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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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爬下床來去廁所用毛巾冷敷了。
寢室的高低床是沒有樓梯的,上鋪的人上床時需要抓著床欄杆後翻上去。以往,每次知樂起床時都喜歡踩踩下鋪的敗城,有時候甚至故意踩到敗城的肩膀。
一開始敗城還不習慣,條件反射令的會出招,有一次差點打傷知樂,雖然三令五申不准他再這樣做,可是,在認識到他怎麼都不會聽後,敗城居然學會閉著眼睛握住他的腳。他有時候還把腳在敗城的大手裡踩一踩,就有一種異樣的滿足感。
無論知樂怎樣玩,敗城從未有過不耐煩。有幾次還故意早醒了,他一踩,就一躍而起把他拉進被窩裡,咯吱得他悶笑個不停。
今天,知樂卻寧願踩著床頭櫃,也不願意再碰一下敗城的床鋪。
也許,從此以後小爹都會拿他當細菌一樣,離他遠遠的,再也不碰他一下,不看他一眼。小白臉說過,異類都會遭人厭,哪怕躲得太遠,再怎麼乖,大家也不會放過異類的。
一想到這裡,知樂的眼淚又忍不住掉下來。冷清的廁所裡沒有人,他壓抑的哭聲引起了輕微的迴響,直到嘹亮的起床號響起。
所有新兵都看出來知樂今天不對勁。
昨天那場比賽最後以氣急敗壞的敗城闖進來喊走小白臉為結束,小白臉回來後也是一付“打死我也不說”的表情,無論別人怎麼問都不吱聲。大家都猜測敗城輸了,所以惱羞成怒,可是一慣溫和的敗城卻是一付寒霜過境的態度,新兵們個個低眉順眼,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知樂的半邊臉腫得老高,一整天都一聲不吭,誰也不理。這樣的情況持續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新兵比武前一天。
於正把這情況看在眼裡,急在心裡,臨比武前一天晚上,終於忍不住向趙斌“告狀”。趙斌把知樂叫去一看,看完了就把敗城拉去“談心”了。
“教官,知樂是怎麼回事?”
“沒事!”敗城硬梆梆的說,“他好得很!”
他好得很,你口氣就不會是這樣了!
趙斌沒好氣的道:“教官,軍營之中無私事,知樂這付樣子明天的比武怎麼弄?他那臉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打的吧?”
沒想到,這話像是觸到敗城的痛處,他一下子就提高了聲音喊:“就是我打的怎麼了?他犯錯我還不能打了!?”
“就是不能打!”事關原則問題,趙斌立刻硬氣起來,“你有什麼權利打他?”
“我是他爹!”
趙斌一聽就火了:“你就是他親生爹也沒權利打!”
敗城不吱聲了,偏頭看向別的地方,半晌後才輕聲說:“他犯錯了,不打不行。”
“他犯什麼錯了?”
敗城死活一聲不吭,這件事不尋常,他怎麼也不敢講出去,一不小心就會惹大禍的。
見敗城一臉頑固,趙斌嘆了口氣,無奈的放軟了聲音:“教官,知樂還是個孩子,過去又那麼苦,你打他能糾正得了什麼?再說了,他進了這裡能犯什麼大錯?我看他就很好,懂事懂禮貌,而且還很上進,我看啊,就算犯錯誤也頂多是私人方面……”
敗城冷笑了一聲:“趙連長,你來哄我,還差了點火候吧?”
趙斌一聽,知道露陷了,無奈的道:“教官哪,我求你不要再惹事了,你知道每天有多少幹部盯著知樂嗎?你不要,有人要!多少人搶著要呢!”
敗城就不樂意聽這話,卻不能表露出來,裝模作樣的哼了一聲:“他那樣的誰要?”
“怎麼,你還看不上他啊?”趙斌這下是真火了,“我告訴你,只要他沒違紀犯罪,多少人搶著要!他的前途好得很呢!”
“他作風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趙斌更怒了,“他一個十六歲的毛孩子,就算喜歡上個姑娘不也正常嗎?他又沒去強迫人家,哪怕他向一百個姑娘表白了,只要人姑娘樂意,你管得著嗎?”
敗城氣不過,喊:“他是不是向小夥表白你也管不著啊?”
趙斌也急了,針尖對麥芒:“只要人小夥不介意,我也不管!”
喊完了,倆人大眼瞪小眼了會兒,敗城氣呼呼的一摔門走了,趙斌把茶杯端起來又放下,放下又端起來,心虛的喃喃自語:“知樂不會真向小夥表白吧?”
48、一時和一輩子 。。。
趙斌在心虛加猜測的時候,敗城正氣呼呼的在軍營裡散步,散得煩了,就找個沒人的旮旯面壁站軍姿。
知樂這付樣子,敗城不心疼?說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