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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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尿床了吧?”
知樂臉漲得通紅,迅速抱頭蹲下說:“我錯了,別打我!”
敗城一怔,有些尷尬地把知樂拉起來,爬到上鋪一看就明白了:根本不是尿床,小知樂長大了!
他笑眯眯地爬下來,看知樂還抱頭對著床頭櫃面壁,立時有些不忍心了,把知樂拉起來道:“老爹以前打你啊?”
知樂點點頭,還是躲躲閃閃的,似乎怕突然就挨一巴掌般:“老爹說我這麼大人還尿床不應該。”
敗城把知樂拉過來,道:“那不是尿床。”
“不是?”知樂眨巴下眼睛,放鬆了警惕,“那是什麼?”
敗城頓時卡殼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想了半天,一腦門子死結,只得哄道:“明天我再告訴你,現在睡覺!”
“是!”
知樂一骨碌就要往上鋪爬,被敗城拉了下來:“都潮了,你睡個屁!下來跟我睡!”
來軍營前就一直是一起睡的,知樂當即就進了敗城被窩。敗城鑽進來,抱著知樂冰涼的身體抖了抖,感嘆一句“小孩子就是火旺,這都不冷”,這才睡去。
說也奇怪,只要一抱著敗城,知樂很快就睡著了,一整夜都不醒,大腿還翹到敗城腿上,像是八爪魚般纏得緊緊的。清晨時,他還能乘著別人沒醒時偷偷摸摸溜回上鋪去。第二天,他就把問“尿床”的事給忘了,被子一曬去訓練了。等到下一次再“尿床”時,他乾脆就換了內褲直接鑽進敗城被窩裡。
敗城一開始被驚得直接對鑽進懷裡的冰涼物體來個鎖喉,把知樂嚇得夠嗆。後來習慣了,乾脆一伸胳膊,把知樂抱進懷裡直接呼呼大睡。直到有一次知樂把他的床也“尿”了,這才哭笑不得的在班裡多備了一床被胎被子,知樂要是半夜“尿床了”,自個兒把床鋪換了再睡。
知樂知道後,頗有些悶悶不樂的,敗城問他為什麼,他答“抱著你睡得香”,被沒好氣的敗城一巴掌扇在腦後,罵了一頓,這才作罷。
新兵連頭兩個月主要是基礎體能和佇列訓練,就兩字:枯燥!
體能怎麼提升?練!
佇列怎麼站好?練!
每次出早操,新兵們按理說應該是齊步齊跑,口令喊著,歌唱著,一班一班的扎堆跑。
特別班呢?兩字,我不!
十個新兵像是瘋了般嗷嗷叫著往前衝刺,一衝就是800米,個個衝得上氣不接下氣,要死要活的。隊形呢?哪裡還有什麼隊形!跑著跑著就開始“拉麵條”,隊伍拖得老長。等累得不行了,就進入緩跑,好不容易慢慢把隊伍整齊了,不知誰一聲發喊,又開始衝刺跑,又開始“嗷嗷嗷”的拉麵條。
連值班員跟在特別班屁股後面罵得他們狗血淋頭都沒用,一幫子新兵還是不管不顧地往前衝。每次罵了沒幾聲,敗城就笑嘻嘻的跑過來,對著連值班員低頭哈腰的裝孫子,等所有人五公里跑完了,再裝模作樣的訓上一通,再罰個800米!
其他班新兵早操3公里,特別班新兵早操是5公里變速跑加800米加速跑。一開始跑完時,新兵們看著幾乎是爬進食堂的特別班就笑,都覺得他們有病。漸漸的,特別班習慣了,拉歌時又開始扯嗓子震人了,早操時,居然能一邊跑一邊嘻嘻哈哈的,看得別的班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連值班員不止一次打特別班的小報告,趙斌每次都把敗城叫去訓一頓,然後門一關,私下襬出笑臉“教官教官”的一通叫。
說起來,這件事還真不怪敗城。
知樂總是時刻牢記“要比別人強”的話,於是,跑著跑著,他就開始變速衝刺。
他一領先,方江就坐不住了,大吼一聲也開始衝刺,一邊衝還一邊催促衛廣和小白臉快點,不然事後算帳!兩發小也沒辦法,跟著往前衝!這四個人衝了,搗蛋鬼怎麼還能坐得住,也一聲不吭的發瘋,拼死跟上。這五個人上了,剩下的人中農村兵佔大多數,自然是不服氣的,覺得城鎮兵是看不起他們,也嗷嗷叫著往前跑。
一個班,不怕冒頭的,就怕聯合起來一起偷懶。出一個尖兵,剩下都是十八九歲的小兔崽子,誰服氣誰啊?尤其是特別班這個名頭,走出去,別的班看他們的眼神雖然多有挑畔,卻也含著羨慕與妒忌,小兔崽子們個個被看得下巴朝天,在班裡更是不願意輸一頭了。
新兵們天天胡來,終於是把風颳到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敗城頭上了。
33、信任 。。。
“憑什麼你們特別班就能不守紀律?”其他連幹部拍著桌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