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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本來只是負手立著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得知族人們受傷他很擔心,就跟著來看看,如今見越來越多的人圍著一個地方或站或坐,心下好奇,邁步走了過去,卻見那個膽大妄為的小雌性正緊緊閉著雙眸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
“他也跟著去了?”遊的聲音裡帶著怒氣,“果然,還是拖你們的後腿了吧!”
他以為,若這個小雌性沒出現,或許離一行人也不一定能有這麼多人受傷,幾乎去的人個個都掛了彩。
可是一向威懾力十足的前任聖獸卻沒得到任何附和的回應,離細心的把沾在寧辰額角上的草葉拿開,不帶任何感情的回應父獸道:“若沒有晨,或許現在躺在這裡的就是我了。”
“什麼意思?”
“老大的意思是,晨在最危險的時候救了他,殺了老虎,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靈介面。
什麼?竟然有這種事?
“他一個雌性……”遊欲還要再說什麼,被兒子打斷,“父獸,他不是普通的雌性,他很強的,請您不要這樣說他,好嗎?”
他一直都知道的,寧辰既不是靜,也不是晨!
他很聰明,從寧辰說過的話中就明白了很多東西,寧辰或許是從很遠的另一個地方來的,只是恰巧進到了晨的身體裡。
既然能預知未來,那麼這件有點離奇的事他又怎會不接受不明白。
一直都以為寧辰喜歡他,不如自己對他的喜歡來得多,來的深,因為寧辰很被動,他從沒有清楚的承認過喜歡他,就算示愛,也僅僅是得到試試看的回應。
可是若不喜歡他,又怎會再次救他,甚至連自己都搭了進去?
第一次救他可以說是巧合,第二次呢?也要違心的說成是迫不得已麼?
寧辰很怕痛的,從很多小事都能體現出來,可是現在……
他是有多麼希望,這些深可見骨的傷,能夠全部轉移到自己身上!
遊第一次聽到兒子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講話,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次日,敷在寧辰身上的藥草都乾透了,溫度也有了回升,離才抱起他,走進小溪,坐在大石上,將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點點輕柔的清晰他身上乾涸的黑泥。
洗出的面板又白又滑,可這也正好襯出那些傷口的的猙獰,他實在不明白,寧辰到底是哪裡來的勇氣撲向那隻該死的老虎。
他們狐狸一族的原形都很嬌小,他們掛在老虎身上,就好比幾隻老鼠掛在一隻小象身上,連他們自己都有點發怵,寧辰卻能合身撲上去,在沒有鋒利的牙齒和爪子的前提下。
不過……那把刀……
北原族沒有狼族那麼發達,狼族的武器很多,但是這也造成了狼族的捕獵能力下降……太過依賴武器,所以每一任聖獸都會下令不得族人和狼族交換太多東西,北原族,只能依靠自己最原始的本領去狩獵。
換種說法,現代人如果帶著槍,面對熊也不會怕,可如果身邊什麼武器也沒有,見到一隻稍微兇猛點的狗都能嚇尿。
因為狼族的那些東西用的不常,所以雄性獸人自己用時都會不小心受傷,可是寧辰一個雌性卻能用的這麼好,他的心裡又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有點自豪驕傲,更多的是患得患失,這樣的特別,恰恰是他可能隨時會消失於這裡的理由。
攬著他的手緊了緊,離長長撥出口氣,自己,一定要成為讓他無法離開的依賴和存在。
天氣熱,即便是躺在樹蔭下,傷口依然潰爛的飛快,甚至有了出膿的現象,即使不斷用清水沖洗也沒多少改善。
離面色不善的盯著玉:“你實話告訴我,為什麼他的傷一點起色都沒有?”
寧辰還有氣息,不過太過微弱,但就是這份微弱的氣息,是離沒有失控的最後籌碼。
玉擦了下額上滿滿的汗,神情中有著為難,“老大,他……”
他頓了頓,又改了口,“他是受天氣的影響,現在太熱了,對他療傷很不好。”
上午的時候,離看寧辰嘴唇乾裂,想給他喂點水,可無論是葉子喂還是用嘴喂,寧辰一滴也沒有嚥下去。
玉騙他,說是可能是他不想喝吧。
實際上卻是,寧辰盛放食物和水的地方,已經受損嚴重,就算真的能喝下去,對他本身也是一種變相的傷害。
離瞄了眼火辣刺眼的太陽,的確。
“不如……我把帶進靈地吧!”
靈地裡夜裡溫暖,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