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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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胸腔內部的那顆同樣躁動的心臟。
收緊抱著葉聞身體的手臂,我看著窗玻璃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臉,心裡想的是——葉聞啊葉聞,跟你做,真他媽的比跟其他任何一個人做都爽。
葉聞這會兒就在我懷裡,挺老實的也不動,我想跟他說點兒什麼,又不知道有什麼可說,說到底,我跟他雖然在身體上也算是老相好了,對他這個人卻完全不瞭解。
過了一會兒,身上的熱度退了些,沒之前那麼難受了,但我還是身子發軟,就想這麼跟葉聞身上趴著不動,又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壓著他難受了,他就開始推我肩膀。
我不想動,但他還是推,我就有點兒不耐煩,“別鬧,再讓我趴會兒。”
耳邊傳來葉聞的笑聲,好聽是好聽,就是透著一股子陰惻惻的勁兒。我嘆一口氣,剛想起身呢就覺得手腕兒上一疼。
“操!別他媽咬我啊。”剛罵完這句我就覺得有哪裡不對,耳朵裡聽著的自己的聲音好像都帶著雜音。
突然間就又覺得頭暈,暈得我直睜不開眼。
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終於不那麼難受了,我睜開千斤沉的眼皮,就看到已經穿好了衣服的葉聞站在我身邊。
他還是用那張好看到沒得挑但沒什麼表情臉對著我,“醒了?”
38、你發騷了4 。。。
葉聞離我不遠,說話時嘴唇開合的動作我看得清楚,可聲音卻像是隔了八丈遠似的聽著發飄。
醒了?難不成我剛跟他爽完就睡著了?我一邊兒想著一邊兒把視線從葉聞身上往他身後移,光線有點兒暗,看不怎麼清楚,但這兒肯定不是辦公室。
我去,那我他媽的現在是在哪兒啊?
頭還是暈乎乎的,不過沒之前那麼嚴重,我動動身子,就覺得從脖子到肩膀到胳膊沒一處不痠疼,這就是發燒了還縱慾過度的報應?
“別亂動。”葉聞食指一點,我順著低頭看,就看見自己右手手背上的白膠布、針頭、輸液管……再往上看,還有掛在鉤子上有點兒搖晃的吊瓶。
“這裡是醫院?”我低頭看,衣服還是白天穿的衣服,從肚子往下蓋著白色的被子,扭過頭,就發現背後還墊著倆軟枕頭。
興許是我這問題過於二缺,葉聞聽到之後就忍不住笑了,“不然你以為呢?”
我又低頭看自己的衣服,操!好好地跟身上待著呢,除了壓出的幾個褶子之外半個釦子也沒掉,更別說被扯破了。
不會吧……
我抬頭看葉聞,很認真地跟他確認,“咱們倆剛剛……是不是打了一炮兒來著?”
話一出口,我就眼見葉聞改用一種看精神病似的目光看我,立刻把手一抬,扯得輸液管子直晃盪,搖搖手說:“行了不用回答了,是我腦子犯暈,我燒糊塗了。”
葉聞回說:“你知道就好。”
我忙著低頭抹抹嘴和下巴,很好,沒發現口水。這真他媽的丟人,都多少年沒做過春夢了,怎麼好容易做一回還偏偏是跟葉聞,夢得超真實不說,夢裡那個讓我爽到爆表的傢伙現在居然還神清氣爽地站我面前。
不過一想也是,葉聞能在辦公室裡主動找我還乖乖被我幹?這種情節也就夢裡意淫一下兒靠譜,等夢醒了全他媽是浮雲,他還是一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就比平時還苦逼地頭暈眼花渾身痠軟躺床上挨針扎打掉水。
現實啊,真他奶奶的蛋疼。
“你說什麼?”
“啊?”
我抬頭,葉聞走近兩步,接著床身一晃,他就在我身邊兒坐下了。
“嘀嘀咕咕說什麼呢?”他看著我,眼神既不冰冷也不嘲諷也不輕蔑,嘿,怪了。
我抬手往自己臉上使勁兒一掐,心裡嘀咕著,難不成不止做夢,還燒出幻覺來了?
“什麼幻覺?”葉聞看著我,我發愣,然後他就伸出左手,中指上的素圈戒指一晃,就把手背貼到了我腦門兒上。
“我剛剛說話了?”我明明只是想著沒開口啊,沒開口吧?
他貼在我腦門兒上的手背有點兒涼,涼得我很舒服,不過與之相比,他現在跟我講話的這種不冷不硬的語調更讓我舒服。
“看來真是燒壞腦子了。”葉聞收手起身,“我去叫護士。”
“哎別走啊。”我一把拉住他手腕,結果動作太猛把手背上扎的針給扯掉了。
葉聞停下來,視線掃過他自己手腕,又掃過我手背,最後還是停在他手腕上。我突然記起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