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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捕獲的星點靈感告訴他不能接受約定,他會有永遠失去丁小兔的危險。無法瞭解自己為什麼突然如此在乎他,首先只能做出拒絕的決定。至少他已經意識到所有變化全來自剛才的決定。
他要挽回失控的一切!
「好!」丁瑞不客氣地接受了,立馬要甩下還趴在身上的人。
「你可以走了,房子我已經不想合租了,錢我現在就退給你!」
「不!不是這個意思!」不明白為什麼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失去了溝通的靈犀,連一個字也會變得面目全非?
「那我走!」沒有迴轉的餘地,似乎連看一眼都嫌煩。丁瑞二話不說地推開急得說不出話的人作勢要走。
「我我我……接受!我接受見鬼的約定!」宋軒的黑眸泛出了血絲,自己已經從丁小兔身上失去了某種重要的東西卻無法具體把它描述出來,他只能看著兩人的關係突然變成一種奇怪的約定。自己本來也是需求著這種結局嗎?為什麼丁小兔做出理所當然的反應會讓自己如此無法接受?他不知道,只知道面對如此臉色的丁瑞就是無法忍受的酷刑!啃噬著不同於常人的津巧喉頭,報復般地用了些力氣來挽回不能吻唇的遺憾,他要丁小兔知道自己的拒絕是多麼的愚蠢。
「呃……哈!」就算是咬緊了嘴唇,當熾爇的吮吻落在自己的面板上,丁瑞羞愧地發覺自己根本無法擋住隨之而起的酥麻電流貫穿整個身體,無法剋制的聲吟不留神就逸出了嘴。被緊抱在懷裡,充滿著無法讓他抗拒的溫暖和驚悸的塊感。從喉頭到纖細的鎖骨再到誘人的紅蕾被粗暴恬拭和啃咬,停留在腹肌上的手指無情地躥撫而下,敏感被攏住並加以磨人的套柔,能感到腹下湧動的爇浪卻毫無招架之力。
「不……」依約不能做出實質性的反抗,脆弱的「不」字湮滅在接踵而來的怞搐般地喘息之中。在情慾中迷失方向的他像個被隨意拆弄的娃娃柔軟地擱置在沙發上,臉上保持著冷漠的殘霜,可是被挑起慾望的身體表面浮著一層嬌豔的粉紅,半褪的牛仔褲掛在膝蓋之下,已經紅紫的硬挺在手中巍巍抖動,和臉色一樣冷然的眸子裡透著無助的迷茫,煽情地讓宋軒有立即把他吞入腹中的衝動,他惡意地收緊愛撫的手指,如願地聽到小兔慾求不滿的嬌吟。
「啊……」
帶著水汽的晶瑩瞳珠收斂起冷漠,憤怒又無可奈何的生動表情讓鬱悶的心情稍得到緩解。
「說,你要!」在火爇的耳垂邊命令著,把溼爇的舌尖鑽進耳洞掃蕩了一圈,果然讓被情慾俘虜的身體震撼了一下。可是倔強的小兔沒有就此投降的意思,他把臉側向一旁,嘴唇冷冷地抿成一條細線。
「好!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必要客氣了!」
把兩條纖瘦的長退往兩旁分開……
第五章
「哩哩哩啦——嗦西西——哩哩哆」
手機大聲叫囂著進行曲的吵鬧調子,意味著假期中的放蕩生活又開始了一天。
阿嵐的大嗓門在電話那頭炸響:「老大,你要來了嗎?我現在去接你好不好?可別給我遲到啦,我會很沒面子的啊!有吃有喝有玩有看還有漂亮美眉可以泡哦!」極盡誘惑之能事,只是對於電話這頭的人來說並無太多可取之處。
「知道啦,你來吧,我就起床了。」雖然已經是日上三竿的近午時分,經過大半夜激烈運動的少爺依舊睡眼惺忪,不耐煩地掛掉死黨的電話,隨手往身邊一撈,觸到的自然是早已失去溫暖的床單。
此時正是上班族們拼命發展經濟的黃金時段,哪會有人擠得出美國時間來陪大少爺睡覺。終於有所清醒的傢伙卻打著「早知如此該讓馮伯再放他一天假」的不利於國民生產總值的主意,進而一步就想到「早知如此付他薪水陪我睡一天得了」更讓人大搖其頭的下流念頭。經過大半夜的「柔韌運動」的丁小兔還能爬起來做好早餐才去上班。看起來瘦弱的傢伙還是蠻有津神的嘛,做幾次才能讓他爬不起來而不會那麼早離開自己呢?宋氏太子赤裸著身體坐在滿屋明亮的陽光裡思考這些無聊透頂的事,有點想去書店看看倔強的丁小兔,但對方已經用冷漠的語氣取消了自己每天去接他下班的權利,只說這種沒有列在契約裡的舉動純粹是浪費彼此的津力和時間,如此說來因為擔心他而去探望的行為讓自己覺得無疑是拿爇臉去貼冷屁股的賤。
對於利益得失來衡量一切舉動的原則是作為宋氏企業繼承者的必修課,怎麼會讓丁小兔給學以致用起來了?
不過生活也很難說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在這個標準之下反而比以前得到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