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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對宋崇明說道:“宋師弟來得不巧,秦朗還不曾出關,這個任務是接不了的。”
宋崇明神態自若地捧著玉牌笑道:“秦師兄也不是不知道,我羅浮如今少了一位元神真人,譚師兄出遊後也沒再出來,門派中人手不足。就連師兄這樣的掌門親傳和池師兄都要各領任務,秦朗師兄結丹又早,眼下也不須鞏固境界,怎能不為本門做些事呢?”
秦弼只如沒聽到他話中暗含的譏諷,淡定如常地答道:“師父亦無嚴命,要秦朗立刻就接下任務,宋師弟催逼得這樣急做什麼?”
他與秦弼已鬧得這樣僵,今日宋崇明來惹事,秦弼竟還肯護著他。也不知這些日子在閉關祭煉雲錚,秦弼替他遮掩了多少回。樂令嘆了聲氣,先命雲錚離開洞府,往山下無人處飛去,找個清幽地方釋放魔種、自行錘鍊靈智;手指便點上陣盤,將門外護陣撤掉,起身開了洞府大門。
宋崇明與秦弼不防他忽然出來,門開時都驚得轉過身來,不過一個是驚中帶恨,一個卻是驚中帶喜。兩人的神色齊齊變化,卻是宋崇明先扭出笑容,踏上一步:“秦師兄,你終於出關了,我受永珍殿主事程師兄之命,特地來交待你一項任務。”
秦弼卻是想起上回不歡而散的經歷,神色反而黯淡了幾分,只默然站在一旁。樂令含笑看著宋崇明手中那枚玉簡,卻不過去接下,只先勸秦弼離開,待兩下無人了才請宋崇明進洞府小座。
宋崇明反而倒退兩步,一手按在腰間,擺了擺手笑道:“秦師兄是有外面兒的人,待我這不速之客也這般客氣。不過我受了程師兄之命來的,立刻就要回去答覆,不敢多留,還請秦師兄將這塊玉簡接了,隨我去永珍殿領任務吧。”
他的金丹才剛修到真炁不動的地步,火候不過五個月未足,還差著樂令幾分;且他又不知湛墨已不在了,斟酌情勢後便覺著自己一人之力對付不得他們主僕。因此兩人說話時,他便越退越遠,心裡加了幾分謹慎,生怕樂令半途謀害他。
那面玉牌自空中飛來,樂令抬手接下,將一道靈識附上,檢視其中訊息。
依羅浮規矩,弟子結成金丹後便可得個長老身份,獨自領一攤事務。他雖然才從外頭回來,但好歹金丹穩固,境界也不低,自然不能白養著。也不知是誰的主意,便叫他主管靈獸飼養一事。
羅浮所養靈獸都圍在西北弘景峰上,平時有築基修為的執事盯著,還有外門弟子飼餵打理。養的靈獸亦是品種各異,有的充任低階弟子的座騎;有的做勞力運送東西;還有些品階高、善於戰鬥的,可以留著給弟子用善功換了做靈寵。
樂令一向嫌羅浮日子過得精細,沒有名門大派的氣象,此時看了這任務更是大皺眉頭。若非秦休還好好地在問道峰當著首座,他的大仇未報,容易影響心境,簡直有甩手走人的衝動。
兩人馭劍飛到了永珍殿內,那位程璟程閣主也連忙迎了上來,見面先向宋崇明打個眼色,立刻拉住樂令連聲抱怨起來:“師弟這些日子閉門修行,卻耽擱了我這裡多少事。羅浮西北華陰城外出了一隻白尾狻猊,傷了許多去做任務的低階弟子,還吃了兩三個弟子。靈獸園那裡已派了幾名築基管事去捉它,都叫那畜生反傷了,只等著師弟上任,帶領弟子們將他捉回來呢。”
樂令先前見到了他們兩人遞眼色,心裡倒是安定了幾分,也不顧嫌棄羅浮田舍氣重,笑著應了下來:“不過是隻狻猊,也值得程師兄這樣費心。既然我已是弘景峰主事,這事自然由我處置,師兄只管放心就是。”
回頭又向宋崇明行了半禮:“還要多謝宋師弟傳信,來日那狻猊捉到手,我便送與師弟,當是賠你那隻靈隼吧。”
那靈隼豈只是靈寵,還是宋崇明半個妾侍,在閨中頗受寵愛。樂令不提此事還好,一提起來,便是新仇舊恨一齊上心,逼得他的臉都有些紅。
他一面客套答禮,一面暗自咬牙,在心中翻起舊帳:樂令殺了他的秀兒、傷了他的朱紱姐姐,搶了他的黑蛟、還攪了他與浮黎派女修的情緣……樁樁件件,越想便越是難捺怒火。原先樂令是掌門親傳,明面兒上動不得;如今風水輪流轉,他的身份卻比樂令又高多了。若不借著這大好的機會除了樂令,奪了湛墨做自家靈寵,實在是對不起他這些年受的委屈。
宋崇明的笑容之間已帶上了幾分僵硬和火氣,卻還強撐著送樂令離開永珍殿,才轉身往明性峰飛去。
樂令目送他離開,拿著程璟方才交過來的白海精印信,驅劍飛往位於羅浮西北角的弘景峰。那裡的位置比池煦住的蒿里峰好不到哪去,卻恰有一道靈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