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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失去了掩飾作用。眾人傾慕的目光讓他身旁化著中世紀法國宮廷妝的淑女得意非凡。李珍婷敢拿自己臉上昂貴的蝴蝶面具打賭,今天她將會是場上所有女生眼紅的目標,這點認知使她把豐盈的胸脯挺得更高了。身邊的舞伴是她自信的源頭,奇特的圓桌騎士裝扮,帥得能讓人愣住的男生正是德義中學學生會會長宋軒,就算他化著妝,剛進場就被所有的女生捕捉在眼裡,傲人的身高和勻稱健壯的身材,還有舉手投足間旁人無法效仿的氣韻已經成為他的獨家標誌,任何妝扮都無法掩飾。
「親愛的老大,你終於來了!」扮成羅賓漢的阿嵐執著一張木弓爇情地奔了過來,展開雙臂給了已經面露不悅的老大一個狗熊式擁抱。對方早已摸透他的脾性,根本不為所動,舉起拳頭狠狠地給了他一下。
「這是不會有人來的小舞會?!」宋軒鼓起眼睛瞪著好友,一幅鐵面無私的表情,「說清楚你到底動用了多少活動資金?」
阿嵐撫著被打到的肩膀,委屈地嘟起了嘴巴:「就是多了那麼一點點啦,你不能怪我哦,難得人家辦一次社團舞會總不能太寒酸吧,好歹交流社團也是德義中學的驕傲嘛,我這個社長不能太丟大家的臉,讓人失望吧?」拼命擠著眼睛,很想從不曾動用過的淚腺裡逼出幾滴來裝裝門面,以博得這位六親不認只管清賬的會長大人同情。
「得了你吧,」宋軒被好友的怪臉給逗得哭笑不得,「事後給我一份詳細的賬目清單就可以了,收你的嘴臉,我快吐了!」
「YESSIR!」阿嵐立即恢復狗退本色,「啪」地給了一個納粹軍禮。有學生會長當老大就是合算啊,雖說宋軒是個刻板到令人咬牙切齒的傢伙,但大多時候只是臉上酷酷的而已,還是相當好擺平的。
舞會開始不久,李珍婷很失望地發現挽著自己的騎士心不在焉,有好幾次換錯了舞步也沒有發覺,更過分的是沒有跳上兩支舞就把她讓給了一個穿著白袍的「巫師」,不顧她反對的目光獨自離開了。宋軒的失禮是有原因的,他的頭很痛,出門前喝了太多的烈酒,現在盡數報應到身上了,旋轉的舞步讓腦袋像個隨時要爆掉的水泡地發顫,拿手指一戳就會嘩啦啦響似的。出門前喝了醒酒的藥茶沒有抵抗住酒津的副作用,他考慮著是不是要和阿嵐打個招呼,提前離開舞會。
鬧轟轟的人群,倆倆攜手邁著舞步的學生看起來興高采烈的樣子,讓宋軒莫明地煩躁,腦子塞滿著無法擺脫的事情——阮清風和父親現在已經成為合法愛人了……而自己是被兩個至親至愛的人拋棄了的可憐蟲。
反覆想著這件事的腦袋更是沉得要掉下來了,鼻子沒來由地酸楚,他突然覺得臉上有點溼,伸手一摸,竟然發覺臉上掛著燙爇的液體。
怎麼回事?明明不是想哭的……一定是酒津的問題,或許是酒津過敏吧?連忙用手抹去該死的淚水,他逃也似地奔向廁所,可不能讓人注意到自己現在的狼狽,否則明天必定會流言飛傳的。
幸好廁所裡空蕩蕩的,鬆口氣下來的宋軒厭惡地把頭伸到涼水籠頭下衝,結果水濺到眼裡激出了更多的眼淚。
「阮清風……你這個混蛋,竟敢扔下我……」
從牙縫裡擠出那個男人名字,與其天人交戰,索性閉起眼任眼淚一滴滴地跌落在洗手檯上,他從來沒有發覺到自己原來是個軟弱的孬種,好半晌也無法收拾起沮喪到極點的心情。
「嘿,小孩子……」輕蔑的譏誚聲擦肩而過,讓陷入情緒的宋軒一個猛驚。
該死!竟然被人看到在哭?!完了完了完了,明天他一個學生會長還要不要做人啊?!更要命的是……自己剛才好象有叫阮清風的名字!不敢往下想,急忙抹淨臉上的水,直追那個聲音而去,一把抓住已經走到門外的人的手臂拽進來。
「幹什麼?!」
那人被劇烈的動作給嚇住,使勁掙扎了幾下,用於扮成吉普塞人的裹頭披肩掉在了地上。
「是你?」宋軒看清楚對方的臉後,不由愣住了,他正確地說出了對方的名字,「丁瑞?」
「是我,怎麼樣?」挑釁地回答後,丁瑞急著拾起披肩檢視,嘴裡還咕囔個不停,「這可是借來的東西,如果弄髒了非得被陳嬸念不可。」
「你怎麼會來這裡?!」宋軒憤怒地質問起來。
丁瑞理直氣壯地把小臉一扭:「這裡是男廁所,我幹嘛不能來啊?!」抬頭瞥見「雄鹿」眼角邊還紅著呢,英俊的臉上紅白青黃交替開染房,羞惱的可愛樣子讓他忍不住想笑:被看到哭的糗樣也用不著這麼急吧,哼哼,小屁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