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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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來的突兀,不知道公子服人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夏瑜。
田襄接到西郭河送來的夏瑜過府一敘的邀約,十分訝異,近日朝堂紛爭他亦知曉,心中猜測夏瑜此時只怕對自己父親連帶自己都心有怨言,田襄此時對夏瑜也有幾分心虛,不過此時田舒身處險境,田襄也心急如焚,欲與夏瑜商量對策,便不及多想,也匆匆赴約。
跟著西郭河,眼見西郭河引領田襄行進的方向不是太師府,田襄微有訝異,道:“這是去哪兒?”
西郭河回答道:“少保府。”
田襄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少保府就是國府賜給夏瑜的府邸,不過因為夏瑜一直住在太師府,那名義上的少保府都快成了擺設了,很多人都忘記還有這麼個地方了,卻沒想到夏瑜此時會邀自己來此密談。
田襄剛一踏進少保府,看到的是幾乎空無一人的府邸,只有一人粗布麻衣,一身家僕下人打扮的夏瑜站在大廳之中,看著自己,田襄想開口問“阿瑜,你怎麼這種打扮?”,但話未出口,田襄只覺得後腦劇痛,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西郭河接住田襄暈倒的身軀,抬頭看向夏瑜,道:“少保,這幾日我已經秘密讓我手下近千個弟兄以各種名目秘密出城,在城外集結待命。”
夏瑜點了點頭,幫著西郭河扶住田襄軟倒的身體,道:“我偷溜出太師府,老師只怕很快就會察覺,趁老師還沒發現,我們趕快出城。”
坐在西郭河事先在城外背下的馬車,一路狂奔,顛的要死要活,但夏瑜的神思卻轉回幾天前與田彪交談時候的情景:
“不能再等,這個燕軍領兵將領太厲害,若是田須為將北上再敗,燕軍肯定不會再留長狄圍而不攻,那時阿舒就死定了。”
“不行”,田彪沒多說什麼,對於夏瑜的跳腳,夏瑜的焦急,從頭到尾只有這兩個字——“不行”。
一等再等,直到夏瑜從太師府下人家老口中聽聞國府有意任命田須為將統兵北上,本就焦急擔憂,卻是再也坐不住,直奔書房,不顧師徒尊卑,和田彪大發脾氣。
看著依舊沉默的田彪,夏瑜心念電轉,突然想到了什麼,喃喃道:“老師您就是想要田須北上然後打輸嗎?”
田彪神色古井不波,不置可否。
夏瑜半響說不出話來。
回去自己的客舍,夏瑜在案几後枯坐半響,然後他決定聯絡臨淄城中並未北上的部署。
便有了今天這“挾持”田襄出城的一幕。
田襄撫著額頭在顛簸中醒來,發現自己正身處一架急奔的馬車上,花了點時間田襄才搞清楚事情的頭緒,等著看到身側那個風神如玉的少年,才怒吼出來,道:“阿瑜,你搞什麼鬼!?”
夏瑜見田舒醒了,很是討好的湊過去,給昏迷中因為身體動彈不得所以顛得腰痠背痛的田襄捏肩捶背,道:“別生氣,別生氣,這個嘛,現在我們在往長狄去。”
田襄本來還被夏瑜伏低做小狀弄得消了幾分氣,但一聽夏瑜的話,頓時雙眼瞪大,道:“長狄!?你瘋了啦!違抗軍令,你不要命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闖出大禍的!”
聽得此話,夏瑜的神情卻似乎平靜了,很是淡然的道:“闖不出什麼大禍,執政會罰你嗎?會怪老師嗎?就算是阿舒也不會落下什麼罪責。”
田襄眨了眨眼,反應過來夏瑜在說什麼,雖然夏瑜這話說的有幾分刻薄,但田襄略一思索,以他父親的個性,只怕最後的結果還真是如此,從小到大,田襄身邊接觸的國府官吏幾乎都是田氏子弟,所以他一直對外氏與田氏的分別沒有太多感覺,直到夏瑜的出現,田襄才第一次意識到父親對外氏子弟有多防備,有多忌憚。
神色有些複雜,田襄有些擔憂的看著夏瑜,道:“那你呢?你怎麼辦?父親……”有些話不好出口,田彪德高望重,父親動不得;自己是父親的長子,二弟還是連走路都沒學會的年紀,父親就算罰也不會真的把自己怎麼樣;田舒是田氏這一輩子弟中僅有的有將兵之才,父親也不會捨得動,只有夏瑜,地位尷尬,處境危險。
夏瑜似乎看出田襄的想法,笑了笑,捶了田襄的肩膀,道:“別胡思亂想了,我和你們不一樣,我要是出事了,大不了打道回府,不玩了。”
田襄嘆了口氣,只當夏瑜年幼天真,朝堂紛爭哪裡是說退就退說抽身就抽身的,田襄自然不知夏瑜口裡的“打道回府”是指離開這個時空這顆星球,與他理解的並不相同。
☆、第63章
在夏瑜敲昏了田襄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