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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優秀。
可是許經澤沒他人緣好,尤其是在上學期槌了教導主任的兒子一頓之後。
那時候許經澤打完人,姚亦還一躥老高:“揍他兩拳怎麼了?小樣的,就那二百多斤的傻貨,以後見他一次打他一次!非讓他狗嘴裡吐出人話來不可!”
“人家老爸厲害啊,縣官還不如現管呢。”許經澤把氣撒完,倒是看開了:“那一身肥肉,濺的我手還挺疼。”
年輕人嘛,火氣太大容易衝動,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姚亦許經澤那幫小太爺,隨便拎出哪個來,也不是好惹的主。
教導主任秉公持正,雙方各打五十大板,讓他們一人寫一份五千字的檢討。他覺得自己這事處置的挺漂亮,甩甩小分頭,笑面虎一樣的回家了。
可他真是小看了許某人。
許經澤身高腿長看上去沒幾兩肉,下手可是一點不含糊,衝上去瞬間就三拳兩腳,手底下特別利索,可憐那教導主任的肥兒子都沒來的及還手。
兒子剛才還好好的,回家一進屋就橫著躺下了,教導主任大驚,這才見兒子哎哎呦呦的把衣襬撩起來,肚皮上好大一團青。
主任怒髮衝冠:“你剛才怎麼不說?!真傻啊?!”
那團二百三十斤的肉肉往牆邊縮縮:“嗚嗚,我不敢……”
教導主任氣的牙疼。後來許經澤那一個學期就掛了四門專業課。
反正這事吧,強中更有強中手,惡人自有惡人磨,許經澤一時手下痛快了,胸口就得憋點氣,也挺公平。
這學期如果再掛科,明年大四自己就不用找公司實習了,直接在學校多蹲一年讀大五。許經澤氣息奄奄回來補了個考,考完回宿舍,晃悠到門口,愣了。
一星期沒來,學生公寓軟裝修了?
公寓大門口左右兩邊一邊一排花圈靠牆放著,花花綠綠密密麻麻。菊苑學生公寓幾個大字被又寬又長一條黑布遮個嚴實,上面一排大白字,觸目驚心——“學校草菅人命,母子陰陽兩隔!”
許經澤抬頭看了一會兒,真眼暈。
王書偉這事鬧的挺大,許經澤知道。
王家父母年近五十痛失愛子,急火攻心,一下子都病了。結果轉天就從Y市烏央烏央殺過來一大群親戚朋友,聲勢極其浩大。
學校眼見不妙,派教導主任系主任系裡的團支書等等好幾個人過去接待,捧著笑臉陪著小心,就怕來的是群瘟神。
對方挺直接就問“學校打算給我們家長怎麼交待吧!”
“啊……”教導主任是老油條了,打著官腔繞圈子,一句有用的話也不說。
這事不好辦啊,又不是醫療故事交通故事一類的,好歹有個明文規定的賠償標準,校領導不鬆口不吐話,只說你們先處理著,連個明確意見都沒有,誰辦誰砸鍋。
而且人家死了個二十出頭的大兒子,腦袋都摔漏了,也不是完全用錢就能解決的啊!
家長那邊正悲痛欲絕,誰有涵養跟他們打太極,當下一拍桌,走了。
王書偉是個白面書生,誰能想到他家裡的親戚朋友個個如狼似虎,而且辦事效率超高。
第二天靈堂就設在了校辦大樓裡,哭聲震天,校門口飛的都是紙錢。
黑底白色的橫符大標語掛的哪哪都是,校長接待室裡安裝了小喇叭,白天放著哀樂,晚上改成大悲咒,要多熱鬧有多熱鬧。
見過鬧事的,沒見過這麼能鬧事的!校長也拍桌:“胡鬧!嚴重影響了我校正常的教學秩序!影響極其惡劣!”
這回對方連桌也懶的拍了,直接出校門,打著白幡,架上王家父母,直奔市委市政府。
“他們這麼鬧,學校就攔不住?”姚亦都奇了。這年頭,誰是省油的燈啊。
“攔什麼呀,壞就壞在那封信上……”冬子就愛看熱鬧,眉飛色舞:“你們還記得不,就那個匿名信,跟王書偉爸媽彙報說他兒子是同性戀,丟人,道德敗壞,嚴重違反校風校紀等等等等。現在人家那邊就拿著這封信要遞到市長桌子上,說王書偉就是被這破學校和學校教出來的好學生們逼死的!”
“你再看王書偉他爸那幫朋友,年輕的時候沒準都在幫裡混過……”
反正這事是越鬧越大沒法收場,報紙上都登了,網上更是沸沸揚揚。
有一天冬子還專門打電話來,神經兮兮跟許經澤說:“你上咱學校論壇沒?……你快看看吧,我跟你說,咱學校別看不怎麼樣,還真有點人才,連你和王書偉的同人都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