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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吃還有什麼?”
“臥槽,民以食為天!”卓道南理直氣壯的說,“喂!黃骨魚哪兒來的?”
余文佑氣呼呼的說:“熊大放門口的,我不吃!”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熊大再不對,魚也是無辜的。黃骨魚長的辣麼好吃,你知道它多努力嗎?怎麼能辜負了人家?”
余文佑被雷劈了,什麼鬼?
卓道南繼續道:“乾鍋還是燉湯?乾鍋就魚好吃一些,燉湯……唔,魚也好吃。要不然我們還是燉湯吧!”不等余文佑回答,他已無比利落的手起刀落把黃骨魚宰了。極快的把姜切成絲,余文佑只能聽到刀觸案板的帶著歡快節奏的輕響。切好姜,油鍋已熱,跐溜一下把魚滑進鍋裡,香味瞬間瀰漫開來。待魚煎至兩面金黃,一勺水加進去,不一會兒就燉出一鍋奶白色的上面浮著黃骨魚特有的清亮黃油的魚湯。拍手大讚:“野生的!塘裡養的絕對沒有這樣的品相。柚子快來喝湯,看你一臉菜色就知道沒吃中午飯。我們先幹掉了魚墊一墊肚子,回頭在做飯。”說著把余文佑拉到餐桌邊坐下,又給他倒了一碗魚湯。
白瓷碗中的湯裡泡著一條魚,上面撒著細細的蔥花,色香味俱全。余文佑忍不住喝了一口,想起剛來此地時,熊友琴說的一句讚歎——123言情某大神筆下女主說過,唯有美食和鄉愁值得原諒一百萬次。一碗熱湯下肚,周身都透著暖意,彷彿天大的事也不過如此了。卓道南笑著又給他夾了條魚:“黃骨魚刺多,你慢慢吃,我做飯去。”
余文佑問:“你不吃了麼?”
“我又不是你,吃魚管飽,不吃飯不得勁。”卓道南笑著道,“我說小柚子啊,神馬事都想開點,剛才你那樣子怪嚇人的。怪不得遊鶴軒佔門口等我來了才敢走。說吧,他怎麼欺負你了?論打架你是打不過他的,不怕啊,找哥哥啊!丫在哥面前保管過不了三招就得趴下咯!”
余文佑吐槽:“你丫東北的吧?”
“艾瑪!都這麼說。俺也想是東北那嘎達的,多樂啊。就是東北話說的不地道,可惜了了的。”
“……”
卓道南繼續嘮叨:“兩口子吵架不是事兒,最怕是吵都吵不起來。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用腳踹。我看你們倆還不夠深!回頭哥替你用腳踹幾下就齊活了。”
擦啊!部隊招兵不需要搞政審的嗎!?卓道南這樣的奇葩到底怎麼被選上的?省軍區你們要不要節操啊?一個人趕上鬧分手的大事,正常節奏是跟自己朋友訴苦吐槽加緬懷遺憾等等,可現在余文佑連客觀陳述分手事實都做不到,壓根沒辦法好好說話好嗎?
不過半小時,卓道南已做好了兩菜一湯。猶自贊嘆:“蘑菇又是誰送的,真鮮!”
“熊遠摘的。”
“怪不得就剩不到三兩了,只好打湯。你真彆扭。”
余文佑翻個白眼:“吃人嘴軟懂不?”
“你都要調走了,管它最軟不嘴軟。”卓道南恢復正形,“給了上了一堂課,下回別那麼好心眼。做了好事要會表白。你看看鬧到現在,誰都沒落著好。還有什麼艾滋病的傳說,當場就該糊他們一臉,艾滋病你妹!我要是你,就弄一注射劑抽一管子豬血,見誰恐嚇誰!哼哼!現在村裡後悔了吧?晚了!”
“艾滋病又沒當著我說。”余文佑無奈的道,“當著我說我就拉著他們上醫院驗血了。這玩意說的清。誰知道他們跟我一攤牌自己先軟了。”
“能不軟麼?我聽熊曉蓮說,是那個熊桂不知從網上看了篇什麼文章鬧的。胡鬧不胡鬧啊?再說了,就算是同性戀又礙著誰了?你是來教書的,又不是來做小媳婦的,管你同性戀不同性戀啊?估mo著現在他們回過神了吧?除了送魚的,還有送什麼的?”
余文佑冷哼:“跑教委去送禮了,他們看的明白,知道我得服從教委的排程。送了不少臘肉菌油,那玩意村裡有,賣不上錢,但你也知道外面未必買的到好的,一直是送禮的好東西。”
“教委怎麼說?”
“有點鬆口,”余文佑道,“不要緊,他們鬆口我不松就行了。教委不敢強摁著我,怕我辭職。”
“其實留下來ting好的,”卓道南客觀的說,“一個村的都老實了,重點吧房子住著舒服。噯!無所謂,你家遊鶴軒是土豪。有錢再把那設計師拎過來嘛!為國家做點貢獻,設計費打掉八折就行了。”
“噗,你個流。氓。”余文佑又道,“我們兩個分手了。”
“為什麼?”
“上次不是跟你說了麼?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