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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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出時分起床拉開窗簾催他起床的男人。
每次當他想完,他都會仔細分辨自己的情緒,是否會比上一次平復一點兒。如果是,就非常地滿足。
大概每一個人都會這樣。難受時他這樣猜想。
沒有藉助另一場戀愛把那段刀尖上的日子快進,連真硬生生一天天走過來。回頭看時他自己好驕傲,他猜不是每個人都會這樣。
連真走回客廳在沙發上躺下,慢吞吞開了電視,地方臺子在放“擺古”,穿著唐裝的光頭主持人很老很帥氣。
夾在褲兜裡的手機響起音樂,連小子翻身躺平把它舉起來,看著來電顯示撇撇嘴,還是慢吞吞接了。
“喂。”
“···在家?”
“那還能去哪兒。” 口氣不算好。
荒店長沉默了一小會兒,“沒吃飯?”
“····” 小子肚子裡的腸子應景地翻了個身。
“我過去給你做。” 廚子提了一個不像建議的建議。
連真乾巴巴地翻白眼,“··我不一定給你開門。”
“買點菜再過去,等我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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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快了,第二十三分鐘門被拍響。
連小子耍了臭脾氣,讓男人在外頭等了足足5分鐘才去開,男人進來的時候他也沒給好臉。
荒早成關上門,看著那小子歪歪扭扭地走回電視機前爛泥般癱倒在沙發。
男人徑直走進廚房,在裡面搗鼓了二十來分鐘,端出來碗熱氣騰騰的八珍面。
連真從來沒親眼看過這傳說中的麵條,不禁肅然起敬。
荒早成把筷條遞到他手裡,“你原來也想煮麵?水煮好了為什麼不放面?”
小子把面端到盤起的大腿上,“不願煮了就不煮了。”呼呼地吃起來。
男人微弓著背坐在他旁邊的小椅子上,“關機關了兩天。”
小子立馬囂張地冷笑兩聲,不知得意個什麼勁兒。
“氣消了?”
連真側著臉瞟了他一眼,“她搬走了?”
“···還沒。”
又冷笑一聲,他把面裡的配菜吃了個精光,剩下小半碗麵條,放到茶几上。嚥了口壺子裡的涼開水,他咂咂嘴開口,“鑰匙呢?”
荒店長沒被問住,不緊不慢地從牛仔褲的口袋裡摸出一把舊鑰匙,放到那碗麵邊上,“要回來了,你收著?”
“切,誰稀罕要。”連真靠到沙發背上晃了晃眼睛,又挪著坐起來端起那碗麵,手掃過一邊的桌面時,桌面上的鑰匙也不見了。
荒店長笑了,起身挨著他坐到沙發上,“收好,就這一把。”
連真單手捧面,另一隻手把鑰匙轉了個圈,“大門鑰匙又沒有,要把房間鑰匙有什麼用。”還是把鑰匙放到褲兜裡,揀起筷條繼續扒麵條。
“擺古”中間插了一段電動車的廣告,電摩在空無一人的大陸上如哈雷般絕塵而去。
連真三兩下吃完,才想起一件小事準備要和他說。
男人開了口,“你想要麼?”
“··啊?”剛放下碗的他背都還沒靠回來。
“如果拿了那把鑰匙,就一定要用。”
連真抬頭看向他時,他已經不知看了他多久。
《
br》 “拿著用,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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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的下午,連真在車房裡最氣派的大寬椅吉普車裡打了個盹,中午一過,到了醒點的他迷糊地撐起來,扶著方向盤發呆。
有一些男人性格默默。我們以為他們會一直默默,醒時默默,睡時默默,從內到外,從始至終。 你覺得跟著他走,慢慢散步就好。往往在你最不經心原地打圈時,他一出聲,你發現他已經走了很遠很遠。
前天男人一張嘴,連真幾乎要聾掉。他傻在那算了好久也算不清他們到底認識了多久。算不清也就算了,偏偏旁邊的大男人還勾著背等著你說話。
電視機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小,心臟亂跳的聲音就要傳到胸膛外頭被人知道。
連真無可退路,最後說了句,“··那不要了。”
荒早成當時沒多說什麼,一會兒後拿起遙控器換了臺。
連真陡然覺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