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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週五下午就沒什麼人了,週六早上也沒人過來。結果一直到週六中午,有個路過圖書館的學生打電話報了警,說是圖書館十樓窗子下邊吊著個人。那個時候學校的警察打電話聯絡我去開門,我也正好看到了,還真慘啊,那個女生被斷掉的欄杆上的一個鐵鉤子掛著脖子,就這樣吊在樓上,而且雙手都被劃爛了。這兩天連著有女生被劃傷了手,就有人說是那個女生的鬼魂在作祟呢。”
和夢裡一樣!易將的心突突地跳著,雙手開始發涼。老吳見他臉色不對,急忙跟那個管理員說,“你嚇他做什麼,都過去一年多了,現在大一大二學生都不知道,三四年級知道的那些學生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越傳越神了。”
“我可是親眼看到的啊!”那個管理員不服氣地說,“死得那麼慘,肯定是心有不甘,那件案子到現在還是懸案呢。那個林澤調過來的時候不是還把這個案子翻出來想破案嘛?結果還不是一無所獲。”
“那還有一個呢?”易將問,“剛才不是說,有兩個學生從天台上跳下去嘛?”
“第二個的確是自殺,還留了遺書,好像是說受不了壓力什麼的。不過跳下去的地方剛好也是那個女生吊著的地方,所以就有人說圖書館被那個女生的鬼魂纏上了。後來館長就把天台的門鎖了。”
“可是我沒看到天台的欄杆有像是斷掉過的地方啊?”
“怎麼,你也上去過?”
易將說,“前幾天館長請吃夜宵的時候我不是最後一個下來的麼?就是因為聽到天台的門開啟了,就過去看了看。”
“對了,館長說要換天台的鎖來著,”管理員突然一拍腦門,“完全給忘了啊。天台的欄杆在出事之後,學校找人來全部換過了,現在不是換成那種粗圓筒的不鏽鋼欄杆了嘛,以前是那種細鐵柵欄呢,不牢靠。”
說完,管理員就說要去商業街那邊買鎖,易將最後問他知不知道那個被殺的女生的名字之類的他也說不清楚。管理員走後,易將又去了九樓。他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夢裡,他到底是在哪間藏書室的窗臺上看到血跡的,便只有一間間地找過去。不過時隔一年多,那時候的血跡早就被洗掉了吧?又怎麼可能還留著?
然而在走到一扇窗戶旁邊時,易將卻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地停了下來。他鬼使神差地開啟了窗戶,盯著窗臺上潔白的瓷磚仔細看。瓷磚上當然毫無汙漬,然而在瓷磚拼接的地方,露出的那條深灰色的水泥接縫中,似乎有一段的顏色比其他地方要深許多。
易將用手指去摳了摳水泥縫,除了一些灰塵以外也再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忽然之間,有一小股涼風從頭頂吹了過來,一滴略帶溫度的水滴從上方滴到了易將的側臉上。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頓時襲遍全身,易將像在夢中時一樣,僵硬地把頭轉向了上方。
那裡,有一雙流趟著鮮血的雙腳,在白裙子的包裹中隨風微微晃動。
“啊啊啊啊啊!!!!!!”
易將嚇得狂叫起來,一下子往後倒在了地上,冷汗冒了一身。他手腳並用著想爬起來,但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勁,只能像條蟲子一樣蠕動著後退到了書架旁邊,緊靠著書架激烈地喘息著。
藏書室的門砰地一聲被開啟,跑過來的人居然是琴箏。
“小將?!”琴箏吃了一驚,急忙過來把易將拉起來,“你怎麼了?臉白得跟死人一樣,呀,還滿手的汗,真噁心。”
說著便把手在易將衣服上擦了擦,又問,“出什麼事了?我還以為又有人被傷了手呢。”
易將指著窗戶直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琴箏看了看窗戶,想起他說過的第二個夢,便走到窗戶邊抬頭往上望。
“什麼也沒有嘛,”琴箏說,“你不會是幻覺了吧?”
幻覺?易將拿手往臉上抹了抹,並沒有擦下夢裡見到的血跡來。他這才鬆了口氣,跌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原來你膽子這麼小啊,”琴箏鄙視地說,“還沒見過真正的靈體呢,就自己把自己嚇成這樣,以後我們還怎麼指望你啊。”
“別……別指望我……”易將畏畏縮縮地說,“我可不想跟這些超自然現象打交道……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啊,當然會害怕……我不過是想當個象棋棋手……”
“你出息點行不?”琴箏罵道,“大家都不是因為喜歡才變成這個樣子的啊!”
“小箏……”
“在沒真正見過靈體之前,不過就當這些事是電視裡的娛樂節目,但在親眼見過了之後,你還要繼續裝作沒看見嗎?你為什麼會作那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