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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我不早就說過嘛,愛情這東西是個虛無飄渺的奢侈品,而且特別賤,你拿它當回事的時候,得不著,你不想要的時候,滿大街都是。”
這個時候說這些,他什麼意思?
姚亦有點發懵,扶著他肩膀,微微擰著眉:“我跟別人不一樣。”
“是,你跟別人不一樣,所以,我們才不能往這一步上走。”許經澤揉揉額角,覺得最近自己真是衰透了,最不願意想的事最不願意遇上的情況一件又一件都浮上來了。
就橫在眼前,想躲都沒處躲。
“我想找個人上床,那太容易了,想找個伴玩玩,也太容易了,可我活這麼大,就你一個哥們。咱別把關係整那麼複雜行不行?”
“咱可以跟任何人玩玩,說分手就分手,也可能會被別人甩了,這都是沒準的事。可我不想因為這些破事,跟你分了,咱們做哥們不是挺好嗎?”
他頓了半晌,別過臉去,咬了咬唇:“我可能走到最後,身邊就只能剩下你一個人了。”
許經澤這人,可能一兩年都說不了幾句掏心窩子的實在話,而這些實話,姚亦從沒聽過。
姚公子脾氣爆躁,人卻不傻,在感情方面是個相當直接的純爺們,從來不喜歡彎彎繞繞的。許經澤的心思他猜不透,他也不想猜了。
“你是對我沒信心,還是根本就不喜歡我?”
這話問的……許經澤埋著頭苦笑:“我不是對你沒信心,我是對全人類普便性失望。我自己家裡住著兩個天天掄菜刀的主,你讓我相信愛情能NND甜甜蜜蜜直到永恆?”
“現在不談那個。”姚亦也有點豁出去了:“我就問你,你喜不喜歡我?”
暈了。我就不應該跟他講道理,應該直接上了他或者被他上,從簡單的哥們關係一步過度到單純的炮友關係,沒準還簡單點……
許經澤頭疼,揉揉眼睛,反問他:“你先告訴我,喜歡是什麼?”
姚亦躥了:“許經澤!話說到這份上了,你NND跟我耍貧嘴是吧?!”
他許某人就是有這本事,平時怎麼玩他都接著,一旦談到正經事,他立馬抹嘴走人,老瀟灑的了。
姚公子這回真是給他氣的夠嗆,甩門子出去了,臉黑的跟鍋底似的。
得,這回算是齊活了,哪還用什麼三年五年,自己現在就個孤家寡人。許經澤望著門邊發了好一陣子呆,慢慢在沙發裡躺下,腦子裡一抽一抽的疼,眼睛還酸的厲害。
我這活法也太憋屈了。
想跟陳燼說:“走,咱私奔,管別人去死。”想跟姚亦說:“咱誰也別變,就做一輩子的鐵哥們,就算我跟陳燼散了,我還有你可以靠靠呢。”
可是這些話我說不出口。即便是說出來了,也實現不了。
事實是,我喜歡陳燼,我是牲口。
事實是,我想讓姚亦簡簡單單一直陪著我,我是自私鬼。
很好,我其實什麼都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看看,又悲劇了吧——————
就沒見過床上這麼不順利的——————————
。。咳咳,誰也不許追打我————————————————遁之
42、第四十二章 。。。
※
半夜裡下了點雨,姚媽媽起來關窗,發現自己那寶貝兒子在院子裡草皮上躺著,長手長腳很是舒展,孤零零攤成個大字。
外面就亮著盞小路燈,光線挺暗的,兒子臉上的表情細節什麼的根本看不清,姚媽媽沒見過這陣勢,當時就顫抖了,扒著窗戶弱弱的問:“小亦……是小亦嗎?……”
姚亦翻了個身:“不是!”
怎麼回事?姚爸爸翻身下床,戴好眼鏡,站過來一看,怒了:“怎麼喝酒喝成這副樣子!還有點家教嗎?!別管他,他不是有本事嗎,讓他在那躺到明天早上!”
姚媽媽順順胸口緩過口氣來,也怒:“到底是誰把我們小亦灌成這樣的!晚上我還特意囑咐了許經澤,讓他看著咱小亦點……”
不提許經澤還好點,姚亦聽見這仨字就鼻子發酸,蜷蜷身子,震天驚地的打了個噴嚏。
姚亦覺得自己沒喝多,也根本沒醉,他腦子清楚著呢。現在照著肚子給他一拳,噴出來的絕對不是酒,而是能苦死黃蓮妹的膽汁。
這雨下的不大不小,真是剛剛好。姚亦被老媽推進門,全身溼噠噠就往沙發裡一坐,板著張死人臉,一個字也不說。
姚媽媽又是倒水又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