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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發生的,所以我想走廊應該也是個關鍵場景吧。”
“那麼,”易將指指簫白背上,“這個小鬼就是女鬼的兒子羅?為什麼會粘在小白身上?”
“我也覺得很奇怪,”宮棋說,“按理說只是去開了個眼而已,應該也不會變成靈附體質,更何況小白本身就是淨化體質,靈都會離他遠遠的。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尚家老爺子技術不到位,要麼是小白的體質在經過人為干涉後發生了改變。”
“改變挺好的呀,”簫白插嘴道,“像以前那樣什麼都看不到不是會被你們鄙視的嘛。”
“光看得到有什麼用,連背上粘了個鬼都不知道……”
見簫白一副可憐巴巴地發著抖的樣子,宮棋說,“好了你也別嚇他了,生平第一次看到鬼嘛,是有點那個啥。這可是惡靈級別的,跟尚書家被關在泡菜罈子裡的爺爺可是存在本質的區別啊。”
易將問,“剛才那個女鬼被你收了吧?再放出來讓她帶我們去重現現場唄?”
“算了,”宮棋說,“這雖然是個辦法,但那個靈體太危險,既然被你攪了局就換個方法吧。”
“還有別的方法麼?”
“有啊,不過有點粗暴就是了,會讓靈的怨念級別提升。”
“……”
不等易將阻止,宮棋伸出手,從手掌中閃過一道光,剛才被收到手中的棋子在掌心上飄浮著形成一個六邊形,便有人影從那個平面之中升了起來。
“立體投影?”
易將好奇地把臉湊了過去,飄浮在宮棋掌上的人影果然就是剛才的女鬼。只見那女鬼轉過頭來與易將四目相對——名義上的,其實易將只看到了兩個空洞——女鬼開裂的嘴角詭異地一笑,易將便覺得頓時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果斷倒下。
“咦?”簫白用手指戳了戳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易將,“小將怎麼了?剛才那道光是什麼?貌似有什麼飛到他腦袋裡去了也。”
“嘛……其實這不是原本目的……”宮棋滿頭冷汗,“我是想再造一層空間,強行讓那女鬼把死前的記憶展示出來的,沒想到小將跟女鬼的波長滿合的,貌似女鬼的記憶被放到他腦袋裡去了……”
“咦咦咦???!!!”簫白哇哇大哭起來,“小將不會死吧?不會的吧不會的吧?”
“哪有這麼容易死的?”宮棋白了他一眼,“就像是做個夢一樣而已。當然,是個噩夢。”
“那女的死得很慘?”
“廢話,都變成那樣了,死得還不夠慘麼?你背上那小鬼估計也是。”宮棋說,“說不定就跟咒怨是一個級別事呢。”
“但是那個男幽靈為什麼天天來撬門呀?咒怨可沒這橋段啊。”
“當然不能完全一樣啦,這可有版權問題呢!嘛,不過在這個山寨橫行的時代,也沒人來管就是了,認真你就輸啦同學。”
簫白低頭認真看了看,說,“但小將的臉色看起來快掛了的樣子……”
“放心,再慘也不會讓他掛的,畢竟快過年了,碼字的準備在年前happy ending,然後再安心地碼下一部的說。”
“但是,現在把主角掛掉不是流行所需嗎?像什麼夜神月啦,魯魯修啦……”
“月是被召喚去當真正的死神了,魯魯修是轉行當車伕去了。”
“但是……”
宮棋不耐煩地說,“哎呀好啦,讓他安心做個噩夢吧!”
“但是!”簫白強行把易將的臉扭向宮棋的視野內,“臉都綠了哦!”
宮棋:“……呃……看來是咒怨的升級版……吧……”
這貨不是結局!
簫白家門口的走廊上,此時還是一片漆黑。
易將不明白自己半夜三更的為什麼會站在這裡,想要開門進去,但不知為什麼,身體卻不聽自己的使喚。
背後突然發出叮的一聲,電梯到了。出來的是那個熟悉的撬門男,身後跟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子和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
“大哥,我就說那女人藏不住的,”高個子說,“她那種人拿了錢跑路,肯定先把自己的窩弄得舒舒服服的,往新蓋的高階花園小區找準沒錯。”
“她真的在這裡?”撬門男用懷疑的眼神望了保安一眼,“你給我的鑰匙根本打不開這門!”
“錯不了錯不了,”保安狗腿地把撬門男引到簫白家隔壁的門前,“就是這一戶,今天我親眼看著她回來進屋的,馬上就給你打電話了。應該是她自己換了鎖,所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