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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電話裡口口聲聲提到契約嗎?」大灰狼不費什麼力氣地剝下小兔的外褲,手指探上潔白的棉短褲,獰笑著露出寒森森的牙。
「契約裡可是明確說了你必須要滿足我哦。」
「現在我就想要你!」咬上顫動不已的小耳垂,愉快地聽到緊張的怞氣聲。
「你瘋了!在這種地方……」丁瑞羞怒地喊叫起來。
「盡情叫吧,」大灰狼興奮地欣賞著獵物的恐慌,「如果有人來的話倒也不錯哦!」
卑劣的威脅成功地使叫囂立即壓抑下去,變成斷斷續續的低聲咒罵。
相比起在床上的沉默,此時的小兔更具迷人的生動。隔著短褲使勁搓柔綿軟的小可愛,壓迫著簌簌發抖的瘦削背胛,在這種地方品嚐禁果的緊張和心中不被重視的委屈加快著情慾的囂張……
洩光力量的兩人又像陌生人一樣冷淡地分開,一人埋著頭蹲在地上,高潮的紅暈還未完全從面板上消隱,抖動的手指扯著一團團的紙巾吸附和擦拭著身後流出的白濁體液,眼淚也順著臉頰跌落在地上。
好象過分了點……站在旁邊一聲不吭怞著悶煙的人蹙緊眉頭,儘管身體舒爽了,但獲得平靜後煩躁卻回了潮,繚繞在心頭久久不散。
「讓我來。」
迴避反抗的怒視,攫了些乾淨的紙卷,把汗溼的身體按在自己雙退上。首先拭去眼淚,它讓他心頭慌亂,然後繞到其身後摸索著被自己蹂躪過的紅腫輕柔地按摩著,小心地用手指挖淨自己遺留下來的體液。
「對不起……」
感覺伏在雙退上的身體顫動得厲害,他緊緊地擁抱住他。
「我們講和,好不好?」
知道小兔生氣了,不光是剛才的粗魯還有其他做得不好的事——雖然心裡不是很清楚,但他能感覺得到小兔的生氣。突然很害怕,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多星期以來小兔的冷漠他並不是沒有發覺,只是刻意地在拼命忽略罷了,心裡迷迷糊糊地不知所措,只是現在很想看到小兔對著梅子那樣的溫柔笑臉,好想要他也對著自己笑一個。
弄乾淨後替他整理好衣服,低垂的小臉依舊是一片空白的表情,他想吻他的唇,還是被躲開了。
宋軒無可奈何地放棄。
「我們出去吧,梅子該等急了。」
他牽起他的手,心疼它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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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啊無聊!
放下手中的資料,頭昏眼花的阮清風苦惱地扁起薄唇,修長的手指頭不耐地敲著書桌檯面。
旁邊幫忙裝訂資料的馮伯笑了。
「阮先生累了吧?不如休息一下。」
「當然想休息啊,不過還有這麼多……煩死了!」拍了拍手邊一大堆的「待處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板下臉。
「我說過一百遍了,馮伯你不許再叫我阮先生,叫我阿風就行了!」
「呵呵呵,不習慣嘛。」馮伯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堅持自己的原則,「我叫宋先生就是先生啊,作為先生伴侶的您當然也要同等稱呼嘛。」難道要叫你「夫人」嗎?他在肚子裡哭笑不得地加上一句。
「我和德炎結婚的事很讓馮伯很困擾吧?」從電腦前伸出腦袋,阮清風狡黠地眨著桃花大眼,使勁盯著馮伯尷尬的老臉。
「沒沒……」直白的提問讓馮伯的額頭上戲劇化地出現了一大顆汗珠,他摸出手帕擦了擦,迎著阮清風調皮的眼神,有禮地淡淡微笑,「阿風,馮伯我已經在宋家幹了超過四十年,宋先生幾乎是我看著長大的,宋家也待我不薄,從來沒有把我當下人看待不說,還給置了一份書店的產業給我將來養老,所以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宋先生能過得幸福,而阿風你使我心願達成了,我怎麼會困擾呢?」
「哦,這樣啊,我就放心了,我怕馮伯不喜歡我呢。」阮清風終於得意地吐了一下舌頭,收回自己的魅電攻勢。雖然平時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樣子,其實天生敏感的他一直很在意宋家所有的人對自己的看法,當時德炎驚世駭俗的決定可是連他都被嚇到了,何況向來保守刻板的宋氏家族。
宋德炎為了兩人能平靜的生活就帶著老管家馮伯和兒子一起遠離了原來的宋氏家族,組成了名符其實的小家庭,阮清風希望在這個辛苦得來的家庭裡每一個人能自然地對待他和德炎的愛情。
瞧著阮清風略帶稚氣的笑容,馮伯也鬆了口氣,對一個在保守大家庭裡幹了大半輩子的老人來說能接受這樣悖理的事全憑對宋家深厚的感情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