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有!”許某人趕緊點頭,伸手往地上一指:“方小姐傾國傾城武功蓋世!”
姚公子低頭一看,方珊珊不知道什麼時候躺桌子底下去了,特豪放的張著兩條大長腿,白紗裙底下薄紗蕾絲紅內褲若隱若現。
姚亦:“……”
有些事還真讓方珊珊說對了,看著適婚美女的大裙角飄的哪哪都是,許經澤確實心情不怎麼美妙。
他當然不是嫉妒,只是突然覺得人生失敗,極其孤獨。
家庭就不說了,他那點家庭地位和影響力簡直白給,也就只能跟在父母屁股後頭收拾收拾碎玻璃渣子,什麼也左右不了。
愛人也不用說了,陳燼嘛,根本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大環境不允許。他要走只是早晚的事,就算能頂著各方面的壓力稀裡糊塗過一段時間,最後也只能落個天理不容。他還不到二十歲,現在腦子正亂著呢,等心頭這口血涼下來,早早晚晚都得明白。
朋友,就姚亦一個。
在身邊轉著圈的數數,除了那些只能一塊喝酒吃肉的,還真就只有姚亦一個人。
就現在來看,他們倆人是關係混的不錯。可再過幾年,姚公子找個女人結婚了,開個公司生個娃,把小日子過的轟隆轟隆的,整天就惦記著怎麼趕英超美,還能記得他許經澤是誰不?
再說了,記得又能怎麼樣?
許經澤想到這,埋下頭下揉揉臉,覺得眼眶眉骨哪哪都疼。心說,我這輩子算是殘了,不用一眼望到頭,只要往後推上三五年,身邊就涼的全剩下冰了。
那麼,這麼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人堵心的時候,無論幹什麼事狀態都好不了。
冬子這口豬愛姑娘愛熱鬧,生活的特別積極向上,在酒吧包個夜場,叫來了老大一堆人,足有一半的生臉。
燈光打的很暗,音樂開的震耳欲聾,一群美女端著酒杯踩著高跟鞋,身上一共沒有兩片布,扭的讓人直想吐。
許經澤蜷坐在沙發裡,不知道從哪弄了根棒棒糖,放嘴裡含著,一臉的麻木。
沒過一會兒姚亦粘過來了,沾著滿身酒氣和亂七八糟的香水味,俯下身摟著他脖子,順手把他嘴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