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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憐地摸了摸蘇澤的柔軟頭髮。
我不喜歡牛奶。蘇澤的念頭一閃而過,隨後拿起牛奶杯,仰頭一飲而盡。
“謝謝媽媽。”
“真乖。”何靜雅笑了笑:“喝了牛奶好長大個。”
被埋在角落裡的記憶遊離,更小一些的時候,是誰在自己耳邊說“喝那破玩意兒幹啥那都是那幫老外喝的你看咱老百姓啥時候喝過那玩意兒羶得乎的……”
“媽。”蘇澤看著玻璃杯外茶漬斑駁的模樣,知道即便再髒也是母親洗刷過的,聽著母親疑問的嗯了一聲,蘇澤也笑了。
“無論我做什麼事你都不會真正的埋怨我的,對嗎?”
何靜雅要拿起杯子的手僵在半空,她看不到蘇澤的表情,但她有一種母子之間特有的感應。
這個孩子啊,很危險。
“睡吧。”何靜雅沒有回答,走了。
許是因為牛奶的緣故,蘇澤這一晚都不再做夢。
不再做關於醜陋的、罪惡的、黑暗的噩夢。
【周昂嶽】
周昂嶽最近有些睡不好。
11班何木那傢伙死了,而他臨死之前,自己還去了他寢室裡喝酒。好幾個警察跟著自己好幾天問這問那的,擺明了是把自己當嫌疑人了吧。
開玩笑,自己怎麼會殺人呢。
躺在床上忍著肚子疼,周昂嶽憤恨地罵了幾聲,不知道吃什麼壞了肚子,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往廁所跑。
寢室燈都關了,室友也都睡下了。周昂嶽一趟趟開門關門折騰了半宿,時不時聽到有室友起來告訴自己小點聲。
小點聲?老子可是拉肚子了啊,你們不問問我還要我小點兒聲?
周昂嶽沒心情與他們計較,在又一次覺得自己要憋不住後摔門的聲音更大了。隔壁寢室門上的玻璃都跟著顫了三顫。
“媽的。”周昂嶽的寢室裡有人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將門鎖上,冷靜下來又一想,肯定是要惹麻煩的,就又把門鎖給開開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寢室裡安靜了下來,被吵了半宿的同學們也紛紛進入了夢鄉。
周昂嶽在廁所隔間裡方便,聽到有人洗手的聲音,從門縫向外看,有人走近,一雙腳停在自己的隔間前。
“哥們兒,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