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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的人總是會做些不可理喻的事,可是趙慎奇行事難測,不可以常理論之,但是這樣一個除掉杜海的機會如果白白放過,更是要後悔莫及。
正在這三人將信將疑的時候,突然有趙慎奇的親信傳過口信來,說趙慎奇最近改變了主意想要跟他們見見面談談事。這樣一來,這一面就是非見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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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
牡丹園是以田厚的名義開的一家酒樓,標榜的是傳統而又正宗的 J 城菜,選在商業區的熱鬧地段;既要講究氣派又要顯示出一點文化底蘊,建築式樣是所謂的新中式,點綴了一些琉璃瓦片,硃紅的柱子,外牆是渲染田園風的灰磚素面牆,裡面的裝飾自然花了大把的錢,桌椅都是實木仿明式傢俱風格,隔扇是水墨屏風,包間是大木格子窗配細竹簾子;那些菜色更是標新立異,選單上滿滿的參鮑燕翅不說,連菜名也個個詰屈聱牙,就為了有範兒。
且不說眾人眼裡這酒是否真那有內涵,至少田厚本人是頗為自得的,凡有客來,必帶去牡丹園,或豪宴或小酌。除此之外,平日店裡也是人滿為患,收益相當可觀。田厚人前人後提起來,總說從來也沒指著這酒樓賺錢,完全是年紀大了當個玩意兒,哪知道各路朋友還挺捧場,臉上全是從容大度的笑。
趙慎奇不可能喜歡這種地方,除非田厚鄭重其事地來請,否則輕易不會上牡丹園,免得染上那滿屋子的菜味兒。這次約在牡丹園,足見一片誠意。
趙慎奇到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三點整,特地選在人最少的時間在一樓最偏僻的小包間。田厚很愛茶藝,那包間裡坐了三個漂亮女孩子,一個彈箏,一個沏茶,一個只管端茶倒水遞東西。田厚是東道,殷勤招待,只說些閒話,比如茶葉如何如何,女孩子沏茶的手藝如何如何。石炎則是不客氣地遲到了,何少培來得更晚,趙慎奇不慌不忙地坐著,似乎是真的很欣賞那茶水。
論到鬼點子,何少培是最多的,於是他一進屋,田厚就收拾起那些無關話題,那些女孩子們也悄沒聲息地退了出去。
何少培笑容可掬,落落大方,就好像約下的時間本來就是三點半似的,落座說:“聽說大少爺最近忙得很,東奔西走跟大老們應酬都應酬不過來,怎麼會這麼賞臉叫我出來一同喝茶?”
趙慎奇說:“你之前說的提議,我覺得很好,為了表示一點誠意,先出來跟幾位一起見見面商量商量。”
何少培笑得眼都眯了起來,說:“什麼提議?大少爺該不會是記錯了吧?”
趙慎奇也不理他,慢吞吞地抽著煙。
何少培說:“我其實一直都希望能跟大少爺互相幫忙,可是大少爺之前對我沒什麼興趣,怎麼現在又改變主意了呢?”
趙慎奇說:“身邊的人身邊的事誰能一眼就看得清楚明白?總要多等等多想想。你當時說得有道理,雖然我這人沒什麼大的野心,可是什麼事都被人牽著鼻子走,實在沒法忍受。多一個朋友就是多一分力量。”
何少培慢悠悠地說:“論理別人家的家務事,我不該去插手,可大少爺這麼爽快,我很想交下你這個朋友。這點困難有咱們二人聯手,應該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不過我自家也有一些事要請大少爺做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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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1 章 。。。
趙慎奇笑起來:“我既然能交了你這個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難道還要寫契約按手印不成?”
何少培說:“我這人做事就喜歡直來直去,而且大家也都是做著大筆的生意,不講明白沒有章法。”
趙慎奇聳聳肩:“行,你說我聽著。”
何少培一句一頓說得很仔細:“我何家剩下的人口沒幾個,就是我哥哥留下的孤兒寡婦,還有些遠房的叔伯長輩,原本不難安置,可何家根在 J 城,老的小的都惦記著家鄉故土,既然大少爺能認我是個朋友,那自然不會反對我的這些家人重回 J 城。我家原本的宅子在東岬,不必再多置辦什麼,打掃一下就能住下,從今以後還是要在東岬上安身立命。我家做的生意說不上有什麼道理,不過是血雨腥風裡面掙口飯吃,大少爺重掌西角幫可不能再對這筆生意有什麼意見,說到頭來,這世上的生意又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呢?咱們有錢一塊兒賺,大少爺身邊的那個阻礙我們來幫忙剷除。”
趙慎奇點頭:“你這人,講出的話句句都很在理,我沒意見。”說著大大方方地伸出手來。
何少培伸出手來,傾身與他相握。
變故就發生在那一瞬間,何少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