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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孫子往哪指往哪摸呢!
我這也算一朝被蛇咬心有慼慼焉,總覺得自己被當女人用過後再被人指指點點就有些不對勁了。平常我跟小亞也沒少開些不葷不素的玩笑,可現在情況不同,被他這樣盯著我還真覺得挺尷尬的。
不過小亞倒絲毫沒在意我鬧彆扭,他態度堪稱嚴謹——在我暴力阻止下這孫子仍敬業堪比考古隊員,楞盯我下半身三角部位不撒眼,看起勁了還拿指頭搓一搓比量比量,嘴裡嘰嘰咕咕唸唸有詞。
看他一臉正經樣兒我也沒好意思再罵人,不過我卻是一直努力推拒他腦袋的,不為別的,這時要是有人闖進水房,見著我們倆這彆扭姿勢,非大叫狗眼瞎了拿唾沫星子呸死我們倆不可。
小亞看完後摸著下巴站起來,皺眉想了一陣,才一臉嚴肅對我說,你身上這記號不太尋常。
我一聽懵了,記號?啥子記號?不是吻痕嗎?怎麼成記號了?
我不大相信,就問小亞你咋看出來的。小亞不想費勁跟我解釋,直接從脫下的褲子口袋中掏出手機,又蹲下給我拍了張高畫質照片,才交給我說你自己看吧。
我這一瞅不打緊,仔細一觀察渾身毛都要炸了!這他媽哪是吻痕啊!這痕跡……就算老鼠的牙都啃不出這麼細緻的彎彎繞繞啊!
手機螢幕正中,正是我大腿內側的一團普通紅色痕跡,乍一看沒問題,可仔細分辨下去就知道,那根本不是什麼吻痕掐痕,而是一團帶有鮮紅色澤的妖嬈火焰。
我腦子一炸,這他媽什麼玩意兒?我這是被人下咒了還是怎麼地?
我就對著手機愣神,小亞湊上來一起研究,問我撞鬼時有沒有見過這圖案。我一想,別說,還真有。這玩意兒不就是我在公共浴室的單間門後看見的水珠圖案麼。嗯像,是挺像,都是這樣彎彎曲曲類似一團火焰的形狀。
那它代表了什麼?我腦門上掛了個大問號,算咒語?還是降頭之類?難不成因為我平時老是起鬨嚷嚷“燒死異性戀”,結果讓那個男鬼無辜躺槍了?
不勒個是吧……我背後冷汗凜凜,我這個人平時烤個羊肉串都是三分熟,上哪有本事真燒死異性戀去啊,我才是躺著也中槍啊!
小亞見我臉色唰的一白,就知道我肯定想到了什麼,死命催我說。我定下神咳了一聲,就把那天洗澡沒交代的細節又給他說了一遍。小亞聽後卻是直搖頭,說細節上沒啥利用價值,不過倒是能猜測出這個鬼的身份估計跟這個符號有關聯。
我有點洩氣,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倆半吊子瞎湊一起研究什麼非自然力呢。把手機還了他,我接了一盆冷水把身上的肥皂泡全部嘩嘩沖洗乾淨,擦完身子,我招呼小亞回宿舍。
——既然已經日後再說了,那我也只能來日方長了。
痴漢守則第六條:尾行
第六回
回了宿舍我就給還在外面網咖酣戰的三兒打電話,我說三兒你回來時候給我從藥房捎一管馬應龍。三兒估計正忙得不可開交,就聽他一邊罵娘一邊嗯嗯啊啊答應我,一聽我要馬應龍還嘿嘿樂了兩下,無比猥瑣地調侃我說是不是菊花噴血了。我說去你媽的你菊花才噴血呢。他還嘿嘿直樂,樂完又勸我少吃辛辣不要久坐,不然菊花好不了。我弄明白了,敢情這傢伙以為我犯痔瘡了。我心想也成,畢竟得了痔瘡跟被男人上這兩檔子事社會接受度還是很不一樣的,算我甘願背下這黑鍋了。
跟他應了兩聲我就掛了電話,小亞在一邊擠眉弄眼,說吳耀啊,我說這些可都是為了你好,你要不要先看看醫生再用藥呀,畢竟不清楚你這脆弱的小身板兒被做到什麼程度了。
我呸了一口,拿眼刀子剜他,我說這麼丟人的事兒我可幹不出來,你要樂意你自己撅屁股給人瞧去吧。
小亞聽我口氣衝得很,自己老臉也訕訕,嘴巴一歪躲一邊看書去了,不再觸我黴頭。
我撥出一口氣,一邊皺眉捶腰一邊往床上躺,那動作費老勁了,真跟電影慢鏡頭有的一拼。
今晚洗完澡後我更加肯定,就是我失去意識後那男人又趴我身上狠狠撒了一回歡。這會兒我屁股連木頭椅子面都不敢沾了,更別提走起路來兩腿之間老灌風的尷尬錯覺了。
我心中不忿,暗罵這事兒太他媽操蛋,自己好好一大活人白白給個男鬼糟蹋了。媽的!好歹給個女的嘛!我巨不爽,就拉小亞扯犢子,我說小亞趕明兒咱再找三叔看看吧,這鬼東西再來幾回哥們兒真心背不住了。你看我現在這鳥樣兒,跟才生完孩子的產婦似的,再拖下去,你得揹我下樓一口一口餵我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