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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腳部水腫得厲害,這情況不樂觀,我覺得有必要給他上化療。”
駱溢蹙眉,“駱衍現在身體太弱,化療的話…我有些擔心他受不了。”
“你說的這個我考慮過,但不上重藥壓不住火。”鄭老先生把老花眼鏡取下,看著寬大的書桌後坐著的男人,“化療得上,只是量先少一些,這個星期先給他用0。2毫克,推一點試試吧。”
駱溢頓了幾秒想想,點了點頭。
“如果駱衍對0。2毫克反映不大,接下來就每個星期給藥0。4毫克,和著C6一起打,他會好過些。還有那強的松,給他換了吧,換成美卓樂,他吃強的松效果不好。”鄭老先生示意坐在一旁的司捷著手寫處方,想了想,又接著道,“中藥得加,駱溢,你帶駱衍去看看這中醫。”說罷,在紙上寫下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遞給男人。
“行,我明天就帶他去看。”駱溢接過紙片,看了看,夾在隨身帶的記事本里,“謝謝鄭老,駱衍這病,我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啊,你又不是醫生,怎麼可能有什麼辦法?”鄭老先生笑眯眯地搖頭,喝了口茶,“對了,我一直忘了問,駱衍這孩子母親是誰?”
鄭老先生這個問題一出口,屋子裡的人都一下子沒了聲,準確說來,更像是沒了氣。顧浩然一直坐邊上沒吭聲,此刻有些好奇地看著司捷,而司捷有些緊張的瞧著駱溢。
“是夏家的那位。”男人沉默沒多會兒,還是開了口,臉上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
“這就難怪了,當年他們家的確是有這個病的遺傳,只是有些重點有些輕點。”鄭老先生似乎並沒覺得駱溢答案有什麼,他回憶了一會兒,“我記得夏家那女孩我給看過,她十六、七歲的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她就發病了,不過很幸運的是紅斑狼瘡的遺傳體現在她身上只是發了皮炎。”
“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