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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到這份羹。
世界都在押寶,美國也不敢公然的支援政府的反對派,以私人名義買賣武器,如果押寶押錯了,以後的生意就很難做了。項籬也在猶豫。因為上次的事情,古羅斯家族由於有人牽線搭橋,緩解和風逸之間的緊張關係,所以有了這次午餐的會面。
風逸眯眼小憩,聽著項籬的報告,腦際轉了幾百轉,“先停了中東的生意,重點在非洲,美國這邊,看今天的會面再說。”
項透過反光鏡小心的觀察風逸的表情,確定風逸沒什麼不悅以後,項籬才小心的說,“這次來的還有海蓮娜小姐。”
風逸睜開眼睛,不悅的盯著前方的項籬,“還沒有解決麼?”
項籬苦笑,臉上還留著那位小姐的傑作,如果不看海蓮娜身後的古羅斯,項籬早就一腳踹過去了。漂亮又任性的女人果然惹不得。“古羅斯方面似乎有意促成這門婚事。”
海蓮娜是現任古羅斯家主大兒子的私生女,嫁給一個武器商人也不算埋沒了這個姓氏。風進入這一行以來,殺伐果斷,進退有度,幾單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頗得古羅斯上層的賞識。
古羅斯家族在美國未建國之前就以存在,據說是古時某已經消失的歐洲小國的貴族,在連年的戰火和時代的變遷下保留了下來,一直透過代言人經營者自己的家族。古羅斯家族隱秘而不為世人所以,他所控制的行業領域也不能知其全貌。很多經理人只會被告知他應該知道的那部分。這個家族的財富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他所滲透的領域有的已經是一些國家的命脈。
風逸不滿意的皺眉,他從來沒想過要借用古羅斯家族的勢利。這種大家族裡面的水太深,利用和被利用並存,一步踏錯步步錯,況且裡面的關係錯綜複雜,今天的朋友或許就是明天的敵人,上一刻還在把酒言歡,下一刻就可能兵戎相見。複雜的人際關係和裡面折射出的政治思想是風逸所排斥的。
風逸崇尚武力,武力能直接解決的東西,他很少用跟隱晦的方法,而且他不喜歡被別人利用,成為隨時可以放棄的卒子。命運被別人掌握的感覺並不好受。
到了地方,把車給泊車的侍者,項籬跟在李晨的後面進了希爾頓。在私密的包廂,風逸的客人已經到齊。一個身穿灰色西服的白髮老人坐在最裡側,老者不到五十歲,眼角滿是皺紋,不但不顯老態,反而襯得老人更加的睿智。一個一頭濃密金髮,眼眶深陷,高鼻樑厚嘴唇的中年人坐在老人的對面,穿著深藍的休閒西服,蓋不住的啤酒肚,手中拿著一個菸斗,不時的抽一口然後哈哈大笑。
海蓮娜穿了一身拖地的綴滿金色飾品的米色魚尾裙,光裸的頸項掛著一顆海藍的寶石,斜坐在老人的一側,側著面對中年男人,有時候會低頭捂住嘴輕輕的笑,一對琉璃的耳墜在髮間閃現。金色的長髮披散在蜜色的肌膚上,有幾縷調皮的滑落到海蓮娜的胸前,惹來中年人的目光。
風逸的到來讓海蓮娜的眼中一亮,款款的起身來到風逸的面前,“好久不見。”海蓮娜伸出了手,風逸很不紳士的忽略了海蓮娜,走到了桌前,向老人伸出了手,“風逸,第一次和您見面,請原諒我的怠慢。請問這就是威爾士准尉麼?”
“不用介意,我知道風先生很忙。”老人和風逸握手,然後給風逸介紹,“這位就是威爾士准尉,我和他聊天的時候提起過你,他很感興趣,所以冒昧的邀請了你,希望沒有打亂你的行程。”
“風先生,很高興能見到你本人。”威爾士站起身,和風逸握手,幾個人坐定。海蓮娜青著臉坐在老人的一邊,忍著心頭的憤怒。項籬走出房間叫了侍者上菜,然後守在門外。
幾個人用餐還算愉快,但是對於生意上沒有實質的進展,午餐結束後老人建議風逸送海蓮娜回家,不過風逸拒絕了,海蓮娜不甘心的捏著手中的手帕,惡狠狠的盯著風逸離去的目光。
威爾士邀請海蓮娜到在紐約的分部參觀,在老人的預設下,海蓮娜坐上了威爾士的車。海蓮娜坐在車上看到了風逸遠去的車,心中冷笑。
“最近的幾批貨都怎麼樣?”風逸疲累的靠在後座。
“都已經順利裝船,現在都在公海。”
“繞道去好望角交貨。”
“什麼?”項籬吃驚的回頭。
“以後都走好望角的路線。”李晨閉著眼睛不在說話。項籬坐正了身子,沒在問其他的東西。
到酒店的時候李晨已經在樓下等待,開了車門,李晨抱著寶寶坐在風逸一排,沃夫和拖拉著腦袋的鮑勃坐在第三排。