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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的青羅: “沒有。”
“忘掉以前重新開始,未必不是件好事。”
“秋天快結束的時候,我們去北方大陸吧,師傅,或許那裡有你要找的東西。”一陣沉默後,青沫捂著痛如刀割的胸口,仰頭喝下一杯味道奇怪的藥酒,雙眼迷濛地望向擧頭賞月的師傅,輕輕地說,“如果一切還都像現在一樣的話。”
聽到後半句,銀古難以察覺地輕顫了一下,轉過身,微微抬起頭,仰視這個已經比自己高半個頭的徒弟,習慣性伸出手,觸控那張英俊蒼白的臉龐。青沫楞了一下,但是很快閉上眼睛任他撫摸,自從來到易水後,師傅
就有意無意的疏遠他。
“這裡也是你的根,如果可以,師傅希望你在這裡找到自己的家。”
青沫一把抓住他準備離開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地吻了吻,強忍眼中憤怒與失望:“師傅,你還是要扔下我嗎?”
銀古抽回了手,低頭不語。陣陣夜風中,寬袖翻飛,纖秀的身形越發顯得單薄。
月落星沉之際,青沫搖搖晃晃回到西苑住處。福伯和小彌看到安然歸來的公子,總算鬆了口氣,服侍他上床歇息完畢才相繼離開。
青沫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夢境中,迷宮一樣的花園裡,小男孩和侍女們走散了。他獨自毫無目,穿過一片荒蕪的廢墟,走過一條雜草叢生陰暗的小巷,前面赫然出現一座精緻的玫瑰城堡,花香濃郁,彩色蝴蝶四處翩躚。綠色藤條編成的吊籃上睡著一個美麗少年,長長的金髮落在地上,斑駁的陽光下,面板白皙乾淨得幾乎透明。像是受了什麼感應一樣,他的睫毛微顫著開啟了,一雙海水一樣湛藍的眼睛。
“好漂亮的小男孩阿,”他伸出指節分明的手,摸了摸男孩的臉,“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
屋外一陣喧鬧聲,“砰”房門被乾脆利索的撞開,一個穿著和服的少年風風火火竄進內屋摸動了動眼皮子,轉向床內側繼續睡,少年一把掀起被子,青沫被突然而來的涼意,激得一個抖擻。那人爬上床拉扯他,嘴裡唸唸有詞:“傷哪兒了?”
昨晚行動行動結束後,獨自去看望了師傅,回到住處,剛合上眼就被人瞎折騰,再好的內涵也怒了,青沫吼了句“男女授受不親,”一掌拍開眼前的人,憤憤然下床,聞聲趕來的福伯吩咐小丫頭端來洗漱的東西。少年楞了一下,當即大大咧咧地趴在被子上,拍床大笑不已。
青沫收拾整齊,走出房門,站在廊簷下,抬頭望天,西邊厚重的雲正慢慢的籠罩過來,遮掩了午後燦爛的陽光。廊拐角處,少年姿勢慵懶地靠在走廊雕花柱子上,廊外一棵桃花開得正盛:“你昨晚受傷後,去了哪裡?”
青沫身形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去見一箇舊識了。”
“你這個舊識不簡單阿,明明昨天晚上受了極重內傷,現在卻毫髮無傷,生龍活虎。”少年扔掉手中的桃花,眨了眨眼,一臉明媚,“剛剛我在你身上聞到了酒香,裡面有一味藥,這味藥已經失傳多年了,我只聽我的母親講過她在多年前 見過一次。”
“你跟蹤我?!”疾風掃過,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卡住他的脖子,青沫一個字一個字,惡狠狠地警告,“不要
管你不該管的事,風鳥院花月。”
“這麼緊張做什麼?我會吃了他不成?”花月艱難地喘口氣,嘴角勾起,輕蔑地哂笑,“一個老學究而已。”
青沫沒再說什麼,收回手,轉身就走,花月在他身後暴跳,“喂,老子擔心你一個晚上了,好歹說句話!”不遠處野荷塘邊石階上,小彌快步跟上向院門走去的公子。
“都準備好了?”出了爬滿薔薇的院門,青沫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恩,都安排好了,”小彌畢恭畢敬,隨後試探性地問,“公子,這個花月很纏人。”
“我知道,我會解決他的,在我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青沫隻身離開之前,細心地叮囑。
易昭和易舒是眾多皇子中最有實力,而且甚得老皇帝重視的兩個兒子,矛盾由來已久。老皇帝病重,不久前下了召,要在近些日子冊立太子,以他們二人分成的朝中兩派關係也變得異常緊張,老皇帝眼皮底下不敢如何,背後早已鬥得如火如荼。青沫是易昭手下第一殺手,昨晚暗殺任務,遇到了意想不到的高手,死傷慘重。
街上來往的人很多,易昭府邸前停了輛裝飾豪華的馬車,一男一女相繼進了守衛森嚴的硃色大門。青沫眼尖,立馬收回伸出小巷腳拐進另一條小巷,轉到無人處翻牆而過。
易昭府邸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