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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找人設計的電梯,當然也由我親自控制。放心,我敢說那是全中國安全係數最高的電梯。話說回來,你關注的重點可真有趣。”
言畢,冷寰宇站起身。看樣子已不打算跟我聊下去,“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和曲邵華談談。老實說,我還真不想摻和你們的破事兒。”
房門被人從外面反鎖,我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物出場,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讓這個變態成為下一篇小說的主角了,但肯定是等這篇文完結後的事兒。
☆、第 40 章
(40)
我做了一場夢。春夢,或是噩夢。
我夢見自己正處在某座圓形舞臺上,雙腳離地,渾身赤|裸,像是被某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吊在空中。我注意到臺下的觀眾正對著我抖動腿間的陽|物,喉間還伴隨著野獸的低吼。我不斷掙扎,不斷扭動,試圖擺脫這道無形的繩索,然後,我成功了——我重新踩在了大地上,解救我的是一條蟒蛇。它悄無聲息地爬上我的身體,用冰涼的蛇信觸碰著我的陰|莖和乳首。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任由它那柔軟的身軀將我越纏越緊,在這令人窒息的快感中,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於是我靜靜的等待著,以殉道者的姿態,等待與一隻蟒蛇交臠……
我從這詭異的夢境中清醒過來,現實裡,冷寰宇正捏著我的鼻子,用手指在我的口腔內細細攪著。
“短短半小時也能睡得這麼香?嗯?”他微笑著站起身,順勢將手指上的唾液抹在我的臉上。“你看看你這樣子。”他掃了一眼我的下|體,嘴角帶著明顯的譏諷。我知道自己的腿間已支起了一頂高高的帳篷,這樣的姿態想必十分滑稽。
“你想怎樣?”我把臉上的黏液抹去,順勢從沙發上翻起來。
“先把褲子脫了,脫光。”指令清晰明白,我卻坐著沒動。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袒露恥處,只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淫|蕩的下三濫。對方在一片靜默中和我耐心地僵持著,直到我自暴自棄的扯下褲帶。
“剛剛夢到什麼了?”他看著我褐色的陰|莖,撓有興趣地在上面彈了彈,只是這種隨意的觸碰,都使我體驗到了難耐的酥麻感。——不能射,我竭力提醒自己,否則就真的成了無藥可救的變態。
“形狀倒是挺不錯的,比這張臉標緻多了。”冷寰宇自顧自地笑起來,凡是被他用目光掠過的地方,都會有成千上萬的雞皮疙瘩從肌膚上浮起來。
“你到底想怎樣?”我不耐煩的開口,等待我的是下|體突然而至的疼痛感。
“我說,至於嗎?”對方神色如常,好像掐在我命根上的那隻手是別人的一樣。“要我說曲邵華也沒做什麼,比這難堪百倍的事情你都熬過來了,這次的反應是不是太誇張了點兒?”
我望著那雙貓一樣的眼睛,心想這個男人大概從未擁有過真正的感情。他不會懂得那種在失去一切後還渴望抓住點兒什麼的迫切感,也不會明白在我飽受折磨的日日夜夜裡,支撐我活下去的動力是什麼——那種想要守護一個人的心情和對未來的期待,是他窮盡一生也無法得到的奢侈品。
我不知道與我朝夕相處的曲邵華是否明白這一點,可他無疑毀掉了我所珍視的一切。
我可以躺在他的身下毫無廉恥地大聲呻|吟,也可以跪在他的腿間毫不猶豫地嚥下精|液,但我不能讓學校裡的人知道這一點,這會毀了我的未來,也會讓我長久以來的忍耐再無意義可言。在我和曲邵華最初的口頭協議裡,也明確的涵蓋了這一點,可他並沒有履行自己的諾言。在這段見不得光的關係裡,他表現得太無所顧忌,即使有一天我能夠重返校園,也會在自己的老師和同學中再也抬不起頭來。
我的前途一片慘淡,但我至少可以保護好自己珍愛的女孩兒。我之所以肯盡心竭力的照顧沈嵐,是因為這種守護會讓我覺得自己的人生是有價值的。我在她的身上傾注了自己所有的美好,並且堅信她會帶著我靈魂中陽光快樂的那部分健康地活下去。可曲邵華不在乎,他讓她看到了人性中最醜惡的那一面,而這幾乎殺死了另一個善良的我。
我已一無所有,未來無可期待。可我還在固執的試圖抓住些什麼,比如曲邵華所給予的愛。但這個曾經信誓旦旦的聲稱他愛我勝過愛自己的男人,最終還是倒在了自己強大的佔有慾面前。
——“與其以人的身份在絕望中思考出路,倒不如像畜生那樣無憂無慮的活著。沉淪總是比掙扎來得容易點兒。”這是我給冷寰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