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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
面對梓軒的怒吼,景卿不知所措,梓軒對自己的好脾氣三年如一日,在自己面前莫說發火兒就是高聲說話也未曾有過,可梓軒的本性真的是這樣嗎?景卿見過梓軒對譚少的疾風厲色,也見過他對別的同學的不屑一顧,但他從未往深處想,好像覺得梓軒就是應該對自己這樣。
“龍景卿,在北大時我喜歡了你三年,因為你討厭被男人愛慕,我愣生生的壓在心裡,只敢對你好卻不敢讓你知道,你可倒好,剛分開不到兩年就迫不及待的和別的男人好上了,你不是討厭男人嗎?不是男人碰過你的手你都恨不能砍下來嗎?那個石黑虎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他有我對你好嗎?他為你做的有我多嗎?”
“梓軒,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對我是這樣的心思。”景卿的心裡很痛,他以為他和梓軒的關係永遠不會變,可是現在卻變得如此炒蛋凌亂,是誰錯了,又是誰對不起誰?
“說,他到底有什麼好,是他幾八大操的你爽,還是腰軟屁股嫩,能讓你操舒服了?”
“梓軒,這是你嗎?為什麼要說的如此不堪,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你自己?”景卿甩開他的手,站在一邊去。
梓軒欺身上前,一下子把景卿壓在牆壁上,因為動作太猛後腦勺在牆壁上的撞擊讓景卿眼前金星直冒,梓軒使勁壓著他,狠狠的說:“忘了他,跟我走,我們和從前一樣,我們一起離開湘西,離開中國,好不好?”
“梓軒,你冷靜點。現在連雲寨生死關頭,我不能捨他而去,你更不能做逃兵。”
“這由不得你。”梓軒說出這樣一句話,沒等景卿明白過來,他掏出口袋裡的手帕捂住景卿的鼻子上,刺鼻的氣味衝入鼻腔,景卿的眼前的燈似乎給風吹得來回晃動,乜明乜暗,最後連微小的火苗也熄滅在眼瞳深處,黑暗,無盡的黑暗。
景卿再度醒來是被冷水潑醒的,他頭髮上滴答著水珠,試著移動身軀,卻發現自己被用一種近乎羞恥的姿勢綁在一張大床上。這張床一共四根床柱,大拇指粗細的牛筋繩分別把自己的四肢拉開束縛在上面,梓軒正拿著一條大毛巾,邁著標準的軍人步履走過來。
“梓軒,你要幹什麼,快放了我。”
“景卿,乖,頭髮不快點擦乾是會著涼的,來我給你擦乾。”梓軒眉目含笑,語氣溫柔,就好像和上學時候的梓軒一樣。
教育系和政法系的一場足球賽,踢到最後下起了大雨,一幫小子們在大雨裡吶喊射門,景卿頂著滴水的頭髮滿場跑。最後結束了,梓軒把他拉在廊簷下,大浴巾兜頭蓋上,一邊溫柔的擦拭一邊說:“景卿,乖,頭髮不快點擦乾是會著涼的,來我給你擦乾。”是從那時就開始了嗎?梓軒是從那時就是喜歡自己的嗎?
“想什麼呢這麼聚精會神?”
“我在想我們上學踢球賽我淋溼了你也是這樣給我擦的。”
“景卿。”梓軒本來以為他醒了會為自己綁住他生氣,可他竟然主動提起了往事,心中自是欣喜,他趴伏在景卿身上: “跟我走,好不好,景卿,我愛你,好多年了,你不能把我扔下不管了。”
個的的恐叔。“梓軒,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兄弟。”景卿看著梓軒,目光堅定而溫柔,甚至有些憐憫的意味。
這樣的目光惹惱了梓軒,他張口重重的咬住了景卿的下唇,腥甜的氣味立即在兩個人的嘴裡擴散,梓軒有了嗜血的塊感,僅是這樣簡單的碰觸,他已經感覺到壓抑了幾年的愛戀把自己燒起來,燒的他想把自己想把身下的人化為灰燼。
嗤,梓軒用匕首割碎了景卿的米色開司米毛衣,扯開景卿的白襯衫,襯衫的扣子因為他的大力不知崩散到了何處。
“住手,莫梓軒,你住手,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你可以比較比較我和那個石黑虎誰的幾八大,誰抄你操的爽。”梓軒眼中的浴火把眼眶都燒紅了,此時的他有了毀滅一切的瘋狂。
“快住手,梓軒,不要讓我恨你。”
“恨我,是嗎?那儘管來恨,可是我覺得你的身體不知有多喜歡我。”梓軒的一隻手把景卿的紅纓捏住,來回揉搓,另一隻手慢慢的滑下景卿的肚腹隔著褲子落在景卿的胯間,大力揉搓。
景卿手腳不能動,既憤怒又難堪的扭動身子,這反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求歡,而屬於男人的二兩肉更是忠實於生理的刺激,隔著褲子硬硬的鼓成一團。
“景卿,你真敏感。”梓軒喟嘆著,解開景卿的腰帶,把褲子往下一扒,小景卿幾乎是立馬就跳出來站了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