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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有這麼一個小人,肆意嘲笑,可他並不快樂,也做不到說過就忘。隨著榮佩婚期的日子越來越近,他見到榮佩的時間反而越來越多了。榮佩對婚事毫不關心,他家人也不指望他能有多上心。
近來林獻堂和榮佩在談一個專案,趙宣常常被林獻堂隨行帶往。他不懂那些明裡暗裡的伎倆,坐在林獻堂旁邊跟個擺設似的不自在。他問林獻堂為什麼要帶著他,林獻堂笑著說他可以讓榮佩分心。
玩笑也好實話也好,趙宣聽到或多或少有點慶幸。他儘量不著痕跡地大量榮佩。
榮佩仍舊和以前一樣,對著誰都是一副眼高於頂不屑一顧的模樣,十分惹人嫌。幾次榮佩感應到他的目光,竟也不理不睬,趙宣越發大膽起來。恨不得眼睛要粘在他身上一樣。
但就算如此,榮佩也從未提出不讓旁人參與例會的要求,每次和林獻堂講話,目不斜視,當趙宣空氣一般。
如此一廂情願,趙宣又是嫌棄自己又是慶幸。
專案後期大體談妥,林獻堂就很少往榮佩那裡去,多數時候是趙宣帶著資料檔案去找榮佩。這是兩人“分手”後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會面。
趙宣就坐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榮佩坐在辦公桌後皺著眉毛一目十行草草翻閱了事,然後專挑一些可有可無的問題發難。趙宣措手不及,結結巴巴說不出個名堂,滿臉窘迫地看著榮佩。
榮佩就笑了,說了句下次準備好再來。
趙宣忙不及點頭,一把拿過公文包奪門而出。幾次三番之後,連秘書小姐都不再通報,只要榮佩沒別的事,趙宣都能在辦公室裡找到榮佩。
趙宣文化程度不高,檔案上密密麻麻的中文英文數字拆開了都認識,放一塊就不知是什麼意思。儘管如此,他傻乎乎地花了一個晚上把幾張紙全背了下來,一到上班時間就站在榮佩辦公室門外。
榮佩把趙宣領進辦公室,說:這事都完了,林獻堂叫你來做什麼?
趙宣說:是我自己來的。
榮佩問:有什麼問題嗎?
趙宣答:上次你問我的問題,我都看過了。
榮佩默默地看了會兒趙宣,低聲說:坐吧,我倒杯茶給你。
趙宣拿著公文包拘謹地坐下,眼睛盯著榮佩的一舉一動,看他把茶水吹了吹才端到自己面前。
榮佩從來都沒有這麼細心和溫柔過。
榮佩說:我再看看。
其實趙宣也明白,他白跑了一趟,可他不願意就這麼走了。
這次榮佩沒有坐到辦公桌後面,他就坐在趙宣的旁邊,漫不經心翻著手裡幾張紙,隨口問道:在林獻堂身邊還好吧?
趙宣:還好。
榮佩嗯了一聲,又說:你還年輕,多學點東西,跟在他身邊其實還很有前途的,有考慮過嗎?
榮佩從來沒有用類似長輩關懷晚輩的語氣跟他這樣說話。
榮佩見趙宣一臉懵懂,說:我不想看你一輩子都做一個夜總會的領班經理。還是你打算攢足了錢回去種田?你就想一輩子這樣過了?
榮佩語氣不重,甚至有點瞧不起的輕蔑,可字字釘在了趙宣身上。
他不曾一次想過,如果他是莊雅言,他是林獻堂,他有足夠的資本陪在榮佩身邊,有可以和榮佩抗衡的力量,他就不會這麼輕易地讓榮佩說出分手。
趙宣從榮佩手裡收回資料夾,放進公文包,慢慢站起來,向榮佩微微鞠了鞠躬,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榮佩急了:我沒想過你這麼窩囊。
趙宣無聲笑了笑,這和窩囊還真沒什麼關係。要說,也是他太大度。
他頭也不抬地說:是你要這樣的,我只不過幫你如願。
榮佩無話,趙宣說:沒什麼我就走了。
榮佩問:你還會來嗎?
趙宣說:您已經說過這事談完了。
榮佩想扇自己兩巴掌:你回去跟林獻堂說,你要跟進這個專案。
趙宣:這事會有專人負責,榮先生如果有什麼不明白,可以問專案負責人。
榮佩氣急敗壞:你!
趙宣看了看面前熟悉的臉,熟悉的表情,笑著說:祝榮先生新婚快樂。
榮佩頓了頓,竟慢慢笑起來:沒想到連你都這麼說。
趙宣:那您希望我怎麼說?
榮佩對著趙宣輕浮地笑起來:說聲我愛你給我聽聽。
趙宣抿緊嘴唇,在榮佩不依不饒地緊迫盯人下張開嘴:我……
欠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