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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我幹嗎?”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耳釘,“這是海神大哥給的禮物,我還是第一次戴耳釘呢……”
“挺帥的,”罹咬了口漢堡,點了點頭道,“換髮型了?也挺帥的。”
“是嗎?”斬揉了揉頭髮,“託這髮型的福,剛才我回來的路上幾乎沒幾個人認出我。”
“我覺得到下午狗仔隊一定會圍攻我們宿舍的。”
“我同意,反正我下午還有事,必須要出去。”
“誒?”罹驚訝道,“還要走?”
“是啊,不過倒不太遠,也就是去趟學生會,我在清水本家養傷期間聽說邵會長多次打算看望我,但被海神大哥給婉拒了,不去他那裡總覺得有些對不起人家,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好了,邵會長應該不介意。”
斬知道,不去拜訪邵思燁不行,但是一個人去總覺得不好對付,上次的心理防線大戰想起來就頭疼,還是帶上罹好了,有罹這個外人在,邵思燁也不好對自己咄咄逼人,雖說利用了罹倒是有些對不住他。
罹開心地點了點頭,一個勁答應著,心裡樂滋滋的。
“對了,罹你的傷咋樣了?”斬關切的問道,心中有著暗暗的愧疚,畢竟是自己害的罹受傷的,如今卻只能以謊言掩蓋真相,不禁覺得自己的人品太過惡劣了。
罹搖了搖頭:“沒事兒了,只留了一點兒疤痕,應該過不了一個月就會好的,要說受傷,我還沒你受的重呢,活活養了兩個星期才好,這話應該我問你啊。”
斬呵呵一笑:“你看我這樣子像是還受著重傷的情形嗎?其實不單單是養傷,最關鍵的,是校長想要提高我的實力,聽說矢影的第一相當厲害啊!”
“這樣啊,”罹欣慰一笑,“我相信斬你一定可以取得第一!”
“謝謝啦,有你這麼說,本少的信心也更足了!”斬拍了拍罹的頭,爽朗的笑道。
罹突然有種錯覺,斬好像變了個人,怎麼說呢,似乎比起以前,更加開朗,更加熱情,貌似脾氣也沒有以前那麼兇悍了。
斬注視著罹那純真的笑容,心中隱隱有著不忍之情。
明明差點兒要了罹的命,現在卻不得不欺騙他,想要與他分享的真相,如今,只能以謊言來掩蓋。
或許這就是得失之間的關係吧,得到了記憶,卻失去了與最好朋友之間的坦誠,如今的他,就像改變的形象一般,在自己的臉上加上了面具,以掩蓋醜惡又骯髒的內心。
斬摸了摸釘在耳垂上的耳釘,這並不是斬轉換風格而作為裝飾用的,而是一種名為封決的道具,用以壓制血族力量,有了這種道具,雖不能解除血色反應,但倒是不用太擔心因為血色反應而暴走,但校長昨天晚上也說過,這種道具只能封印一時,不能長時間,斬不敢想象,封決失效之際,自己,又會做出什麼呢?
那一天晚上,徹底改變了斬的命運,斬的命運之路,將和罹分離,可能是將要背道而馳,好害怕有一天,自己將站在所珍視之人的對面,甚至是要擊倒他們才能繼續前進。
斬痛恨謊言,然而,為了能夠守護這如同水晶般脆弱的友情,只能以各種謊言來偽裝,他好想和罹分享南嶺的快樂時光,好想讓罹體味驚險刺激的經歷,好想把新的朋友們介紹給罹。
只是,他不可以,也沒有資格,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要再傷害罹——這個脆弱又堅強的孩子。
恢復記憶的自己就成為了這樣一個用謊言埋沒了真實、永遠戴著假面的人。
對不起,罹。
“那個,斬,”罹吞下最後一口漢堡,抬起頭道,“校長給你開了點兒什麼小灶啊?我也想知道。”
斬思索了一會兒,才慢慢道:“也不是什麼神秘絕招,就是,元素的細微操作。”
“細微操作?我聽說過,是南嶺最強的異者之一福颺修的絕技!”罹開心的炫耀著自己的知識面,“我們家執事阿爾琺提到過!”
執事?話說回來,凌於昴好像也當過蒙家的執事吧,不知道罹還記不記得這些事,算了,還是別問了。
“校長說了,福颺修先生是矢影的學生處主任,指不定會把這一絕招傳授給對方的王牌,而且對方的王牌貌似實力與我不相上下,要是在這方面吃虧了,我想校長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吧。”
斬哪裡敢給罹說自己的細微操作其實就是福颺修教的啊,一會兒找機會給罹也教幾招吧,好歹是自己兄弟。
“怎麼會,斬你那麼厲害的,不過居然會有人和你實力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