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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方落,公子服人立刻道:“我方善射者有二十餘人,剩餘六十餘人借善近身肉搏之術。”
夏瑜道:“我方全員善射,善近身肉搏者不過十人。”
公子服人與夏瑜對視一眼,同時轉身意欲開口吩咐身側的人,但同時又把將要出口的話給憋了回去。
公子服人看著孫由,剛想習慣性的開口叫“由”,卻立刻反應過來,吞了回去,張了張口,半響才開口道:“那個……親愛的堂弟”,這話一出口,孫由與公子服人同時打了寒磣,公子服人嚥了口口水道,“堂弟,把隊伍整一整,你領善射者與……與智青先生隊中善射者合為一處。”
夏瑜轉身看著田舒也想吩咐相同的話,但剛開口叫了句:“阿……”後面那個“舒”字險險出口,好在最有一刻吞了回去,然後夏瑜便死死的盯著田舒,滿腦子都在想要如何稱呼田舒。
田舒看著夏瑜張口結舌的樣子,嘴角有些抽搐,開口解圍道:“那……那個智青先生,阿陰在此,有何吩咐?”
夏瑜舒了口氣,道:“阿……阿陰,你領隊中善射者與趙……趙同先生隊中善射者合為一處,從遠處壓制狼群進攻。”
田舒點頭稱是,轉身去挑選善射者。
而另一邊,孫由見那“智青”一隊人馬在清點箭矢,一把拉住公子服人到山洞以偏僻處,低聲道:“公子,我看這隊人馬不是商人,你看他們弓矢劍弩配備整齊,令行禁止,隨身一點貨品都沒帶,哪裡像是商人模樣,我看就連名字都是假的。”
話還沒說完,孫由便察覺道公子服人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目光滿是揶揄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自然的道:“怎麼了公子?我說錯了嗎?”
公子服人轉頭看向另一側正在忙碌的夏瑜一行人,道:“沒說錯,這本就是明擺著的事情,我猜不僅他們的名字是假的,他們也知道我們的名字也是假的。”
孫由有些不解的看著公子服人,公子服人很是好笑的敲了敲孫由的頭,道:“我的笨堂弟啊,你剛剛說這隊人‘弓矢劍弩配備整齊,令行禁止,隨身一點貨品都沒帶’,難道我們不是如此嗎?你能看出對方不像商賈,難道對方便看不出我們不像商賈嗎?”
孫由皺眉道:“既然他們看出來了,剛剛卻又為何並不揭破?還陪著公子您在那裡睜著眼說瞎話?”
公子服人神色淡然道:“因為是真是假本就無謂,此時我們單獨任何一隊都無法突圍從這群狼中安然脫身,所以聯合本屬必然,能得脫身才是要緊,姓名真假、是否真為商賈,又有何要緊。”
公子服人言罷,轉身看向洞身處幾個正在包紮傷口的燕軍護衛,神色微有黯然,道,“是我之過,讓許多兄弟倖免於沙場,卻葬身於狼口。”
孫由聽得此話,怒目圓睜,道:“此與公子何干,還不是大公子那個混蛋。”
公子服人神色間有了幾絲倦怠,道:“別說了,現下解決這些惡狼才是要緊。”
☆、第79章
公子服人為何不在燕軍大營坐鎮,而在此荒郊野地?
此事還要從大公子白星夜兼程返回燕國薊都,深夜扣宗正府說起。
公子服人並非在朝中毫無根基,即便公子服人根基淺薄,但燕國國輔在薊都又豈會毫無根基,大公子白夜扣宗正府,隨後四處活動,幾番動作,燕國國輔豈會毫無所覺,當即便知會公子服人薊都變故。
公子服人身處軍前,鞭長莫及,對大公子白的在薊都內的種種詆譭無法親身辯白,況且公子服人也自知論起口舌之辯,自己遠遠不及大兄白,所以索性便不去在意,專心於軍務,力求儘快攻破長狄,救出君父姬範,則謠言不攻自破。
然世事變化實在迅速,沒過幾日,公子服人便接到自己內父——燕國國輔心腹傳來的密信,大公子白不知用何種方法說動公伯厚,以族長宗正的身份召集公族議政,若公子服人不能再公族大會前返回薊都,只怕大事有變。
軍前正事要緊之時,夏瑜當時良將,何等厲害,若是讓夏瑜得知燕軍主將已不再軍中,他豈會放過這等天賜良機,無奈,公子服人值得再次讓老師孤竹存阿冒充自己坐鎮中軍,自己換了常服,只帶了百人護衛,暗中偷偷潛回薊都。
也真是世事弄人,公子服人回燕途中路遇狼群圍攻,行程受阻,與同往燕國薊都的夏瑜撞了個正著,當真天意莫測,兩人久聞對方其名,一直相互忌憚,此時卻並肩對抗群狼,相逢對面卻不相識。
千辛萬苦混入燕人俘虜之中,在換俘之時,扮作長狄伙伕的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