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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穗高老師提原稿的事,但他還沒有給我。」
「啊?」楨原的聲音有些奇怪。
「他說原稿有些必須修改的地方。」透也只好編出一個理由。
現在連透也都沒有把握,穗高是否會交出稿子。「怎麼會這樣?怎麼也拿不到嗎?」
「我也沒有……把握。反正我今天下午才會回公司。」透也因不敢惹毛穗高,委屈著在盥洗室連絡電話。
也許透也提的不是時候,使穗高有意刁難他。如果只是刁難也無妨。
只要他能交出原稿就可以。
透也豈能空手而回?對公司也交待不起。
事實上,是透也把公私混淆。
只要不上班,透也便想與穗高膩在一起。這也不是上班族該有的行為吧。
透也很想把積存於內心的話說出口,但只怕穗高仍無動於衷,也不把原稿給他。
不過以透也對穗高的瞭解,他不是信口開河的人。譬如他如果交不出原稿,就絕不會謊稱他已完成。
「透也,你是哪裡不舒服嗎?」忽然聽到穗高的聲音,透也便急忙把通話扭按掉。不管楨原多體恤,透也也不希望外人對自己與穗高的關係知道太多。
「並沒有,我馬上出去。」透也把手機放入口袋,慌忙走出盥洗室。
看見穗高的心情,似乎比先前好了些,他看著透也微笑。
「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到海邊走走?」
「咦……」
「還是去看場電影?」到海邊或看電影,對透也都是誘惑。
何況又能與穗高膩在一起。
但此刻透也最想要的,卻是穗高的稿子。
「怎麼了?你好像不太對勁喔?」
「不是,是我想拿原稿。」
「原稿我已經寫好,是我看你沒意思拿。」什麼話?
既然已經完成,為何不交給透也?
「你很會尋我開心。」
「什麼?」透也搖搖頭。
「沒什麼。」
穗高把窗邊的窗簾拉開;滿屋子的陽光就流洩進來。庭院的樹木蒼鬱青翠;宛如陶淵明般的世外桃源。然穗高這位皇帝不急,卻急死太監的透也!
「那我們去看電影吧?」
「可是……」
即使原稿拿到手,透也也似著了魔般限著穗高走。一看透也點頭,穗高的表情也開朗起來。
放電影室是在地下室,這個由水泥所造的空間,冬天亦相當寒冷,不放暖器顯然毫無暖意。
透也亦忍不住打著哆嗦,穗高就抱住他的肩。
「老師也會冷吧?」
「會吧。」
「什麼會吧。」
「因為我並不覺得太冷。」穗高在某些方面的知覺,比一般人遲鈍!而且穗高怎麼會看不出,透也此時急切想要的,只是他的原稿咽!他看不出透也幾近心焦如焚嗎?
當他們坐到狹小的位子上後,穗高動了一下附設之裝置後,螢幕就出現了影像。這是部描寫滑鐵盧橋的電影『哀愁』,透也不禁被內容吸引住。但他也發現坐在身旁的穗高在吐著氣。
「……你嘆什麼氣?」穗高則回說「你這麼專心看電影,我覺得很無聊!」既然如此,就不要找透也來看呀!
接著穗高便對他說。
「你不用管我,好好看吧。」
「可是。」
「我不要緊。」穗高的唇先是輕輕碰碰透也的頰邊。
然後封上他的唇。這是連電影上浪漫的甜蜜接吻也比擬不了的熱情火吻,讓透也情不自禁摟住了愛人。
在糊里糊塗看完電影的午後,透也便算計從此地回東京的路程與時間,到了接待室後開口了。
「啊……我……」
「你會下象棋嗎?」透也不解其意,雙跟圓圓睜著。
「下象棋?」
「你不懂嗎?」
「啊,我是懂一點,可是……」透也不知如何作答。
「知道下象棋規則嗎?」
「不知道。」
「那沒關係,等真正下起來你可以一邊學習。我去拿棋盤來。」
「啊……喂……」穗高怎麼強迫透也下象棋呢?
這真的使透也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
「以後我們無聊時,也可以下下象棋。」穗高這麼說。
難道穗高想利用原稿,把透也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