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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牧便沒再理他,殷可見戚容還在椅子上沒走,就默默地在心裡問。
“你說會有看了就會死的影片嗎?”
戚容扯起嘴角,無奈地笑。
自己這好不容易找到的人怎麼是個智障啊?
“我說警察同志,作為21世紀的人類,你不覺得自己的問題太白痴了嗎?”
殷可:“我沒有!我連你是鬼都相信了當然會相信有那種看了會死的影片啊!”重重地把水杯拍在桌子上,椅子上的戚容詭異地一笑,消失了。
尖銳的電話鈴聲在這不算平靜的夜裡響起。
幾乎所有在場的人第一反應都是……
又出事兒了。
死亡影片(四)
深夜,急促的電話鈴聲預示著壞訊息,尤其是能打進刑偵隊辦公室的電話。
一般的命案不用郗牧的刑偵隊負責,也因為這幫人懶散到姜局都懶得管。郗牧還好,一天無論什麼時候都能找到人,即便是休假也第一時間接電話。殷可生平兩大愛好貪吃貪睡,有時睡過頭了就只能按遲到處理,績效獎金什麼的也沒他的份兒。沈卻更別提了,犯罪心理學博士一年常出差去各大分局講課,還是警官學校的特聘教師,若是休假就把自己關在家裡說是要洗滌心靈,也難怪郗牧在找不到他時總罵他“也不看看他那銅牆鐵壁的心再怎麼洗能有什麼用”……
任四六就更不用說了,一把年紀了,雖然大多時候喝酒喝得爛醉,但專業水平放在那兒呢,有的人生來就是幹某一行的,即便是喝得再多,竟也能準確的解剖屍體給出最為關鍵的資訊。至於林索爾和程池,都是不服管的性格,最讓人頭疼。就連掃個黃都能掃出蹊蹺的命案來,不佩服不行。
這一晚,電話裡帶來的是好訊息,就是前不久一失蹤人口找到了,但是……
屍體被剁成碎塊儲存在冰櫃裡,接警的小警察只知道郗牧他們還沒下班,就向他請示一下該怎麼辦。
郗牧說這事兒就讓二隊處理吧,給二隊長打個電話就成。對方一愣,“可歐隊長辭職了呀。”
那傢伙究竟在搞什麼鬼?郗牧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語氣生硬,“那就給副隊長打別煩我我這有案子脫不開身”,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時林索爾頭疼的進了辦公室把一疊實驗結果放在郗牧面前。
“經過指紋對比,兇器上的指紋除了王澤就只有那孩子一人了,那孩子叫啥來著?約瑟?假名吧。程池查到真實身份了嗎?”
郗牧冷哼一聲拿起那一疊紙,“廁所的窗戶上有踩踏痕跡,傷口高度也不能是那個小屁孩兒造成的,你的意思是讓我放過真兇草草結案嗎?”
“沒有。”林索爾愣了一愣,“我就是擔心約瑟承認是他殺的,審訊室裡他想說什麼你也看到了……”
發現死者時在場只有三個人,舒危、蘇澤和那個自稱約瑟的男孩兒。那男孩兒栗色短髮,看著比蘇澤還小一些,有些像混血,並不能流利地說普通話,坐在審訊室裡時情緒幾次失常。咬著下唇不停掉淚,讓人一時不知如何提問。
舒危和蘇澤錄完筆錄就走了,歐暮生臨走前倒是遭到了郗牧一番冷嘲熱諷,諸如什麼“從沒想到過自己也會坐在審訊室的那個位置吧?”之類的話,可這些話卻像打進棉花裡一樣,歐暮生不回答,郗牧也自覺無趣。
第二天郗牧帶著程池和沈卻上門去找林玉秀,囑咐殷可在隊裡看好約瑟,因為有指紋對比結果,約瑟成了本案最大嫌疑人。殷可睡得不好,醒來後果真如同戚容所說,渾身痠痛,欲哭無淚。
林玉秀似乎也一夜未睡的模樣,領著郗牧他們去了書房將電腦開啟。郗牧讓程池追查那郵件來源順便把影片拷到隨身碟裡,又向林玉秀瞭解了一些王澤的情況。
“還能說什麼呢,人都不在了。”林玉秀的情緒似乎平靜了許多,“雖然我們是表面上的夫妻,但一起生活了這幾年,說朋友還是算得上的。如今他因為我的原因……”說到這,眼圈又不可抑制地泛紅。
沈卻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回到郗牧身邊問林玉秀,“你很討厭男同性戀吧?”
林玉秀怔了一怔,表情被沈卻盡收眼底。那是驚訝,是嫌惡,很明顯,對方已經開始對自己抱有敵意。
“以前很討厭同性戀,不管男的女的,後來……我有了喜歡的人,我才知道感情和性別沒有關係,喜歡就喜歡了。”林玉秀口吻似是無奈,抬眸卻撞上沈卻鏡片底下那抹玩味眼神兒,輕輕皺起了眉頭。
又在林玉秀這裡瞭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