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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夜長大了似的的少年看著對面陳述自己罪狀的陌生人,心裡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監獄哪有司衍身邊可怕。
在盛夏的一個晴天,天空藍得醉人的日子裡。
司浮走進了親愛的哥哥為他鋪下路的監獄。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留評吧 親們 我可憐的點選率
☆、你所導演的蛻變
“老闆,”調酒師看著難得遲來的老闆,微微笑了笑,“我剛剛聽人說,老闆弟弟很漂亮。”
“嗯,是很漂亮。”
“那可真可惜,我從來沒見過呢,老闆有他的照片嗎?”
老闆笑了,只是眼裡沒有笑意。
“老闆?”
“我沒有他的照片。”
“怎麼會這樣呢?老闆和弟弟關係不好嗎?”
老闆側過臉,掃過來的暗紫燈光為他的臉鍍上了一層妖豔的顏色。
“我……不是個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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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會想到司浮會變成那個樣子。
即使是親手把他送進監獄的老闆也沒想到,重新回到他眼前的少年除了外形越發的漂亮了,內心會變的那樣的黑暗。
小他一歲的弟弟就站在那裡,揚頭一笑,妖媚,邪氣,往日的乖巧煙消雲散。
司衍聽到了自己滴血的聲音。
滴答,滴答。
黑暗總會過去,司衍一直堅信著這一點,所以即使沒有人來為艾玥哀悼,即使他從警局那裡知道了司浮口中的真相,即使家裡只剩了一個他和一堆艾玥留下的財產,他都沒有倒下。
在他看來,屈服於命運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只是總會在寂靜的時候想起本該還在身邊的人,他也是個常人,會有那些悲傷的情緒,但只限於對失去艾玥的悲痛,他已經開始刻意不再想起那個被他送走的人。
弟弟,會對自己出手的弟弟。
他說不清對司浮的感覺,但是確定的是,每每想起他,心裡就想被厭惡噁心塞滿了一樣,gay的生活情感世界,他不想懂,也不願去涉足,甚至有一種要離他們遠遠的衝動。
八年是他給司浮改正的時間,也是他準備用來調整自我的時間。
高考前夕他請假回了一趟家。
空落落的家裡,定期前來打掃的保姆正好還沒走,見了司衍,臉色立馬複雜起來。
在她眼裡,親手把弟弟送進監獄的司衍,遠比不上承認自己故意殺人的司浮。司浮判決下來的那天她險些哭瞎了眼,回來時,司衍還端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看著遺產轉讓書。
保姆固執的認為司浮有苦衷,只是狠心的哥哥想霸佔家產,所以才請了律師告了自家弟弟。
司衍站在門邊,對拿著包要走的保姆禮節性的說了聲:“李姨,好久不見。”
他衣著整潔,容貌陰柔,聲音也是地地道道的好聽,可惜女人並不放在心上。她胡亂應了一聲,就抓著包從司衍身邊過去了。
司衍站在原地,拉上門,像是把自己和別人就這樣隔開了。
他漠然的走進自己的房間,在床邊坐下,對面的鏡子裡映出他過分白皙的臉。他看著看著,總覺得缺了些什麼。
許久,他又起身去了另一件房。
司浮十七歲生日那一天拽著他去打了四個耳洞,說等到司衍生日的時候會給他送一副紅色耳釘,而艾玥送的那副水藍耳鑽,司浮好說歹說,給司衍的右耳上戴了兩個,自己則在左耳上戴了剩下的。
“哥,等你生日到了,再把耳鑽還我吧,我買不起媽買的那麼貴的,買兩個盜版貨換回這個有錢的行不?”
司衍的生日在冬天,司浮沒趕上,也回不來了。
而他也早在回校的那一天就把耳鑽摘下來了,學校再開明,也不會容忍優等生染上和地痞流氓一樣的毛病,整天搗鼓自己外形。
司浮不敢來找他,所以一直沒有發現。
現在,他突然之間來了把耳鑽全部戴上的衝動,儘管想起那個人還是會讓他感到輕微的噁心。
他輕易的找到了弟弟最喜歡藏東西的地方,拿到了那兩枚耳鑽。
回到學校,開啟鎖之後,他看著集齊的耳鑽,忍不住出神了。旁邊正在為明天高考全力複習的同學禁不住好奇,探過頭來看他到底在看什麼。
“司衍,你真是有錢啊,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