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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了,就不吭聲了。他垂下眼瞼抿嘴不肯說話,我抬手摸摸他睡得毛茸茸的腦袋,溫聲說先忍個一兩天吧,等過幾天我把人送走了,回頭請你吃好吃的。
王謝掀起眼皮看我一眼,最後實在無奈了,額頭傾過來頂上我的額頭,嘆口氣,妥協了一聲“好吧。”我笑笑,掰過他腮幫子親了一口,回了個“謝謝。”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找三叔去了,進門也沒客套,直接把想法說了。三叔倒是位看破紅塵的高人,對我頗有些聖母的想法既沒叫好也沒反駁,只是說會幫我從側面處理這樁事。
我稍一斟酌他這個詞兒,覺得有點不對味兒,就想問問所謂的側面究竟是怎樣個側面法。但抬眼一對上三叔“天機不可洩露”的眼神兒,我就自動噤聲,乖乖把嘴巴縫上了。倒是一直陰魂不散站旁邊看熱鬧的黃大仙,黃澄澄的眼眸子帶鉤子一樣掃刮我全身,輕笑一聲,翹著小拇指幽幽說,你還真把纏著你的小鬼當兒子養了,了不得啊,當初怎就沒見你對我多仁慈?
我轉頭白了他一眼,語氣不善說那是你自找的,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別人。這話不大中聽,黃大仙小臉立馬刷上一層灰突突的白漆,嘴張了張,可著實蹦不出幾個能和他形象相襯的和諧詞彙,只好皮笑肉不笑哼一聲,甩了兩隻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