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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好像是在敘述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一樣,可是越是這麼平靜,就越是可怕。
蘇幕遮無言以對,他對嚴野並不瞭解,雖然他知道嚴野身上每一寸地方,可是卻似乎從來沒有走近過他一般。
知道他是嚴氏企業的大少爺,未來的繼承人,卻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跟哪些人打交道。
心裡有些冷,撥出的氣息都覺得有些寒涼。
明明是最親密的人,卻又偏偏是最陌生的人。
“那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血債血償,好不好?”
清朗的笑聲響起來,就好像是清風穿過竹林,異常悅耳。
席沐雨看著蘇幕遮,覺得蹲在地上的人,笑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從古卷裡面走出來的風雅人物,沒有計較他笑的成分包含著什麼,只是側了側腦袋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天真。”
蘇幕遮一字一句地說,他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周身好像正在散發著光芒,,美豔動人。
眼若明月,身若秀竹,笑若春風。
席沐雨靜靜地看著他,情不自禁地蹲下身,伸出手。
他家世不俗,自小呼風喚雨慣了,見過的美女也不計其數,可是卻不得不承認,眼前的男人實在是很出眾。
俊美絕世、不俗不媚、傲骨澄淨。
像是一種樹。
白楊。
不追逐雨水,不貪戀陽光。
不枝不蔓,枝枝傲骨,樹樹無字,樹樹有聲。
“啊!”
房間裡面響起了一聲慘叫。
一大堆人衝了進來,頓時傻了眼。
席沐雨的手指被蘇幕遮死死地咬住。
“還不快來幫忙。”
一群人才慌不擇路地過來,你拖我拽,許久才把席沐雨的手指給搶回來。
看著手指上一圈的青紫牙印以及滲出的血,席沐雨的眉都快皺到了一起,嘴角邊咧開一抹殘忍的笑,照著蘇幕遮的心窩子就是一腳。他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
這一腳,來的突然,大家都沒注意。
自然的蘇幕遮也沒什麼防備。
只覺得眼前一黑,心口疼的好像是要被挖心了一般,一口氣差點就堵在嗓子口出不來。
蘇幕遮仰面躺在地上,兩手兩腳朝天,瞧模樣,頗像是一隻被人翻了身的王八,在地上折騰了幾下,倒到一邊,咳出一口血來。
蘇幕遮看著地上面那一團刺眼的印漬,暗想,電視裡面演的果然是太誇張了,瞧瞧他以身試法,這般痛法,嘔出來的血液不過一小勺子,哪像那些演員,分明是能吐一缸子的血的。他雖然分出心神想這些有的沒的,可是劇烈的疼痛,還是一陣一陣地侵襲過來。
真是生不如死。
席沐雨知道自己用足了十二分的力道,看著蘇幕遮的慘狀依舊不解氣,又補了兩腳。
蘇幕遮弓著背,把自己越縮越小,旁邊的人看不下去,忙拉住席沐雨。
要不是蘇幕遮還有些用,他真恨不得把人給活剮了。
邁步走出房間,他是有苦說不出,蘇幕遮說不定還沒他來的痛。
要知道十指連心啊。
這鑽心疼啊,簡直沒法說了。偏偏手底下的人還一個個地都對蘇幕遮投去了同情的目光,這群被美色蒙了心的豬頭,丫丫的,誰來同情同情他啊。
抬起手,看著那可憐的已經腫大的指頭,暗想,這人怎麼一張嘴比狗嘴巴還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打狂犬疫苗。
咬緊牙關,將疼痛嚥下,命令道:“給嚴野打電話!”
嚴野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看飯店老闆給他的錄影。
那裡面很清楚地記錄了蘇幕遮被人扶著走出飯店,看那走路的樣子,明顯就是給迷昏了。
兩手交叉,放在腹前,若有所思。
這錄影看了很多遍了,還是得感慨,在這些出入的客人當中,不論白人黑人大人小人男人女人,幕遮長得絕對是頂頂標緻的。
看帶走幕遮的那些人的動作和氣勢,應該是牽扯到黑道了,找朱靖煜出面,或許更合適。
畢竟人家是流氓頭子,見到本家,說不定還能老鄉見老鄉,給幾分薄面。
可是,自己還是不放心啊。
或者說不甘心啊。
怎麼能讓這種英雄救美的事情,讓朱靖煜撿便宜呢。
蛋蛋坐在嚴野的旁邊,心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