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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餘的話也不願說,我問了半天才從他的嘴裡撬出一句蠻搞笑的話來,“也只有莫淵傑這種萬年的老狐狸才能培養出千年的狐狸精,有些人把話說的就好像動畫片裡的反派人物被踢飛後大喊‘我還會回來的’一樣!”
他板著臉的樣子實在稱不上好看,可我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曲邵華用來損人的句子總是既惡毒又優雅,就連他攻擊人的語言也很有即視感,不過我猜他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不然也不會說出這種負氣的話來。
在宴會後的第二個星期天,曲邵華又請了莫憑顏吃飯。我本來以為有腦子的人都不會來赴這場不懷好意的局,可她還是來了,就像曲邵華傻乎乎的去莫家“做客”一樣。地點選在L’amour éternel,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座位、同樣的裝潢和同樣的人,不一樣的只有赴宴者的心境和這家店的幕後老闆。
我猜坐在這張桌子上的某個人心中定是五味雜陳: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他們還是朋友,曲邵華是莫家千金的救命恩人;這一次他們已成了敵人,而曲邵華是奪走她多年心血的陰險小人。
——你說人生到底多可笑,機關算盡、步步為營,到頭來卻給他人做了嫁衣。這場仗,莫憑顏輸得悽慘無比。
老三座了沒一會兒就拿衣服走人了,這種裝腔作勢的場面他應付不來,而我也是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看兩個人虛與委蛇。
“下次過來都不知道要什麼時候了。”莫憑顏笑。
“你想來隨時可以。”曲邵華笑。
火藥味或許還是有的,可他們卻偽裝的讓我絲毫感覺不到。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鋼琴師正在彈奏曲邵華最愛的《卡薩布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