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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房裡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咬自己嘴唇,刺鼻的煙味一下子全部衝到了嗓子眼,噁心難聞,想躲也躲不開;男人剝光了兩人的衣服,然後用那雙綠豆大的眼睛邪邪地看著自己。
那樣的眼神像是要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男人解下皮帶,開始不斷地抽自己光裸的身體,抽的身上全是鞭痕。
無論怎麼叫饒,他都不停下,一聲一聲的哀嚎似乎讓他更加興奮,抽打地更加厲害。
皮帶每抽一下,心就緊緊地糾一下,就好像是一根尖利的針在心上刺一般,自己的叫嚷聲越來越小,最後只剩下微弱的嚎叫,手死死地攥著床單,只期望一切快點結束。
可是男人卻拿出夾子,將自己胸前兩點夾住,本來裸露在外面已經悄然立起,可是被夾住以後,又癢又痛又脹的感覺,讓自己不由得弓起背在床上輕輕地摩挲著。
男人壓倒自己身上,那黑魆魆的面板即便是洗了澡還是透著噁心的味道,他一邊胡亂地啃著,一邊抬起粗糙的手掌遊移,那佈滿老繭的掌像樹皮一樣,在剛形成的傷口上蹭著,撫摸著,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身體裡忽然有了一股熱氣亂竄,可是找不到宣洩的地方。
男人摸了一陣以後,他將自己翻過去,用蠟燭捅進了後庭,蠟燭不粗,可是那個地方以前從來沒有接受過異物,沒有經過準備就被插入,那樣的痛撕心裂肺,是從來沒有過的,真是要了命一樣。
蠟燭在自己的後穴中捅了一陣,感覺有什麼液體流出來,就聽到了男人興奮的笑聲和咽口水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將蠟燭拔出來,然後點燃,把蠟燭放到後穴上方,燭淚沿著蠟燭緩緩地滴到了臀瓣中,高溫的燭淚滴進去,像是熔岩一般,燙的面板都險些燒著,後穴通道因為高溫的關係自動收縮,卻迎來又一滴灼熱的燭淚,疼上加疼。
之後就開始了漫長的原始運動。
抽出,插進。
躺著的,跪著的,趴著的,側臥的,站著的。
運動亙古綿長。
姿勢花樣百出。
直到男人喘息聲越來越重,自己也跟著眼前一黑,什麼都不曉得了。
醒來,全身沒有一塊是完好的,看著手裡的五百塊錢,嚶嚶哭了。
那一次沒有任何快感,除了痛還是痛。
手臂被碰了碰,蘇幕遮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居然起了一身冷汗。
看向床上躺著的少年,心中嘆息:也是SM麼!
對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蘇幕遮小心地捧起少年的臉,湊近看,少年的臉小小的,還透著青澀的味道。
看著少年,一抹溫柔浮現在蘇幕遮的臉上。
“幫你清洗一下吧。”
少年睜大眼睛,看著蘇幕遮,良久點點頭:“謝謝,我叫譚梓軒。”
青草園,銷金窩 第五章 譚梓軒
“蘇幕遮。”
譚梓軒重複了一遍:“好奇怪。”
“詞牌名,唐玄宗時教坊的曲名,來自西域。”蘇幕遮聳了聳肩,語氣輕鬆地說道。其實原先自己也不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的,還是曾經的一個客人跟自己講的。
記得當時那人還唸了一首詩,可惜現在是依稀記得其中幾句
山映斜陽天接水,芳草無情,更在斜陽外。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譚梓軒看了一眼蘇幕遮,一個名字跟一個曲子名一樣,真是奇怪,復又閉上眼睛,渾身上下實在是痛的厲害,可沒有閒情逸致來管人家的名字。
蘇幕遮拿出臨走時薇薇姐塞給自己的藥膏,撫上了白皙細膩的粉臀。
一絲涼意吻上譚梓軒的臀瓣,原本火辣辣的屁股因為外物的觸碰,而繃緊了肌肉,卻因為蘇幕遮涼涼的體溫,又有些舒服;譚梓軒緊張的握緊了拳頭,睫毛輕輕微顫著。
”放鬆,別怕。”蘇幕遮伏在譚梓軒的耳邊,輕聲安慰著。
四少說這個孩子來店裡沒多久時間,可是卻幾乎天天坐檯。
因為錢麼?
“不會痛的,別這麼緊張。相信我。”
溫熱的氣息吹拂著譚梓軒的耳根,像是一根羽毛一樣,似有若無地撫摸著譚梓軒的耳垂;在心頭撩起了一陣燥熱。
譚梓軒微微偏過頭,喉結上下滑動著,麻癢的感覺順著血液流變全身,身體在不知不覺間放鬆了下來。
蘇幕遮見慣了世面,譚梓軒小小的變化盡收眼底,周圍已經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