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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有洞天,平平無奇的外殼上筆帽卻是銀光閃閃,那可是貨真價實的純銀打造。
“會讓我接著看個夠?”年輕的院長笑起來很斯文,是標準的紳士的微笑,可在沈青看來,卻是輕薄的假象。
“如果你告訴我他在哪裡。”沈青討厭這個人,可是卻有求於他。
“呵,原來如此。”年輕的院長不光是那張臉很吸引人,他的身材也很高大,不同於沈青的清瘦,他的四肢修長有力,走動間,步履平穩從容,是一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凌厲。
他離沈青不算遠,也就五步的距離,沈青卻像有種什麼東西在逼近的感覺,他很不想承認,這個人對自己造成不小的壓力。
“原來,你是這樣的人。”他的手很冷,摸上了沈青的臉,撥出的鼻息也是半冷不熱,“只要有求於人,無論是什麼條件,你都會答應呢。”
“那麼,和我上床,如果你讓我滿意,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康俊的事。”
☆、裂與痕
沈青多少有些準備,這個院長明顯對他帶有敵意,這敵意泰半與楚幕天有關,本來別人怎麼想他不在意,即使這個人有可能對他心懷不軌。可是楚幕天有一點說對了,他這個人念舊情。
當初楚幕天說的時候,他只當聽聽,沒想過,這一點確實已成為他的弱點。什麼舊情,根本就只是個藉口,他其實還是不相信,阿寶會如此輕易地就甩下了自己,說穿了,只是不願意接受自己是被甩下的那個。不過是不甘心罷了。
“你如此的不專心,可真傷我的心。”院長與楚幕天一樣,都有雙冰涼的手,只是這個人或許手術刀拿久了,本就是個冰涼的東西。
被壓在下方的沈青倏然睜開眼,烏黑的大眼裡不沾氤氳,清冷得就像是個旁觀者一樣。事實上沈青真的只當自己是個局外人。
不過就是再次被一個男人撲倒,什麼都沒有改變,唯一變的只是物件。
“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
只是一場交易,沈青如此安慰自己。可是想歸想,他終歸是個男人,是個正常不過的男人,也會有慾望,何況在他上方的男人,實在是個手段高超的人,他的身體不像當初那樣生澀,雖然異物進入身體時仍然會痛,可是卻不會那麼難受,這個人畢竟不是楚幕天,不會給他那種刻骨銘心的撕痛。
“你在楚的身下,也是這種反應?”年輕的院長皺著眉頭,似不滿意沈青頗有些僵硬的身體,大手狠狠使力掐住沈青的腰肢,□一個用力,生生將沈青的腰磕在大紅木辦公桌沿線上,沈青痛得眉頭都擰起來,嘴唇用力緊咬著下唇,楞是不吭一聲。
“叫啊,你怎麼不叫出聲?”說著不解氣,空出的一支手猛掐住沈青細緻的脖子,那隻手分明很修長白皙,卻掐得沈青雙手使勁都掰不開,脖子遭到襲擊,呼吸滯後,□也快要被撞散架似的,沈青不甘心的瞪著他,如果就這麼死了,那他為什麼還要如此委屈自己。怎麼能,怎麼能夠,才要試著去相信一些東西,就這樣死在這個人手裡。
人一旦下了決心,即便受制於人,就算是作垂手掙扎又或者是最後一搏,都是想要拼一把的,而沈青摸到了那支筆,那支曾在這個人指尖宛轉的圓珠筆。
沈青為了求生,為了一擊必中,撐著一口氣,用了他這一輩子最大的力氣,狠狠地扎進了那過於白皙卻青筋畢現的手腕上,那是大動脈血管的位置,血,鮮紅的血當然不像泉水那樣湧出來。
前段時間有個自殺割腕的女孩被送來急救,那麼小的一根血管卻能流出那麼一大灘的血,將米花白的袖口染紅,將白色的紗布染紅,而那張嫣然年輕的臉反倒是過於蒼白了。那個地方,流血的地方,他在一張人體血管分佈圖上仔仔細細地看清楚了,也記住了。
院長吃痛地鬆手,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腕,離開了沈青。沈青獲得了喘氣的機會,獲得了自由,他沒有選擇逃走,他也不想像個做了虧心事的人一樣落荒而逃,沒錯,他根本用不著逃走。
沈青彎腰撿起了被丟棄在地上的溼衣服,仍舊是溼嗒嗒的,還好不滴水了,穿在身上仍舊有一股粘糊糊的冰冷。
在沈青穿衣服的空當,年輕的院長簡單為自己做了一下包紮,好歹他也是個院長,醫院裡最不缺的就是繃帶和藥水,當然也不缺專業的醫護人員,不過這麼丟臉的事,作為堂堂一個院長豈會假手於他人。
“你還真下的來手。”年輕的院長又恢復成那個斯文的院長,不過通常跟斯文搭配最多的,還是敗類,院長是什麼樣的敗類,沈青約莫有些明白,即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