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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爸這到底是瞧上了哪家黃花閨女,這麼大力度?”
黃花閨女?哼……
許經澤忍不住冷笑了兩聲,抄起塊美國麵餅惡狠狠的啃了一口:“家門不幸啊,可別再跟我提了,雷的慌。等我雷過了這一陣,再跟你詳談。”
這事沒法跟姚亦說。
雖然許經澤知道,以姚某人神經的強韌程度,就算跟他說自己一家人都是坐著雷神號從仙女星系來的,他也不會咋地。可是身為一個正常人類,臉皮再厚也有個限度,許天漠先生之流辦這種事一點心理陰影沒有,可是許公子努力的搜腸刮肚,還是覺得沒法描摹。
有些話,真是沒辦法說出口。
這跟關係有多鐵沒關係,對於許經澤來說,這事,他跟自己都沒辦法張嘴交待,他從心裡就一百萬個不願意接受。可惜事實是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
難道要擺明了跟姚亦說:“其實吧,我和陳燼是親兄弟,同父異母的。”
難道要裝出一副大無謂的面孔來,跟姚亦說:“其實吧,我媽和我小姨是娥皇女英,多年前倆人共事一夫來著。”
聽聽,多玄幻,多不要臉。
還是讓他許某人繼續坐著雷神號返回仙女星系眾神的家鄉去吧……
雖然這個狗血到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許經澤知道的還算早,但是,他一直很傻很天真的以為這事會像塊石頭一樣,一直沉在深海里頭。
他以為大家會很有默契的一直保持著緘默,守著人性裡最後一點點溫情,就像往事己死。
他是太蠢了。
他是太理想主義了。
他是太能自欺其人了。
他是太拿自己當回事了。
事實上,大家都在為自己活著,根本就沒人為他想過一點。哪怕一點。
他們都差點溺死在自己的憤怒裡,一邊認為自己是受害者,怎麼折騰都不過分,一邊認為自己這些年受夠了,忍啊忍的總沒有頭,乾脆忍無可忍了吧。
在他們眼裡,情況再壞也壞不到哪去了,可是,有誰想過他該怎麼辦?
他和陳燼怎麼辦?
這年頭,幹什麼都講究造個聲勢,不會哭天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