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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陳燼沒人關心?這不,考試剛結束還沒倆小時,陳一慧女士駕著祥雲寶馬就從天而降了。
陳燼垂著眼,在車裡坐著不動。
逃避不是好戰士,許經澤只好親自替他開車門:“走吧,是禍躲不過。你媽也就是發發脾氣,都己經摔成這樣了,她還能把你切吧切吧放鍋裡燉了?再說了,又沒耽誤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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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經澤腦子不笨,但有的時候吧,是有點太天真。
這次陳一慧女士勃然大怒,不是因為陳燼半夜偷偷從家裡溜出來往山上跑,不是因為他把手摔了,也不是怕他耽誤高考。
她己經把這個事件上升到組織紀律的嚴肅性上去了,出事不論大小,一旦上綱上線,就得從思想方面進行深刻整頓和批評教育,根本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了的。
平時陳家姐妹發脾氣,也就老太太能攔幾句,現在趕巧老太太還在鄉下姐妹那住著,根本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樂不思蜀了。兄弟倆一前一後進家門,凝神屏息提心吊膽,很有點硬著頭皮上前線的意思。
倆人剛進門腳還沒站穩,就聽陳一慧女士硬梆梆當頭砸了句話過來:“許經澤,你給我出去!”
許經澤鬆手放開陳燼的手腕,摸了摸鼻子,苦笑。他知道自己在小姨面前沒什麼面子,但也沒想到,沒面子到這種程度。
“小姨,我……”
“出去!”
老陳家專出女霸王,大閨女練了劈空掌,小女兒專精冷暴力,許經澤哪個也惹不起,怕是惹毛了更沒法子收場,只好返身又往外走。
許媽媽性子太暴躁,點火就著,陳燼媽媽可跟她不一樣,發火的時候瞧上去也著挺平靜的,從來不罵罵咧咧髒字滿天飛,更不會面紅耳赤東打西摔。
她有理智,她特冷靜,她能一個字不說死盯著別人,半個小時一動不動跟石雕似的。
簡單點說,這人就是脾氣古怪,連帶著生了陳燼這麼個小古怪,所以母子關係一直挺緊張。倆人基本不交流,沒什麼可交流的,也不知道什麼是交流。
陳一慧女士今天穿了件寶藍色的長衫子,寬袖盤扣很有古風,大夏天的扣子一直系到脖根底下,更襯的臉色雪白麵沉似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