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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物的。偶爾做事可以,但是要把人留下來做牛做馬可不行,老闆從一開始就沒這想法,不然也不會讓她跟著何桓。
何桓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也沒怎麼奇怪,於慎讓護士去拿鎮定劑的時候包括針劑進入身體的那一刻他都是有感受的,只是不能反應而已。
只是側過頭看見於慎還在仰著頭看助理手裡的檔案的時候內心那種驚訝被於慎的敬業給壓了下去,然後看著於慎那一看都已經有些僵軟的脖子。何桓開口道,“把檔案拿給我來看。”
替老闆舉了半天檔案也舉得手軟的助理見何桓醒過來一開口就是這一句心裡是十分高興的,只是再高興也只能去看於慎的臉色。
何桓又看了一眼於慎,徑直坐了起來伸手就拿過了助理手裡的檔案然後再問,“印章呢?”
助理看於慎的頭躺了下去沒看他也知道這是被默許了,就把放在旁邊櫃子上的印章跟印泥拿到了何桓的那一邊放著。
苟麗娜這會兒也把分完的檔案抱去了何桓那一邊,就算她愛時不時的敲詐何桓一下但在工作方面是絕對稱職得不得了,不然何桓也不會那麼輕易的被她敲詐掉到。
何桓看檔案的速度很快,在某些時候有疑惑會問於慎的助理兩句,遇到可能有點爭議的何桓就偏下頭問於慎怎麼處理。
在發現何桓看檔案的速度算得上是一目十行還能挑出裡面極為難得的一個錯別字之後,於慎的助理對何桓的景仰重新到達了一個高度。這簡直就是一架工作機器,和平時一見你就會笑得一看臉上寫著和氣不傷財的那完全是兩個人。要是可以,在於慎身邊當了八年助理的人十分的就想問一句:何總監,你確定你沒精分?
何桓顧不得別人怎麼想,事實上他真正工作的時候就是這種速度,這還是以前替湯文浩搞定那些破檔案的時候練出來的。他敢打包票,他跟湯文浩沒掰之前湯氏的檔案上湯文浩的簽名做的那些決策有百分之六十是出自他手下,但是絕對只有兩個人能區分他們的筆跡。一個是他自己,一個是郎臣。
何桓一工作起來不把面前的檔案處理完是不會放手的,旁邊躺著的於慎還能眯著眼休息。事實上真的進入了狀態的何桓完全不會問於慎關於檔案內容上的問題,他自己能夠把自己代入於慎的角色裡對這些檔案進行評估處理,當然前提是在於何桓對於慎足夠了解對盛凱的發展趨勢和日常運營也足夠了解。
等把一系列的檔案處理完了何桓伸了個懶腰,才讓助理把檔案拿回去讓苟麗娜留了下來。
何桓下了床,先是把自己的褲子跟襯衣理整齊了才把旁邊擱著的西裝順便穿上,看了苟麗娜一眼就往門外走。
苟麗娜在跟著出去之前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於慎,知道何桓想問她的是什麼,只是這事不是她想說就能說的。在看見於慎對著他微微點頭之後,苟麗娜才稍微鬆了口氣,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事實上何桓也沒出苟麗娜所料,等著苟麗娜一出來就徑直了問,“於總跟湯文浩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
苟麗娜搖頭,“不知道,吳助理給我打電話之後我趕過去於總這邊已經到了醫院,飯店裡的監控錄影也被公安機關的拿去作為證據了。”
何桓聽了冷呵了一聲,心裡不禁讚歎郎臣好快的手段。說什麼公安機關拿去作證據,說白了就是被他的人弄去銷燬證據了去。湯文浩身邊哪一個是郎臣的人何桓一直都清楚,湯文浩也明白,沒戳破也不過是因為留著那個人留著郎臣那一條線。湯文浩跟郎臣是青梅竹馬,可不代表這之間不會有什麼利用關係。這誰都清楚,郎臣更是清楚,在利用方面湯文浩一向不遺餘力。所以這一回湯文浩出事那個人通風報信得及時什麼證據都沒有於慎也不可能把這事鬧大,畢竟手裡沒證據不說鬧大了也沒好處,最多的可能就是郎家的出來當個中間人調停。
何桓在這一刻倒是有些後悔把郎臣這瘋狗加白蓮花給叫回來了,那人護起湯文浩來可是從來不管好壞。只要能不動湯文浩,估計讓他去殺人放火他都願意,也不知道郎家官宦世家怎麼就養出了這麼個瘋子。
“你不知道於總跟湯文浩之間具體是為了什麼?”何桓對著苟麗娜扯了一個笑,算是笑得和藹。
何桓基本上沒進過盛凱的核心圈,可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就比如苟麗娜他就知道這個號稱盛凱的八卦之王的女人絕對不是嘴碎這麼簡單的人物,恐怕於慎身邊的訊息網裡就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不然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那些算得上是秘密中的秘密是從哪來的,何桓要是腦子稍微不靈活點也不會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