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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繪製的相同,其中一人身材不高,面容漆黑,肌膚之上還遍佈坑坑窪窪的痘疤,卻正是那日與自己暢談的“智青”先生。
眼見對方正處於河中心,再行進就要過河了,公子服人急了,顧不得河冰光滑,一打馬便縱馬踏冰而過。
另一邊,夏瑜與田舒自然也看到了後面的追兵,也急了,也急急打馬欲逃,可這河冰光滑,夏瑜與田舒一急著打馬,那馬兒蹄子一用力,頓時打滑,將夏瑜與田舒摔了出去,直跌得二人全身青青紫紫。
不過也是老天偏愛,二人雖然被甩了出去,在冰上身不由己的咕嚕嚕滾了幾滾,卻是向著對岸齊國前哨營的方向,這一滾,卻是離岸邊更近了,兩人便爬起來,相互攙扶著屁滾尿流的往岸上跑。
等跑到了岸邊,夏瑜一回頭見追兵也快追了上來,便對田舒大喊道:“阿舒,放響箭,讓前哨營騎兵出營接應我們!”
言罷,夏瑜就搬起河岸邊上有他頭顱兩三倍大小的石頭,向河中心扔去,一塊,兩塊,將冰面砸的有了幾絲裂痕,而田舒放完響箭,也轉身幫著夏瑜往同一塊冰面拼命扔巨大的石塊,將那裂痕越擴越大,直到公子放入一行人踏上那裂痕的邊緣,只聽一聲巨響,河面冰裂,無數燕人猝不及防,掉入冰冷的河流之中。
公子服人騎術精湛,慌忙側拉馬身後退,險險躲開那冰面裂縫,沒掉入冷水之中,而也就在此時,齊國前哨營的騎兵聽得響箭訊號,出營接應,人數不再公子服人一行人之下。
跟在公子服人身側孫由見狀,靠近公子服人身邊,問道:“公子,現在我們怎麼辦?”
公子服人遠遠看著與一河之遙的夏瑜,北風瑟瑟,馬聲嘶嘶,公子服人仰頭望天,只覺得似乎老天爺分外喜歡戲耍自己,心所念念,不過數十步之遙,不過片息之間,卻再不可得。
長嘆一聲,公子服人閉了眼,道:“回長狄城外大營吧,夏瑜回營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一回營地,田舒一把拍在案几上,但隨即又吃痛的收回手,剛剛搬石頭砸何冰時太著急了,把手掌都劃破了,方才太過緊張,沒察覺,此時方有痛感,而這痛感更刺激了田舒心中怒氣,道:“這公子服人,不殺遲早是我齊國大患,必想個法子對付他!”
這話說完,無人接話,田舒轉頭去看一向比自己話多的夏瑜,只見此時夏瑜看著哨營外,遠遠的似乎是燕軍大營的地方,田舒微有疑惑,道:“阿瑜?”
夏瑜聽得田舒叫他,轉頭看向田舒,良久,道:“阿舒,我們回長狄吧。”
田舒一聽此話,喜上眉梢,道:“對,回長狄整軍備戰,與公子服人那傢伙再大戰三百回合!”
夏瑜聽了田舒這“雄心滿滿”的話,笑了,笑容裡有幾分無奈蕭索,讓田舒十分疑惑,而這份疑惑在回到長狄時才得到解答——國府遣使節責令夏瑜田舒立刻返回臨淄。
“不能回去!”田舒拍著案几大喊,這已經是今天他第二次這樣拍案大喊了。
與田舒頗為激動的神情不同,夏瑜倒很是平和,看著田舒,笑了,道:“我記得在廩丘時,我抗命不尊,不肯回援臨淄,你可是嚇得要死啊,怎麼今時今日你卻如此膽大,要違抗國府將令。”
田舒看著夏瑜,嘴唇顫抖,哪怕以他如此年紀,對朝堂變換不若他父親那般通透,也知道此時夏瑜若是就這麼回了臨淄,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擅自調兵,綁架上將軍田襄來長狄,致使田襄被燕軍俘虜,這樁樁件件都是要命的事情,田氏向來最忌憚外姓掌兵之人,又田須在後落井下石,夏瑜若是回臨淄,豈能生還!
而這一切歸根到底,還是自己無能,大敗在公子服人手下,以至於夏瑜不得不冒如此大的風險來救援自己,此時眼看要將自己都搭進去了。
夏瑜看著田舒那副簡直要哭出來的樣子,如何能猜不到對方心中所想,心中也不好受起來,在他看來,實在混不下去,掛了,也不過是任務失敗打道回府而已,而田舒卻只怕要為此揹負一世的內疚。
是以夏瑜嘆了口氣,道:“阿舒,你不必如此。”
田舒咬著牙,道:“是我無能,連累阿瑜你。”
夏瑜很是懶散的攤在案几後,仰八叉的栽著,道:“你要是無能,我豈不是更無能,白白把阿襄拐來,還把阿襄給丟了,都沒能打贏公子服人,與他這麼不上不下的僵持著,要說無能不是你,是我。”
田舒一聽公子服人的名字,氣的眼睛充血,道:“不是!是那公子服人他……他該死!”
夏瑜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