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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又是怎麼躺好的,直到感到景其的體溫和藥香氣貼近。
“景其。”
“嗯?”
“夕染……會不會復活?”墨紫歸的內丹很美,宛如珠寶;夕染的魂魄也很美,就那樣被封入梨樹中。
“不會。”
“那你為何取出來封在梨樹裡,讓墨紫歸護著未嘗不是一種慰藉。”
“我們要不要賭一賭,若有一日梨樹再度通靈成精,會是何種模樣?”景其的聲音帶了笑意,季程聽得心中一動,這話聽起來似乎──“夕染還是有可能復活的對不對?”但聽景其輕笑出聲,他猛地轉過身來,雙唇恰好擦過他的唇瓣,景其更快地壓過去一咬,舌頭長驅直入。“唔!……”季程下意識地接受並一同糾纏著彼此,只是反應慢了一拍,就這樣被景其捉住長長深深地吻了個夠。
分開時景其一邊舔吻著季程一邊口齒不清地低喃:“我可沒說過夕染會復活。倒是你,處處護著那狐狸。”醋意不言而明。
“那是……”季程不想說是因為夢中失去景其的感覺太過真實,念及墨紫歸或許已經在夢中重複了很多回夕染死去的那一幕,每每對上他的淚眼總有不忍;更何況,他不想他殺生。想著他不禁抱緊了景其,手腳並用地纏上去,唯有肢體接觸的充實感才能安心。
“小程?”
季程貼上枕邊人的臉不住磨蹭,不經意地發出滿足舒服的喘息輕哼,景其被他蹭得差點火起,考慮到兩人都需要好好地睡一回,忍住了。
不得不運功壓下慾火的感覺還真是有如貓爪子撓心一般難受,明天一定要通通做回來,景其如是想,儘管心裡還有些什麼讓他很是在意,可連日的操勞奔波更讓他想好好休息,很快抱著季程睡去。
一如詩中所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
作家的話:
死魂香更完,初戀今天不更,我要趕報告去了=皿=煩死人的領導TM都是報告主管這麼寫可以,到我這麼寫就不行
改命 01
靜一真人在外人眼中向來不苟言笑,嚴肅沈穩,可在獨嵐看來卻不是這樣。
“獨嵐你給我出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獨嵐簡直可以想象馬上就要看到的是怎樣一張氣急敗壞的臉。
“君寒,難得喚我一次怎麼如此粗野,莫不是太想念我,平日裡的冷靜都裝不下去了?”獨嵐現身的瞬間隨即笑眯眯地撫上靜一真人的臉,後者躲避不及被摸了個正著。靜一真人開啟獨嵐的賊手迅速往後退了一大步,瞪著他咬牙切齒道:“獨、嵐。”
“嗯?”獨嵐一臉可惜地看看自己摸到對方的手,漫不經心地應著,聲音是一如既往地懶洋洋。
“弦兒要改命是怎麼回事。”
“就是這麼回事。”
靜一真人轉身欲離,被一把抓住,“你要去哪。”
“放開。”
“你回答我就放開。”
靜一真人回頭,惡狠狠地瞪著他,“找弦兒。”
獨嵐收起別有意味的笑,與靜一真人冷冷對視,手上的勁不松半分,“為了弦兒,你要離開這邀星臺。”
“那你為何不阻止弦兒!你在害他!”
獨嵐不語,靜一真人不耐:“放手!”
他放開了他,望著那遠去的白色身影冷笑,“也不知是誰在害弦兒,你都不曉得,我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把弦兒從凡人教成妖怪。”
再見到那狐狸和畫眉鳥,而且還是親自上門,景其沒有絲毫驚訝,彷彿早在預料之中,若有所思地打量了兩人片刻,讓他們進了門。
“總覺得你的妖氣似曾相識,我記得你是叫……獨弦?”這日景其心情好,面對無關緊要的人態度溫和許多,嗓音也溫柔許多,嘴角噙著一抹淺笑給他倆斟茶,很快茶香盈滿於室。
“是。”獨弦捧著茶杯卻沒有喝的意思,倒更像拿來取暖,一旁的六黛略低著頭,小口小口地抿著清茶。
“獨嵐是你什麼人?”景其又問道。
“……家父。”獨弦愣了一愣,隨即很快回答,望著景其的眼神也帶了點疑惑。景其點點頭:“難怪。那麼你想要改命一事,可有讓令尊知曉?”
“知道。”
“獨嵐就這麼放你來?”
“……嗯。”爹不但沒有任何反對之意,還攔下了來阻止自己的舅舅,獨弦自覺對靜一真人有愧,但也心意已決。
景其擱下茶杯,似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一揚袖,雙鎮出現在獨弦和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