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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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繼位國君第四載,親率大軍討伐山戎屠何人,早已經被服人三番四次的討伐下打怕了的屠何人握在城中不出,此時燕地已經是天寒地凍,服人命士兵堆雪為山,在屠何城外堆出數個比城牆還高的雪堆。
服人久在北地,知道冰雪習性,命令士兵一邊堆積積雪時,一邊灑水,冰雪相加成就的“山峰”結實異常,上載弓弩手以鋼臂連發弩壓制屠何城牆上的弓箭手,在連續幾天幾天也箭矢傾瀉後,屠何的城牆上幾乎看不到活人,死的自然是死了,活人也早已被嚇破了膽子不敢露頭了。
燕國士兵搭起雲梯登上城牆,清剿了還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屠何人,然後開了城門。
燕國經過遷國之後,人口大損,所以不論是服人還是夏瑜都十分愛惜人口,服人領燕軍入城,也是讓身著羊絨制的新軍服配薄盾牌和鋼劍的先入城,結果也多虧服人謹慎,方才入城,只見屠何城城中空空,幾乎沒什麼人影,而就在燕軍行進在這個兩側大多是十分簡陋矮小的茅草房的街道上時,突然竄出來許多手執兵刃的刀斧手,嚎叫著向燕軍衝過來。
這些刀斧手手中兵刃大多是青銅兵刃,還有些竟然是樹枝動物骨頭做成的武器。
要知道街道埋伏巷戰雖然向來都是弱者襲強的一個沒法子的法子,但無奈何燕軍的裝備實在比屠何人強上太多倍了,羊絨軍衣和包裹的嚴實頭盔使得讓許多躲在略遠處的屠何弓弩手射的箭矢,要麼是無法命中,要麼是命中了剪頭也很難扎人燕軍的身體裡,因為細密的羊絨對箭矢穿透的阻力實在太強,加之燕軍手中的混合金的薄盾牌,輕薄不沉重,防禦性又近乎變態的好,手中鋼劍鋒銳無比,雙方兵刃一交手,頓時就是將對方連人帶劍都劈成兩半的結果。
這一場裝備與統帥都差距太遠的戰鬥,所以結果早已預知。
很快的,這隻屠何人的部隊就被燕軍徹底殲滅,主帥被抓獲壓至服人面前。
服人看著跪在那裡的餚骨,圍著此人緩慢踱步,然後用山戎人的語言道:“餚骨,我們也算打過不止一次的交道了。”
餚骨此時蓬頭垢面,滿身血汙,看著服人,冷哼一聲,道:“要殺就殺,不要廢話。”
服人站在那裡,此時屠何城的地面俱是已經被踩實了的冰雪,很滑,服人很是小心的邁步,道:“我為什麼要殺你?”
餚骨道:“我帶領屠何人三番四次找你們燕國麻煩,你不殺我,留我給你下崽嗎?”
說道此處餚骨神色大變,道“你……你不會真想……”
服人忍之不住的噴笑出來,道:“我內室是誰你不知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模樣,再想想我家裡那位的樣貌,你說這話也不知熬害臊嗎?”
餚骨有些不好意思了,但隨即神色又消沉下去,看著這片城池,道:“我餚骨沒用,明知道自己沒本事還要去招惹,屠何敗了,亡了,我也沒臉在活下去了。”
許是因為常打交道的緣故,服人的山戎語說的很好,道:“你不想活,你部族人也不想活嗎?我可以讓你不必死,也可以讓你的家族免予死亡和被變賣為奴的命運。”
餚骨眨了眨眼,明白過來服人的意思,眼珠子轉了轉,道:“你能饒過我的家族?”
服人看著餚骨,突地拔出腰間寶劍,一把橫在餚骨的脖子上,眼神冷厲,道:“我能饒過你的家族,我也隨時能殺了他們。”
餚骨一個哆嗦,看著服人全身顫抖,然後慢慢的跪了下來,道:“小人向天神發誓,從此忠於燕國國君,若有翻盤,天神降罰,死則橫屍,不得安眠與大地。”
餚骨與服人打過很多次仗,尤其最近這幾次交手,其實早就被打怕了,只是山戎人中的風俗處置戰敗的部族,雖然不比赤狄,多少還有點人性如中原諸侯禮儀,就是全部收為奴隸,這也不是餚骨能夠接受的,所以才有了率領本部死戰的決定,而此時知道包括在自己在內的家族都不用死也不用變為奴隸時,眼見屠何已經註定滅亡了,那還乾淨投降求個生存。
蠻夷之輩,向來以力為尊,對於真正打敗他們的人,會有本能的畏懼和敬服,真是所謂的畏危而不懷德。
服人攻佔屠何之後,兌現諾言,將在戰鬥中殺敵打到軍功爵標準計程車卒親自授爵,將屠何人的土地瓜分作為封賞地賜予有了軍爵計程車卒,瞬時燕軍士氣大振,那些沒有夠到殺敵標準的燕軍士卒很多嫉妒的眼都紅了,紛紛咬牙啟齒,立誓要在下次善戰場時殺敵立功得爵。
而那些被俘的屠何人除了如餚骨般幸運保全的,多是淪為奴隸,絕大多數被服人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