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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亦問:“怎麼了?”
許經澤:“哎呦……”
許公子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腿還是瘸的,走兩步蹦一下,表情相當苦痛。
姚亦趕緊下車迎上去:“怎麼回事?在自己家還磕成這樣?在這都住了一年多了,對地形地物還不熟悉?你腦子裡都想啥呢……”
到底是誰磕了誰疼啊?瞧他這磨叨勁!
許經澤看見姚亦,乾枯的心田裡總算見著了點小曙光。
今天姚公子還是穿了一身黑,脖子上掛著副墨鏡,袖子半卷,彪悍的跟黑社會似的。唯一不和諧的地方就是別了個胸針,棒棒糖形狀的,幼稚無極限。
這玩意是自己去年六一時送他的。他還真敢戴。
許經澤眯眯眼睛,挑挑嘴角笑了一下:“我本來挺熟的,可我家太后今天下午一時興起,又把家裡大動了一下,完全打散重來,沒一個東西在它原來的位置上了。”
姚公子表示驚悚:“我暈,你爸媽又幹仗?在醫院還沒打夠?真沒完了啊!”
“不是,是我們太后單方面的練了練手……”許經澤皺皺眉頭,把胳膊圈在姚亦脖子上:“大俠,給口水喝唄?最好是咖啡。”
許某人是沒咖啡會死星人,最高記錄是三天沒喝一口白水,全靠咖啡度日,把自己灌的精神亢奮,滿眼桃花亂飛,跟倆小彩燈似的。
據說這玩意喝多了會上癮,姚亦總對許某人特別上心,管手管腳,有一陣子沒事就提示他:“報紙上可說了啊,經科學研究發現,每天一杯咖啡,壽命將減少一年,照你這喝法,起碼得減五到十年。”
許經澤不耐煩了就衝他飛媚眼:“活那麼長時間幹嘛?及時行樂唄……”
後來姚亦看他喝這玩意跟抽大煙似的,一天不喝就全身發軟,決定對他實行堅決的咖啡管制。絕對要管的他連杯子都摸不著!
事實證明,姚公子VS許小爺,永遠只有姚亦完敗這一個可能。
咖啡管制才實行了兩三天,大夥一塊出來玩遊戲,姚亦坐在許經澤旁邊,發現他一會兒就從口袋裡摸出點東西來,塞嘴裡,咯吱咯吱嚼的老艱難的了。
“吃什麼呢你?”
許經澤倆眼盯著電腦螢幕,呲牙裂嘴的說:“咖啡豆唄。”說著抹了抹嘴角,表情相當痛苦:“呸呸,這破玩意口感太菜了,硬的要命,還淨是渣子!”
姚亦炸毛:“你從哪弄的咖啡豆!”
“我們對面宿舍,不知道是誰的,我就隨手抓了一把。那幫窮酸小子,根本不捨得買好東西……”許某人一臉的滿不在乎,還扭頭衝姚亦樂了樂,很真誠:“其實味還行,有點苦,你來倆嚐嚐?”
書上說,教育孩子不能一味的打罵和嚴格要求,關鍵在於引導。
跟許經澤這麼戰鬥下去,是誰都得早生華髮。
今天他能裝一口袋黑乎乎長的跟老鼠屎一樣的咖啡豆當糖吃,明天他就敢弄一袋子速溶咖啡叼在嘴裡,在你面前耀武揚威晃來晃去,幹吃咖啡面玩,還是三合一經典口味。
姚亦給他弄的都快鬱悶出內丹來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琢磨,與其把那傢伙逼的去吃超市減價特賣十塊錢一瓶的咖啡豆,不如我給他買點好咖啡喝,起碼質量有保證,比老鼠屎毒素少點……
在這個思想的引導下,許某人很快被慣壞了。
今兒的咖啡是必勝客的,許經澤捧著杯子,勉為其難的喝了兩口,那叫一個嫌棄,捅咕姚亦:“怎麼著,你也快破產了?拿這破玩意對付我,甜了吧唧溫吞吞的,沒勁透了。”
姚亦不搭理他,伸手拽他褲腿:“磕哪了?給我瞧瞧。”
許公子側側身子,偏腿把腳搭在他膝蓋上,很無所謂的拉拉褲腿:“這。”
這人面板白,估計皮的厚度也比平常人薄點,要不就是皮下血管豐富,反正一碰就青,烏紫烏紫怪嚇人的。
姚公子最見不得這個。
他和許經澤這對好哥們中學時沒少合夥跟別人打架,他老人家是健康膚色,就算捱上幾記旋風腿劈山掌,青青紫紫都不明顯,特吃虧。反倒是許經澤,本來沒挨幾下重手,拉出來一看,嘴角青的手臂紫的,襯衫下襬繫個結,正好露著纖纖小細腰,後腰上還有巴掌大一片紅。
那可真個是滿身瘡痍,極能博取群眾的同情,把校領導都嚇的呲牙裂嘴倒吸一口涼氣。
這回好,正傷在小腿上,膝蓋再往下一點的位置,褲子穿好看不見,姚亦輕輕拿手壓壓:“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