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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梁子講完話,就轉頭盯著喝薑湯的校尉,在陰間的時候此人到底私下裡和宗澤講了些什麼,又為何會和明教的人勾結在一起?他雖然清楚劉某定然是明教中有一號的人物,但卻沒有和嘎爾迪點破事實,有些話當講,但有些話講出來是會出大事的,做人做事都要三思而後行,這是師傅多年來對自己的教導。
嘎爾迪很猶豫,他怕這幾人會影響他們搗毀南方龍脈的行程,是不是應該通知附近的官兵,給他們調撥一些武藝高強的人手呢?但人太多,恐會暴露行蹤,若傳到宋國皇帝那裡,他們就前功盡棄了。
他扭過臉問伯顏:“此人你是第一次見?”
校尉靈機一動,放下空碗回答:“我曾聽唐鈺也就是儒林賢弟提起過這位朋友,應是個家中富庶的讀書人吧。”
“你賢弟結識的人都挺古怪的。”他雖然心有疑慮,可還是不願意刨根問底,無論是上次在野外碰到的書生,還是昨晚突然闖入的中年男子均著白衣,佩戴兵刃,言談舉止都透著江湖氣,他怎會被輕易矇混過去?
趙孟昕婉轉一笑:“兵荒馬亂的年月,出門在外拿兵器防身不足為奇,將軍又何必疑心生暗鬼?”
嘎爾迪聽了這話便微皺起眉頭,校尉身上的刺又豎起來了,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不能跟此人對著幹,免得落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傷了和氣,破壞了前日小溪邊相擁親熱的美妙回憶。
“從今日起,先生就與我同住一室好了,這樣彼此也有個照應,以免再發生同樣的麻煩事。”他大言不慚的說著,但躺在床上的人卻瞪著一雙大眼講不出半個字來。
道長隱約覺得兩人的關係有點兒微妙,便找了個理由離開:“我去看看那個喇嘛還在客棧麼。”說完就邁出了房門。
斯熱也手腳麻利的關好了門,回去歇著了。
黃梁子來到喇嘛住的房前,往裡張望了幾眼,並沒發現半個人影,便跑下樓去問掌櫃。
昏昏欲睡的掌櫃揉揉眼答道:“那喇嘛天明之前就離開了,走得匆忙。”
他又問:“此人往哪裡去了。”
“像是往北去了。”掌櫃的答道。
黃梁子這才返回了客房,躺到了床上,枕著胳膊思忖最近發生的諸多事,無論是番僧楊璉真迦,還是明教的人馬,都是衝趙孟昕而來的。
此人確實不簡單,這便是“天子”自身散發出來的魅力,“天子”往往可以吸引很多仁人志士為其鞍前馬後,肝腦塗地。
古有姜子牙輔佐文王滅商,唐時袁天罡助太宗李世民,每位得道高人都有命定要效忠的君主,就連太保劉秉忠也不例外,對方的主子便是忽必烈。
而他呢?他是否要繼續過這種渾渾噩噩,得過且過的日子,做一個默默無聞的皇家御醫?他畢竟是漢人,在元朝廷中謀取官職確實不是很光彩的;數百年來,北方各地戰亂不斷,居於北方的漢人對大宋的歸屬感逐漸變薄弱,所以不僅是他,大部分的北方漢人或多或少都有這樣的看法,天下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過安穩的日子。
他是個修道之人,更沒必要在意世俗的紛爭,可默默無聞的為蒙古皇帝服務一生,他又心有不甘!
黃梁子翻了個身,輕輕的嘆了口氣,是和師傅一樣做個閒雲野鶴,還是效仿姜子牙,袁天罡輔佐一位天子登上帝位?他躊躇的閉上了眼睛,似乎沒人能給自己準確的答案。後者顯然要冒很大的風險,有的天師為了自己的君主和國家不惜與上蒼對抗,最後落得元陽散盡,幾十年修行毀於一旦的悲慘下場。
至少,目前他沒有如此勇氣,為某個人押這麼大的賭注……
作者有話要說:
☆、山中美玉人中之龍
到了黃昏時分,羅鵬從床鋪上起身,便輕手輕腳的穿好了靴子,睡在裡面的人還未醒。
他洗漱完,下樓後便看到了劉菻蒲和四個侍從已經在客棧的酒肆裡喝茶了。
“請問趙公子是否已經起來了?”劉菻蒲很有禮貌的問。
嘎爾迪客氣的答道:“他還在睡著。”
“那我們幾人就在此等候趙公子了。”劉菻蒲只得喝茶打發時間,但視線卻片刻不停的在打量這個蒙古男子。他料定此人,不敢驚動附近的官兵,因為若是官兵聞訊,早就將整個許昌圍個水洩不通了,看樣子一定是趙孟昕瞞天過海騙過了蒙古人。
“請隨意。”
蒙古男子來到櫃檯前,對裡面的活計說道:“麻煩準備一桌酒菜,要有兩盤素菜,兩盤葷菜,熱好酒讓我的僕從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