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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
“怎麼可能,十年前我才不到四歲,怎麼可能接觸到凌於昴呢?再說了,我都說過,這些只是我的想法罷了。”玖玥擺了擺手道。
“你的想法,呵呵,你這鬼丫頭,洞察力和推測能力太可怕,你的想法從來都和事實八九不離十,我倒是要看看,你這次又猜測出了些什麼。”福颺修的表情多了一絲拭目以待。
“然後就是八年前,曾任水之極的邵澋因病而亡,嘛,至少資料上是這麼寫的。”
“二者有些關係?等等,八年前,那個叫做霍斬的小鬼當時不正是八歲嗎?”福颺修腦中也出現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玖玥又勾起一絲笑容,琉璃色的眸子光芒異常閃耀:“沒錯,十年前的火之隕落,Pathbreaker有三名極點參戰,分別是時任木之極的姚素澤和金之極清水旭承,當然還有蒙旻昊,據我所知,土之極威肯傑安當時在西漠執行其他任務,那麼,水之極在哪裡?也沒有說水之極當時在哪裡執行任務的說明?這是為什麼?此事發生半年後,水之極易主,這又是何原因?”
“你在懷疑,告密者,是時任水之極邵澋?”福颺修試探道。
“對喲,半年以後,水之極突然叛出Pathbreaker,兩年後邵家宣告邵澋因病而亡,你不覺得一切有些過於巧合了些嗎?”
“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挺奇怪的。”福颺修贊同了玖玥的想法。
“而且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邵澋的死因,絕不會是病死這麼簡單,恐怕,是被殺的。”
“被殺?Pathbreaker、協會,還是……凌於昴?”福颺修有些不太敢說出後三個字。
“Pathbreaker不可能,下一任水之極十字膺是邵澋的摯友,他本人也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就可以被欺騙的存在,加上有清水旭承,這種可能排除。”
“協會呢?”
玖玥搖了搖頭,“如果是協會,那麼,你覺得邵家還能那麼順利要回邵澋的屍體嗎?如果我是井田祿柏那個老狐狸,我的選擇是讓邵澋徹底的消失。”
“所以,就剩下凌於昴了?”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別人了,只能判定為凌於昴的復仇了。”
“那這和霍斬又有什麼關係?”
“邵家的宣告是,邵澋和他八歲的兒子雙雙因傳染病而亡,死於某一荒無人景的空地,這是不可能的,既然是傳染病,就一定要有傳染源,而且他死亡的季節是冬季,北茫的十一月氣溫平均為3度,根本不利於細菌的傳播。”
“那就算是謀殺吧。”
“可是,沒有人見過邵澋兒子的屍體吧,或者說,這個男孩到底存在嗎?”
“什麼意思?”福颺修皺起了眉。
“我認為他是存在的,邵澋能夠選擇告密,不會是沒有理由的,也許是他的妻子,但是,能夠讓他再次背叛的,就是另一種背叛,是的,就是他唯一的兒子。”
“然後你認為,這個叫做霍斬的男孩,是邵澋的遺子?不可能,邵家在雪晟市,離濟衍市幾百裡地,一個小孩子走得了那麼遠嗎?”
“這你又不知道了吧,別忘了,邵澋可是貴族,他的能力,是空間轉移。”
“誒?”
“也許正是他臨死前,將兒子轉移到了哪裡吧。”
“什麼?”福颺修呆住了。
“可能有些東西,他也不想讓兒子知曉吧。”
“真虧這小子瞞得住。”福颺修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一定,”玖玥抬起頭來,斬釘截鐵道,“也許,這小子真的不記得,至少,有那麼一種可能,就是契約血族?”
“你想的太誇張了些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多次勸說我自己放棄這種思路,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定和這有關。”
“怎麼可能呀,老師曾經講過,簽訂契約的原血族會失去一半力量,可是你也很清楚,凌於昴還是大陸上的首席恐怖分子啊。”
“所以這個思路有些進行不下去,就像是拼圖,明明有了個大概的形狀,但還是不完整,缺了某些小零件,我想知道,中間到底還發生了什麼?還有什麼關鍵人物我沒有想到。”
玖玥揉了揉太陽穴,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見狀,福颺修嘆了口氣,把手放到了玖玥肩膀上:“你何苦追究的這麼詳細呢,這些對於你而言本是無關緊要的。”
“怎麼可能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