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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何時便在眼前,這麼近的隔離,為什麼剛才沒發現呢?還是因為太過注意環境而乎略了眼前的事?
這是一把如此眼熟的傘。大紅的底上,繪著綠色的牡丹,襯著黑色的葉子。為什麼會有這麼刺眼的色彩搭配呢?但即使如此,心裡也並不覺得它難看,也正因為這過於刺眼的反差而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過易將卻想不起來自己究竟在哪裡見過這把傘,和打傘的人。
那個人背對著他,坐在連碧湖邊的一塊底部長著青苔的大石頭上,將傘靠在肩上面對著連碧湖。易將站在正好對著傘的方向,看不到被傘遮住的上半身。傘下露出的是潔白的腰臀與雙腿,珠圓玉潤的肢體讓易將知道打傘的人是個女人。
大白天光/裸著身體坐在連碧湖邊的女人。
“要下大雨了,傘會淋溼的。”
無意間說出這句話後,易將覺得自己完全是腦殘。下雨了,傘就會淋溼,但傘不就是為了被雨淋溼自己,保護傘下的人才存在的嗎?被雨淋溼是傘的義務,自己竟替傘擔心,真是好笑。
那個女人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動了動,像是這才發現自己身後有人。不過她也沒為自己裸/露的身體被人看見而感到羞恥,開始轉過了身。
傘面被從眼前轉開,漸漸從下方開始露出女人的身體。如同光/裸的下半身一樣,上半身也並沒有穿任何衣物。豐滿的胸部就這樣呈現在易將眼前,然後是擁有優雅線條的手臂與美麗的脖子。
女人的臉完全轉到了他的眼前,易將終於看清了她的相貌。果然是個襯得上這具豐滿圓潤身軀的美人,那是一種現在的女生們完全無法比擬的的古典美,花容柳眉,朱唇鳳眼,就像是從古畫中走出的宮延美女。
如果在古代,這樣的相貌完全算得上是國色天香,重現了東洋美人的一切特點。若是在皇宮裡,這樣的美人怎麼能貴為嬪妃了吧?
不過現在的她卻當不了什麼嬪妃,因為眼前的美人沒有頭髮。
頭皮上還隱約能看出一些髮際線的影子,但頭髮卻一點也沒有,像是剛剛才被剃掉,整個頭部顯得十分光滑。
有種說法稱,真正的美人就算剃光頭也是美人,眼前這位應該就是這句話的真實寫照了吧?易將從未見過有女性剃光頭,現在第一次見到,也並不感到驚訝。因為她原本的美麗便足夠光彩照人了。
女人看著他,用幽幽的聲音說:
“你在乎的,只有傘麼?”
易將愣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當然,自己並不該為本就用來遮雨的傘擔心,能為這樣一個美人遮風擋雨,想必作為傘也會很高興的吧?
雖然這樣想完全在理,但易將心裡卻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比起眼前的裸/體美人,如果傘被淋溼了,他會更加心痛。
“你在這幹嘛啊?”
聽到有人叫自己,易將突然回過神來。扭頭一看,竟然是景畫。
“呃?”
易將突然覺得這種情景有點眼熟,似乎以前也發生過同樣的事。
“發什麼呆啊?我剛從湖那邊就叫你,你耳朵聾啦?”
景畫一臉不爽地走過來,順著易將剛才盯著的方向望過去。
“你看什麼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跳湖呢。”
“咦?”
易將正想指著打傘的裸/體美女跟景畫說,但回頭一看,哪有什麼人影?湖邊的大石頭上空空如也。
“不是吧……”
“什麼不是吧?”景畫一頭霧水,“別發神經了,我們得想個辦法出去才行。”
“出去?”易將傻傻地問,“去哪?要出校麼?”
景畫白了他一眼,“你是沒睡醒還是太淡定啦?當然是從畫裡出去啊。”
“畫?”
“喂喂,”景畫皺著眉頭說,“別告訴我剛才發生的事你都忘了啊。”
“剛才?”
鸚鵡學舌般地重複了景畫的話,這時,被提醒的易將腦海中突然湧入了記憶:到美術品收藏室找畫,景畫把東西翻了個遍,自己被他使喚得到處跑,發現某副畫的畫紙摸起來有些溼潤,然後就是一道強光……
“啊?!”
看到易將此時驚訝的表情,景畫不由得嘆了口氣。
“看來你是完全把我們被吸到畫裡這件事忘光光了吧?”景畫不可思議地說,“遇到這種非科學的事虧你還有這麼淡定,明明才剛加入半學期而已。”
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