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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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正就著夕陽前最後一點光亮低頭一看,簡歷很普通,名字很特別:蝸時珠。
14、有鬼! 。。。
敗城進了那鬼屋後,只聽到一陣陣大聲談話的聲音從右邊樓道傳來,正是那幫新兵蛋子。
此時,太陽已經完全落了下去,只剩下黃昏的餘暉。“鬼屋”建的年代已經很久了,樓道里本身就採光不足,此時更是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清,再加上雜亂不堪,路面上不時就踢到塊磚頭、踩到個罐頭,恐怖氣氛十足。
特別班九個人,除了知樂不知所蹤外還剩下七個,最小十八歲,最大二十一,都是毛頭小夥子。個個嘴上雖然喊著“誰怕啊”,但卻不敢離開屋子一步,再加上七個人中已經傷了兩個,隨著天色漸黑,一個個講話聲音越發大了,似乎這樣就能夠趕走恐懼般。
司馬山的“傷處”十分杯具,被於正扶著屋裡後,就縮在牆角默默傷感。他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天真可愛的知樂居然下手如此之狠,而且還這麼絕情,對他一點也沒有“戰友情”,說動手就動手!
最先去檢視司馬山的好人則不停的叫喚,拉著南普直哼哼,強烈要求幫著揉傷口,越揉越哼哼。哼哼到最後,南普煩了,揪著好人的臉頰往兩邊用力一拉,世界清淨了。
不過,好人之所以是好人,就是在於心軟,自己不怎麼疼了,看著司馬山縮在角落裡,他又趕過去噓寒問暖,結果卻惹來一雙白眼。捱了白眼,他也不生氣,還是湊在那兒有一搭沒一搭的羅嗦著廢話,沒神經到極點。
剩下六個人,各自惴惴不安地湊在一起聊天。
聊著聊著,小白臉聽見走廊上輕微的“咣噹”一聲,立時跳了起來:“有人!”
新兵蛋子們都炸了毛,全部跳起來,手裡握著地上隨便撿的斷鐵管、碎磚頭作武器,瞪大了眼睛盯著門口。
“誰!?”有農村兵大著膽子喊了一句,當然沒有迴音。
“你幻聽了吧?”南普臉色急速向小白臉靠攏,腿直顫,小聲問,“哪有人?”
“真的!”小白臉急惶惶的辯解,“確實是有人踩了罐頭的聲音!”
“可是……”一直以來都保持沉默,單獨行動的城鎮兵最鎮定,小聲說,“沒有腳步聲。”
所有人頓時覺得渾毛都豎了起來,支起耳朵一聽,果然,只有無邊的寂靜。
營區所在地並不是荒郊野外,可是周圍都處於軍事禁區,人跡不多,不要說人了,連鳥蟲飛獸的聲音都沒有。
幾個小子都有點毛,直愣愣地盯著門口,完全沒有意識到沒有玻璃的窗外探出了一個腦袋。
知樂瞪大了眼睛看著裡面人毛茸茸的後腦勺,慶幸著“敵人們”的毫無防備。他握緊了手裡的石子,正準備投出去,耳中突然聽見一聲磚頭摩擦地面的短促聲音,就像有人走動時不小心踢到了磚頭般。
他立刻半蹲下身,緊貼在窗臺上,那身迷彩綠的作訓服是最好的掩護,沒有燈光,大略一看,根本辨別不出來這裡有個人。
知樂警惕,屋裡幾個小子可都怕了——沒有腳步聲,踢著東西的聲音卻不斷靠近。
“不會是鬼吧?”小白臉已經變成了小青臉,大冬天的,額頭上滿是冷汗。
“鬼會踢著東西嗎?”孤身的城鎮兵很鎮定,握著鐵管的手微微顫抖著,“別瞎說!”
“可、可是鬼也有法術吧……什麼厲鬼啊之類的,是、是不是啊?”南普的普通話更不標準了,南京腔冒了出來,“沃是的,不、不會這麼巧包?活見鬼了。”
“怎麼可能嘛!”
沒神經的好人終於停止了對司馬山的“慰問”,環顧了下面無人色的發小,哈哈一笑,提步往前走去。他探出頭,左右一看,什麼人也沒有,頓時就得瑟了,轉過身,叉著腰站門那兒,得意地道:“哪有人嘛,看你們嚇的,真是沒用!”
好人隨即放聲大笑,一連串“啊哈哈哈”笑完,低頭一看,就發現所有人正以驚恐的表情望著他身後。他渾身一僵,緩緩的、緩緩地轉過身,只覺得眼前一黑,腦門上的傷口一痛,立時“英雄”變“狗熊”,哇哇叫著悶頭往後退。
“幹什麼呢,大呼小叫的?”敗城笑眯眯地站在門口,一身墨綠色冬常服似乎融進了黑暗裡般,語氣輕柔得像是雨霧,“害怕嗎?”
新兵們怔了好幾秒,突然齊齊爆發出一陣呼氣聲,個別膽小的諸如小白臉,已經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搗蛋鬼在整個過程中一直握著根爛木棒,瞪圓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