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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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城不禁有些擔憂:知樂能夠離開他獨立生活嗎?沒有了他,知樂會不會歪路?如果他等不到下連隊,知樂會不會被別的兵欺負?萬一要是沒和小白臉他們分一塊,知樂一個人能適應嗎?
敗城突然意識到,他為知樂規劃了未來,可是,這個未來到底好不好呢?知樂沒有分辨力,只是一味地應和他,但他為知樂選擇的這條路即危險又艱辛,卻根本沒有給知樂任何選擇的機會,他甚至覺得,正是由於他的存在才剝奪了知樂選擇的權力。這樣一想,他又覺得離開一段時間也許是好事。
與南默一面,令敗城憑添了幾許煩惱。
特別班的新兵們最近都小心翼翼的,雖然排長沒有再發脾氣了,但陰沉沉的臉色比先前還可怕,他們倒寧願敗城罵人。於正也問過,被敗城以“我教你的都學到位了”給堵了回去,落荒而逃。
就在這陰鬱沉重的氣氛中,春節來了。
新兵們怕過年,許多首次離開父母的大小夥子渡過了摸爬滾打的二個多月,一碰上這種閤家團圓的日子,立時就想家得厲害。這段時間連個電話都不許打,想到父母,不少新兵能馬上紅了眼圈,什麼訓練的心思都沒了,就想回家。每逢這時候,帶兵班長都得做足了準備,像是老媽媽般哄著這幫新兵蛋子,哄完這個哄那個,忙得不可開交,就怕有哪個新兵想不開,逃跑一個全連都完了。
幸好,部隊裡過節通常都挺熱鬧的,人多,又講究集體行動,氣氛一起來,也就想得沒那麼厲害了。
相比別的班,特別班的處理簡直是奇葩中的奇葩。一排一班的新兵有天路過特別班寢室時,看見十個新兵坐成一個圈,挨個講家裡。這個講完那個講,個個哭得昏天地暗,諸如小白臉這種感情豐富型,差點沒哭暈過去。
第二天,特別班的訓練加倍……
晚上又是“想家座談會”。這一次,新兵們的勁頭沒那麼足,因為太累了。講到後來,居然有人坐著睡著了。
第三天,特別班的訓練又加倍了,沒有一個人能完成……
晚上的座談會新兵們都沒什麼印象,敗城才開了個頭,他們已經打起了呼嚕。一聽到喊結束,紛紛如蒙大赦般爬上了床。
第四天,特別班的訓練內容是補前一天沒完成的訓練……
到了晚上,座談會在新兵們的“死諫”下取消了。
自此之後,特別班的新兵們每見到別的新兵紅著眼圈喊想家時,腦中浮現的都是恐怖的訓練量,什麼想家的心思都沒有。
於正對於敗城的手段十分之無語。他是第二年兵,去年還哭鼻子呢,今年,他信心滿滿的準備了一肚子話來安慰小鴨子們,一下子全都沒了用武之地,心情非常不爽。
敗城得知於正的想法後,無奈的答應做一星期陪練。一陪練,青紫是免不了的,每天晚上,他都不客氣指使知樂揉紅花油,知樂的手法幾經他指導,輕重適宜,舒服之極。除了有時候揉著揉著就四處亂摸外,其他倒也還好。
這天,敗城被揉得半睡不醒,突然感覺肋骨上多了兩隻手,下一秒,那手就滑到胸口去了。他一把按住,翻身坐起來就敲了知樂一個頭槌,問:“幹什麼?”
知樂捂著腦門道:“小爹,你的胸口是硬的啊?”
“廢話!”敗城沒好氣的罵,“誰胸口是軟的!?”
“方江說女人的胸口是軟的。”知樂一臉不解,“小白臉說男人要是胸大了也軟,我看你胸肌挺厚的,就想摸摸看。”
敗城的臉黑得不能再黑了,一轉頭,看見那三發小正踮著腳尖偷偷摸摸往外溜,怒吼一聲:“衛廣方江陸啟,給我過來!”
冷靜的罰了三人全副武裝5公里,等他們哀嚎著走了,敗城把知樂喊來,嚴肅的道:“以後不許再和他們談這些亂七八糟的!”
知樂低著頭:“我就是好奇。我錯了,小爹。”
敗城很頭疼,知樂的發育以爆炸般的方式開始了,性方面正處於極端渴求的階段,又有個明確的“目標”在身邊,控制不了也是正常。偶爾的身體接觸他忍了,可是,像這般明晃晃的“性騷擾”是可忍他不可忍,如果被有心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樂樂,在我沒答應前,我都是你的家人,明白嗎?你如果再這樣,就不要怪我罰你!”
知樂點了點頭,片刻後,又猶豫的道:“一點也不能碰嗎?”
敗城乾脆地道:“我可以碰你你不可以碰我!”
“好吧。”知樂低了會兒頭,突然問,“小爹,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