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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佩牽著趙宣坐下,摸著趙宣的腦袋,既是滿足又越發得意:你可終於是我的了。
趙宣聽著,完全不明白榮佩這話什麼意思。
榮佩翹著腿,一副主人姿態俯望著趙宣:你放心,我不會給你下藥。這多沒意思是吧,我手裡倒是有一些新貨,什麼時候弄來給你嚐嚐,保證你念念不忘。
趙宣這下驚詫起來,一下跳起來,但是頸圈的鏈子榮佩拉著,他這麼劇烈一動,脖子差點歪了。
榮佩說的新貨倒不是正兒八經的毒品,但也是容易上癮的玩意兒。趙宣看過不少人染上那些東西,把自己搞得鬼不鬼人不人,所以不管別人怎麼刁難他,他死都不碰那些。
榮佩一看把趙宣嚇得六神無主,越發笑得陽光燦爛了:你別怕,就幾顆小藥丸,吃了只會更快樂,我這麼喜歡你,怎麼會讓你難過呢?
趙宣愣愣的。
當然榮佩也是喜歡他。但喜歡也分好多種,榮佩這種的,大概沒人能受得住。
榮佩笑得幾乎病態了,他摸進趙宣的衣服裡,又揉又捏,貼著耳朵說:我身上傷還沒好,你要看看嗎?
不等趙宣做出什麼表示,榮佩就脫了半身衣服,白嫩的胸膛上散散分佈著粉紅色的條痕。趙宣一動不動的,榮佩就拉著他的手摸著自己的傷,說:你抽我的時候,可真疼。疼著又讓我欲罷不能。我就看著這些傷,記得這些都是你給我的。
驀地神色一冷,陰鷙無比:但這些都要我點頭,我不心甘情願作踐自己,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
趙宣抬頭看榮佩。
他慢吞吞把衣服穿好,臉上已經看不出一絲不耐,大概是動氣了,臉色不好,聽到說:這皮項圈你就帶著吧,幾時我看得煩了再取。
說著揮了揮手。
趙宣一聲不吭,默默走了出去。他把項圈上的鏈子取下來,拉高衣領想極力遮住項圈,可總會露出來。而且又不是大冬天,縮頭縮腦就顯得特別猥瑣。
回到會所準備請幾天假,結果碰著了莊雅言。
莊雅言是為會所的事來的,無暇顧及趙宣,一眼沒多看就走了,反而是莊文留了下來。
趙宣和莊文最多一面之緣,他禮貌地點點頭後要走,卻被拉住了。
兩人在樓梯間,莊文左右看了看沒有人經過,遞了一條藥膏:你脖子,破皮了。
雖然不熟,可人家的好意趙宣也不好意思拒絕,低低說了聲謝謝。
莊文見趙宣要走,低聲說:有什麼事你可以找林老闆。說完快步離開,留趙宣一個人站在原地,想了想他說的林老闆就是林獻堂。
現在不管是榮佩還是莊雅言都不再是會所的老闆,但趙宣還在會所做事。主要因為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合適他,薪水又這麼高的工作,就邊做著邊再尋覓。如今趙宣是會所裡的大名人,他還是頭一個鴨子變鳳凰(?)的,勾搭上了前一個老闆不說,連第二個老闆也對趙宣頗為照顧。
幾次接觸下來,慢慢也開始瞭解林獻堂。
林獻堂和榮佩不太一樣。榮佩完全就是個甩手掌櫃,林獻堂卻凡事親力親為,搞得下面的人戰戰兢兢。但是林獻堂又比榮佩明事理,是個很好講話的人,只要不觸及原則,一切好談。
林獻堂見了趙宣總會搭上幾句話,無非都是些平常的話,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熟稔起來。
莊文是怎麼知道他和林獻堂的事,還讓他去找林獻堂?存著這個疑問,趙宣就留意起來。連著幾天榮佩都沒召喚他,好像完全忘了還有這麼一茬,他像平常一樣下了班,換了衣服往回走,正見著林獻堂一個人坐著喝酒。
趙宣走過去,坐在林獻堂身邊。
林獻堂給趙宣叫了一瓶啤酒,寒暄道:下班了?
趙宣點點頭:很少看你一個人啊?
林獻堂雙臂一張,往沙發上一躺,大大地出了口氣:沒事,就是覺得累。
趙宣無話,默地給他倒滿酒。
林獻堂看著他,突然笑著說:嗯……你和我認識的一人好像。
趙宣笑了笑。
林獻堂又說:不過你們倒是兩種型別,你要是不說話,看上去就很難親近。親近後才發現,啊,原來是這麼溫厚的一個人。
趙宣被誇得臉紅。
林獻堂喝了兩口,想起什麼似得,指著脖子,問:怎麼回事?
趙宣搖了搖頭。他倒是不太願意張揚和榮佩的事。
林獻堂何其精明,看穿趙宣的心思,說:在我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