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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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若水一直戴在身上。”若水根本沒有察覺到普慧法師神色有異,只是很高興的要把護身符拿出來給普慧看。但當他的手觸及衣領時,卻忽然停住了。這道護身符他謹記法師教誨從未離身,那上面不知沾過多少血跡,或許還有其它汙穢的東西,這叫他怎麼拿給普慧法師看。
若水的遲疑讓普慧法師更加懷疑,他忍不住上前敞開若水的衣領。他不僅看到了染著血跡的護身符,還看到若水身上那密密麻麻的傷痕,那並不僅僅是踢打或鞭傷,還夾雜著一小塊一小塊的淤青。於是他什麼都明白了,口中喃喃道:“自作孽不可活,季廣仁你居然如此蹂躪一個孩子,就算是佛祖在世也無法度你去極樂世界了。”
“法師,您知道了。”若水的聲音中透著自卑與不安。
“孩子,這些年來真是苦了你了。”普慧讓若水靠在自己的懷中。若水此時再也抑制不住,多年的委屈都隨著淚水宣洩了出來。“都哭出來吧,心中會舒服一些。”普慧輕輕的拍著若水的背柔聲說。
待若水情緒穩定之後,普慧法師說道:“若水,跟我回靈隱寺修行去吧。貧僧會好好照顧你的。”
若水的心一動,普慧法師和藹仁慈,與他在一起時,總有彷彿與素為某面的親生父親在一起的錯覺,如果真的跟普慧法師回靈隱寺,或許自己會很幸福吧。
此時季定凡正巧趕來。剛才見過父親,父親推說身體不適,不願與他多說,回房休息去了。他走過來本不想打擾他們,但一聽說普慧法師要把若水帶走,心中實在有些不捨。“法師,您又在勸人出家了。想收我做徒弟不成,又來拉若水了,廟裡真的那麼缺人手嗎?”季定凡打趣道。
普慧法師正色道:“季施主此言差矣。貧僧有一言現下不得不說。”
“但說無妨。”
“先前貧僧想勸季施主入寺修行,只是盼施主早成正果。而現在季家大難將至,施主如能馬上隨貧僧回靈隱寺,或許可以避過。至於若水,貧僧不願見他再受欺凌,才動了惻隱之心,要帶他回寺的。”
“既然如此,大難將至,季某怎能棄家而去?我走了,家父由誰來奉養?這等不孝之事季某是斷然不會做的。”季定凡憐惜地看著若水,“如果法師能替我照顧若水,我定會說服家父放他離去。”
若水聞言卻跪在了地上:“少爺平日待若水不薄,這份恩情若水一直銘記在心,如今少爺有難,若水又怎能棄少爺而去?如果您不答應讓若水留下,若水今日就一直跪在這裡不起來。”
普慧法師知道這兩個人塵緣未了,在劫難逃,這是命數,看來就算神仙也無能為力了。如今自己尚未功德圓滿,只好盡力而為了。“若水,你們命中註定有此一劫,你自己選了這條路,貧僧不再強求。你的護身符髒了已經不管用了,你過來,貧僧再送你一樣東西。”
若水見普慧法師不再勸自己走,這樣少爺也不會趕他出去了,於是起身來到普慧法師身前。
普慧法師單手結印,以指尖輕點若水眉心,在他額上留下了一個金色的菱形封印。普慧知道以他現在的法力,這個封印最多維持一年時間,到時如果自己還未修成正果,獲得足夠的能力收服那個妖孽,恐怕天下蒼生又要慘遭塗炭了。
送走普慧法師,季定凡決定去外面請些人手回來。他知道父親以前是個江洋大盜,殺人越貨,作了不少壞事,結下的仇家也不少。十八年前父親突然發了筆橫財,於是金盆洗手,躲開仇家,隱姓埋名用這筆錢做起了正道買賣,建立了季家莊。莫不是被仇家找到了?還是以前父親做的案子被查出來了?普慧法師口中所言季家將至的大難究竟是指什麼?雖然父子二人的武功都不弱,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還是多做幾手準備的好。
季廣仁在房中把普慧法師的話仔細尋思了一番,總覺著事情透著蹊蹺。於是讓阿三把若水叫到房中。季廣仁稟退其他下人,只讓阿三留下。他惡狠狠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若水,冷冷的問:“小雜種,說,是不是你把老子玩你的事捅出去的?”
“這種事情他怎麼會對別人說,老爺,您別難為他了。”阿三插口道。他實在有點不忍心,但是看到老爺怒不可遏的樣子,他心裡也不禁有些害怕。
“老子說話哪輪得到你插嘴,不是他,難道是你說的不成?”季廣仁抬手給了阿三一個耳光。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有關老爺的任何一件事,小人從未對其他人說過,就是對少爺也沒講過。”阿三急忙跪下求饒。他知道老爺發起狠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