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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讓我好好教教你這床笫之間的樂趣,也許你會開始覺得這其中趣味無窮,比在戰場上累死累活的不知快活多少倍。”
說完,田虎甩了甩齊人特有的那分外寬大的衣袖,負手踱步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其實這一章我本來想寫得略微邪惡一點的,但是現在的大環境,呵呵,大家懂的,所以就這這麼清湯掛麵了。
☆、第105章
執政府;內堂,田常正在接見趙氏派來的族內使。
那趙氏族人稟手對田常施禮,道:“卑下來時家主曾經吩咐卑下轉告他的親口許諾:‘趙氏願與田氏交好,適趙氏庶子與田氏’;卑下次來,乃家主拳拳之心;竟表與田氏修好之意。”
田常看著手裡那份趙氏家主趙志父的親筆信;這位“天下第一人”的親筆信;一字一句,語氣頗為誠懇的承諾兩家聯昏修好,田常微微沉吟,目露沉思;神思卻不是集中在這趙氏提出聯昏之事,而是飛到了此時病危在床的老太師田彪。
說也奇怪,田彪在時,田常對自己這位族叔,這位三朝元老的老太師一直頗為不喜,因為比之一眾田氏族人、朝堂吏屬對自己的恭恭敬敬,田彪對他永遠都是一副不假辭色的樣子,那種總是一副訓導的神情,常常讓田常彷彿回到了父親還在世時在廊前聽命挨訓的情形。
田彪的存在是一種無形的壓力,是朝堂之中一種獨立於田常控制的力量,被田常忌憚擔憂,然而當田彪真正病倒的時候,隱隱的鬆了口一氣時,又有隱隱的不適,因為田彪作為三朝元老的長輩壓力的消失常常也意味著能夠一起分擔帶領田氏重任的人也不會存在了,而不管對田彪是厭是喜,在內心深處,田常都知道老太師田彪對田氏忠心耿耿,是可以信任的人。
是以,在趙氏提出聯昏這個重要的決議時,田常再一次的想到了田彪。
也就在此時,有一內侍匆匆從內室趨步而出,在田常耳側低聲說了幾句什麼話,田常神色微有差異,隨即微微沉吟,然後轉頭對趙氏來使道:“此事事關重大,非片刻能決,來客遠途辛苦,不妨休息幾日,如何?”
那趙氏族人也知道這事不可能這麼快便有結果,也不急著催促,施禮笑道:“如此也好,在下靜候執政佳音。”
田常點頭回禮,然後吩咐侍從領趙氏來使去驛舍休息,送走趙人,田常起身轉向內室。
一進內室,便見老太師內佐在內,見田常,太師內佐起身施禮,田常急急上前一步,執晚侄之禮,道:“內叔父,萬萬不可如此,常乃晚輩,何敢受拜。”
太師內佐拜後起身,對田常子侄之禮也偏身錯開以示不敢坦受,然後又輕輕還禮,道:“在私老身乃是執政長輩,在公執政乃一國之執掌,老身當拜。”
田常嘆了口氣,道:“內叔父,您何必如此拘禮。”與對田彪的即敬且厭、即信且畏不同,田常對這位向來慈祥關愛自己的內叔父,老太師田彪的內佐,素來是親近且敬仰的。
要知道田彪與內佐的獨子早夭,二人無子,是以田彪的這位正室內佐一直以來對族中子侄都十分喜愛,族內凡事有子侄孩童去太師府玩耍,都得這位內佐關愛,田常又是自然也不乏去田彪府上走動,他這位內叔父對其慈祥關愛有佳,田常一直十分感念,是以田常禮數週全的讓坐。
田彪內佐也不扭捏,很是從容端正的就坐。
田常也隨之就坐,這一坐下來細心打量,只見田彪內佐身形消瘦了不少,神色也有些微憔悴,心中也明白是為何,嘆了口氣,道:“內叔父您還要保重身體,巫醫也診斷說老太師的病情穩定,短期內並不會大變化。”
太師內佐神色倒是頗為平和,道:“人生七十古來稀,太師已經六十有八,如此年歲,就是當真有事,也不算得悲事。”
田常本想寬慰太師內佐,此時聽其直言坦然,倒是即敬佩又擔心,敬佩者,乃是自己這位內叔父陪著田彪數十載沉浮廟堂,當真賢良內室柱石,此時府中有變卻不同尋常內室惶惶然哭天搶地,擔心者,畢竟自己這位內叔父與田彪結髮幾十載,此時雖然說得淡然,只怕心裡依然憂思難解,不然也不會消瘦憔悴了。
許是田常心中所想在面上微有所現,太師內佐笑了,嘆了口氣道:“執政不必為我掛心,我與阿彪數十載夫夫相伴,彼此恩愛相扶,一生已是無憾,阿彪年老而病,我又比阿彪年輕幾歲?又能多幾日好活?就算此時阿彪有事,也不過分別幾年,終是還得地下相伴。”
田常聽太師內佐口中說“阿彪”,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